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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沒有反應,到是腦袋又往前湊了一點,溼溼的鼻尖幾乎碰到我的,前爪抬起來,輕輕搭在我的膝蓋上……
我汗毛直立!
唔嗷嗷嗷……爪子爪子……爪子……呃……沒伸出來?
吾疑惑的低頭看看搭在我膝上的毛爪子,就只是搭在那裡而已,軟軟的肉墊,沒有鋒利的指甲伸出,也沒用力。
大貓涼溼的鼻尖碰了碰我的臉頰,然後輕輕舔了一下……
是……在嘗味道嗎……
沐浴露是牛奶味道的,洗髮露是蜂蜜味道的,應該沒有一個對這廝的口味啊!我又不是用紅燒肉洗的……吾眼神混亂的瑟縮著盯住眼前的大型猛獸。
它金色的眼睛裡豎立的瞳孔很奇怪的並沒給人冰冷恐怖的感覺……換句話說,並沒有殺氣。
雖然的確有某種奇怪的洶湧蓬勃的氣勢,但好像不是殺氣……
它到底想幹什麼?
小鴉標榜的“神的新娘”之相關資訊突然浮現在腦海裡!
一直把它當動物看待了,到是忘了這一茬。
說起來,我算是交 配可選物件,來著……
吾於是,囧了……
啊,這個姿勢,這個氣氛,這個舔吻……其實如果對方是人類男性的話,應該基本上就是求愛的前奏了吧?
“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跟我交 配吧?!”吾顫抖著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然後惱火的瞪著完全是一副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撲倒我做愛做的事姿態的某大貓!
大黑豹在我的目光下彷彿進行著衡量利弊的思考般轉了轉耳朵,然後緩緩收回爪子,扒在浴缸邊緣一臉無辜外加少許可憐兮兮的看了我一會兒,最後拖著尾巴走到角落裡,變回小黑貓的樣子,沮喪的團成一團,不動了……
浴缸裡的我,“…………= =”
為什麼……反到像是我欺負了它一樣……
我才是被舔被摸(?)被揩油(??)的那個好不好?!
當初離開荒島的時候,是大黑豹同志自己硬要跟來的。雖然被我攆下船數次,最後起航的時候居然還是縮小成貓的樣子跟了來!考慮到一般穿越女主都會弄只彪悍的妖獸之類的當成寵物隨身攜帶,咱雖是龍套但要有轉正的覺悟,自然不能壞了規矩,反正也趕不走,帶就帶了吧。
可是……身為寵物,不肯看家護院維護主人安全就罷了,走路都要賴在我懷裡增加主人負擔也罷了,最可惡的是……有幾個主人隨時有被寵物反撲OOXX的危險啊啊!?
吾鬱悶的思考著主人的若干合法權利,快速的洗洗刷刷完,裹上浴衣垂頭喪氣的出去換團長洗。
推開門,瞬間從光明裡陷入了一片黑暗……
房間裡沒開燈,我適應了一會兒才發現團長大人獨自坐在床邊,兩手肘架在膝上,微垂著頭,黑色的發和暗色的衣物都帶上了一點黯然,我身後的光朦朧的打在他的側臉上,勾勒不出表情,只勾勒出了一種類似荒涼頹廢的氣氛……
於是我,瞬間,感慨了……
當一個人曾經站在世界的頂端武力的極點,卻在一瞬間連自保的能力都失去了,感覺應該很慘吧?
當一個人高傲警惕生人勿近慣了,卻在一瞬間世界一片漆黑連走路都要靠別人領著,感覺應該更慘吧?
其實我覺得,這才叫真的復仇。
酷拉皮卡,殺了庫洛洛這個連自己的生命都漠視的傢伙,有什麼意義呢?
那甚至算不上懲罰。
所謂懲罰是要讓他從恣意踐踏人命的天堂跌落到無力孤單亡命的地獄。
要摔得狠狠的!
要又慘又痛!
其實酷拉皮卡當初若是挑了庫洛洛的手筋腳筋,徹底廢了他的自保能力,然後再拿塊板磚把團長大人敲傻了,徹底廢了他的東山再起可能性,效果會更好。
這堆自娛自樂的阿Q式幻想讓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光腳踩在涼涼的地面,我悄無聲息的走到庫洛洛面前,揣著小市民的落井下石幸災樂禍報復心理,想彎腰欣賞一下這廝頹唐的表情……
然後鬱悶的發現,人家根本只是睡著了……
唔靠!那我上面幫你想的那一大串慘到極點的煽情段子究竟算什麼啊?啊啊,這種沒心沒肺殺人放火的混蛋還是應該吊起來狠狠的抽一頓比較解氣!
我還沒想完,本來保持著支撐姿勢的團長大人微微晃動了一下,向前倒下來……我下意識的伸手扶住他,這傢伙居然順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