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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這般瘋狂,才能叫白鬚賀著了道。。
然而這一切終究只是為了應對白離的政策,絕非長久之計。戰爭一結束,隨著景澈回城宣佈勝利以後,戰後重建的伴隨著凰國建國的工作拉開了帷幕。。
這一切工作的主持人正是景澈。。
此時凰國內部的所有官僚以及皇親國戚幾乎盡數消失殆盡,正是景澈及其幕僚大展拳腳之時。他們綢繆三年之抱負,正正用於重建凰國之上。。
“太玄即便重生,澈也不會是所謂的皇上陛下。澈已與幕僚商議好,仿效從崑崙大陸傳過來的書籍上記載,建一個沒有皇上,沒有貴族,人人憑藉自身能力成為的臣子的國家。”
當初與蘇南所說,確非景澈信口雌黃,雖知此事不易實現,但他們確實在踏踏實實地做著,以致停戰五日,景澈夜夜無眠,待到今日才踏入蘇南所在的院子。。
毫不意外地看到穆萬念在外守候的身影,知此人性格,也就省了虛禮,道:“宇文薪已為南弟把脈,說她自我恢復能力很強,復原只需時日,將軍無需擔憂。”。
這些話穆萬念早已聽過,也知他是好意,轉看景澈,只見此人神色疲憊,身上卻散發著異樣的神彩,要說的話才到嘴邊,遂轉念拱手謝道:“景大人事忙,萬念尚未向景大人謝救主之恩,實是慚愧。”
景澈鳳目微眯,淺笑道:“若說穆將軍說的是長公主,乃我凰國之主,穆大人本就無需向澈道謝;若穆將軍說的是吾弟蘇南,此話更是無從說起,故還請穆大人將此道謝收回。”
“凰國之主?”穆萬念奇道:“景大人的意思是。。。。。。打算將靈大人迎回朝堂?”莫說是蘇南的性子不願,以秦靈當年的個性,也非志在朝堂,況且景澈建立凰國之功有目共睹,若說將凰國之主位置拱手讓人,確叫人難以信服。
瞬間閃過千百個念頭,只見景澈略帶倦意的臉上浮現輕鬆的笑容,輕柔的聲音如同暖玉:“是否回朝堂,端看南弟的意思。但無論她如何抉擇,只需凰國一日尚存,她就是凰國之主!”
穆萬念頗是訝異地重新審視眼前的如玉男子。秦靈與他相交不深,年紀及長,當秦靈已是獨當一面的將軍,他卻是致力於紈絝子弟的生涯。後來他僅隨軍一年。。。。。。那一年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他以為景澈僅僅是一個旁觀者,卻沒察覺他早已身陷其中。。
“若靈大人醒來後發現那事,只怕是不會留下了。”穆萬念想了想,最後說道。
景澈聞言也只得苦笑:“白鬚賀這招高明,竟然是無論如何不肯應允那條件。那也是沒法子的事,若是醒了,便讓她怨我吧。若她要走,還望穆將軍多多照看南弟。”。
穆萬念拱手道:“這是當然。萬念早定下誓言,無論生死,一生守護靈大人。以往不知道靈大人轉生,現下自當拼死守護她!”
說著景澈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看著穆萬念莫名奇妙的樣子更是歡愉:“你我二人,一個說南弟,一個說靈大人,不知情的還以為說的是兩個不相干的人。”。
穆萬念只神色正直地陳述道:“蘇南本就是靈大人。”。
早料到他的答案,景澈聞言仍是微微眯眼,殮起笑意嘆道:“蘇南卻未必想當你的靈大人。”
穆萬念一怔,眉目頓時凝結著。。
於他而言,往事歷歷在目,與靈大人相伴的日子,再苦也是他珍惜的回憶。
但對於秦靈而言呢?是否所有的快樂回憶都夾雜著太多的傷痛,以致於她回來以後相見不相認?
“她這麼樣一個人,彷彿是天空中的驕陽般,用所有的美好將世間一切黑暗灼燒殆盡。”扶手而嘆,如玉般的鳳眸仰望蒼穹,遂又緩緩閉上:“這般乾淨透明的人物,別說是白鬚賀看不過眼,只怕是老天爺也看不過眼。。。。。。這般亂世,容不下她。”。
秦靈雖是世間少有的堅強女子,卻是命運多舛,身若浮萍,承載著他們傾注的懷念與愛的同時,也承載著無盡的苦痛。
“然而上天竟給我們這樣一個機會,將她帶了回來。她回來了,作為蘇南迴來了。”睜開雙眼,已是清澄一片,“秦靈揹負的太多了,國家、親人、同伴、仇敵,那些愛與憎——是否活作蘇南,她就能活得瀟灑隨意些?作為秦靈的一切,無論接受與否,我都希望由她自己來決定。”
所以去與留,也交由她自己決定。。
“穆將軍,澈一直羨慕你。”從來,穆萬念都能義無反顧地追隨在她左右。
他的理想卻更大,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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