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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和一小串辣椒回來的時候,我們三個(只?)已經同吃同睡了三天。
那兩兄弟都沒有放棄離開的意思,難道我拒絕得還不夠明確麼?
聽小鴉哭訴完這段搶親血淚史,大叔就不厚道的扶樹顫抖去了,丟下我一個人安撫小孩喂大貓。
大叔抽笑完又一本正經的囑咐我,之前小鴉還不足為懼,反正成年之前他就把我送走了,但現在又殺出來個成年獸,我最好還是上點兒心。
“你不能直接把它趕走麼?”我皺眉提出疑問。
大叔不負責任的聳聳肩,叼著菸捲訕笑,“人家看上的又不是我。”
自己的麻煩自己處理,我早該明白這個世界生存的道理。
丟下切了一半的食材,我擦擦手在空地嚴肅的坐下,朝兩隻招招手。
幫忙剝豆子的小鴉立刻躥過來佔領我的膝蓋。
大黑豹受體型限制,只能規矩的蹲坐在旁邊。
“雖然之前我就明確回答過了,不過鑑於你們的無視程度,我覺得有必要再說一遍。”深深吸氣,我拗出最冷淡的表情開口,“我無意成為你們任何一個的新娘,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如果你們採取暴力強制手段的話,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懷孕生子這種事全憑女方的態度,如果我想弄死那個孩子,十個月裡面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辦法。明白了麼?”
大叔切魚的刀噹啷掉在地上,表情目瞪口呆!
小鴉僵硬的從我膝上滑了下去……
大黑豹米有反應。
“所以,”我咳了咳,總結,“你們呆在我身邊也沒有任何意義,請離開吧。但如果不是以交 配為目的的話,想留下來的就留下來好了。不過食物要自己找,還要幫忙幹活。”
結果,這天晚上一起吃飯的人/獸,一個也沒少。
不過小鴉留下來的理由只是“食物好吃”。
至於大貓,我不知道,人家不會說話,我不會心電感應。
…………………
野外生活不同於人類社會。
我的時間可以很多,思緒可以很少。
在這裡我不需要煩心旅團如何西索怎麼想揍敵客家能不能交往或者獵人協會又有什麼陰謀。
需要想的,只有下一頓吃什麼。
這裡樹很綠,天很藍,空氣很好,鳥很多。
氣候宜人,景色優美。
可我不是來度假的,看看風景和動物,浪漫激情兩個晚上,說不定來個叢林探險,然後三天兩夜拍拍屁股走人。
我要在這裡生存。
想在這裡常住,需要的並不只是求生技能,還要忍耐很多東西。
比如枯燥的每天為食物奔波的生活、比如風吹雨淋、比如繚繞的蚊蟲、比如緊缺的鞋子衣物、比如根本沒有手紙這種東西、比如調味料只有鹽……
我該慶幸這次重生之後大概為了節約血液,一直都沒來月經。否則在這種荒郊野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人的進化是有道理的。
為了生存而生存的野生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愈發的想要離開了。
大叔大概察覺到我這種情緒,卻一直不表態。
我漸漸覺得他不讓我走並不完全是出於擔心我。
大概還在顧慮別的什麼……
這種微妙的彆扭直到某個晚上終於明朗化。
那天我在海邊撿到了第二隻麻煩生物。
起因是小鴉半夜肚子餓想吃烤魚而把我弄醒。
如同上次在揍敵客家被西索抱走時一樣,睡夢中被叫起來的我反而異常的精神抖擻!於是索性挎上籃子領著兩隻大胃王一起去海邊揀點被浪帶上來的小魚小蟹。
暗夜行路對我來說不是難事,小鴉晚上白天都目光炯炯夜能視物,而只要大黑豹走在身側,別說襲擊了,方圓20米內連鳥都不敢叫……
今夜月亮大又圓,再加上海面的反光,沙灘上視野極好,非常適合作案。
最後一次退潮留下的魚蝦基本被海鳥啄壞了,這種半塊半塊的食物不能吃,因為上面有海鳥的唾液,很多是有毒的。我只能努力翻找著石頭的縫隙和被沙子埋住的殘餘海鮮。
小鴉有他那獸類靈敏鼻子的協助,成功率比我高得多。
而大黑豹根本不屑於我們這種小打小鬧撿食物的活計,人家下海一通撲騰,又拍又咬,一會兒就叼上來好幾條新鮮肥美被砸暈的大魚……
在這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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