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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一個小時前,Malfoy毫不在意地敲響屬於Black的臥室門板,直到他赤裸著上身喘著粗氣出現在開啟的門縫裡,Black額頭不停跳動的血管顯示他的情緒處於爆發的邊緣,而他被汗水淋溼的上身,從門內流瀉出的奇特而刺鼻的味道,充分讓人明白,他完全是有理由生氣的。
我幾乎可以確認,如果當時魔杖有幸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一場決鬥將在Black新裝修好的家裡上演。
值得慶幸而不幸的是,Harry Potter打破了這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在他向他理智已經處於崩潰邊緣的教父解釋過了整件事後,我們終於有機會走出那裡直接打斷另外一個人的好夢。
這並不是說,Sirius Black常常罷工的理智在與他衝動的情感搏鬥後取得了勝利,……Harry解釋所花的時間,似乎足夠別一個人套上他的外套,面色潮紅的Remus Lupin成功的控制某人即將爆發的怒火。
我不得不承認冷靜的狼人比衝動的大狗看起來順眼得多,至少我不用心驚膽戰地小心那隻大狗突然衝動而勇敢的撲上來,咬傷他人。
就如此刻,假設Remus Lupin 的眼光裡沒有包括警告的成分,在Albus Dumbledore穿好長袍出來以前,那隻大狗就已經將他的辦公室撕成碎片了。
與我不動聲色的旁觀不同,教授的臉上已經露出他特有的冷笑,雖然此時他嘴角的弧度並沒有明顯到一目瞭然的程度,卻已足夠讓我瞭解到這個神情下所包含的輕蔑與不屑。
我們坐在校長室內緊鄰的高背扶手椅中,Lucius Malfoy坐得離我們並不遠,而Harry卻坐立不安的困在Lucius與Sirius之間的位子上,雖然他的位子離這兩個人都有點距離,可惜,這兩個成年巫師之間的魔法力似乎都在滋滋作響。就像一根被壓榨出所有彈性的琴絃,只要輕輕一拉就會斷掉。
Albus Dumbledore在便袍外邊套了一件鑲金邊的暗紅色長袍,銀白色的頭頂上並沒有往常慣有的尖頂禮帽,即便是在睡夢中被人叫醒後不久,他看起來依然神采奕奕——與校長室四周牆壁上閉著眼睛的歷代校長畫像比起來,簡直是精神過頭了。
“孩子們,出了什麼事麼?我想現在應該是睡覺時間。”樂觀主義者歡快的抓起他面前的檸檬糖,塞了一粒到嘴裡,“有誰需要檸檬糖嗎?味道不錯……”
“Albus教授,”Sirius Black 努力平靜地說,“Harry做了一個噩夢,他說……”
“我應該佩服Gryffindor傳統的大而化之麼?Black,請在說話之前仔細想想。”教授不耐地打斷他,如同耳語一般絲滑的語音像是鞭子一樣抽打在大狗身上,他猛地轉回頭來。
“閉嘴,你這個油膩的混蛋……”
“好了,Sirius……我們聽聽Harry說什麼,”Albus Dumbledore擺擺手,平靜地轉向安靜地坐在椅子裡的男孩,“你記不記得……夢裡的具體情景,那個地方是什麼樣子的?”
“那地方很昏暗,有兩個人在說話,我聽得出來是蟲尾巴和他的主子,他們似乎已經殺了幾個人,還在策劃著謀殺我……然後我的傷疤開始痛起來。”Harry絞著手指,並不那麼爽快的述說。
但這種過分簡練的回答無法滿足睿智的校長,又從Harry那裡問出更多的細節,比如黑魔王曾經向他的僕人提起魔法部長Fudge,似乎那個人還沒死;而阿爾尼亞森林的監視人出現在死者的名單中,還有就是他們隨手殺死了一個老Muggle,並且在策劃襲擊Potter自己……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提到計劃的具體內容,而且他們周圍沒有別的Death Eater在場。
我注意到Harry對於這個夢的記憶十分的清楚,就像是親眼所見……聯想到原本這個男孩裡快就忘記了這個夢中的細節,我猜想這是Lucius Malfoy教導的攝魂取念取得的效果,——這使得Harry探聽到更為準確而有用的資訊。
Sirius Black與Remus Lupin臉上的緊張與焦慮顯而易見,而Malfoy與教授的表情則沒有任何變化,我猜想自己同樣沒有表現出足夠的震驚……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我將雙腿交疊在一起。
“很好,孩子……也許你應該多學點內容,” Albus Dumbledore在Harry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