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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這些本性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說出了真相啊!”
說罷,就見一頭金色小獅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徑自吐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終於,在它吐到昏迷以前,它喃喃地說了一句話:“媽的……這回還多了個‘純真’……還多了個‘純真’……嘔……”+++++++++
有了一回教訓,深深理解到蘇南女俠她瞎掰、顧左右而言其他、睜眼說謊面不改色的功力,以及切身體會到其言語的直接、間接殺傷力以後,熒天決定將探她底細的計劃無限期押後,乖乖地跟在她身邊趕路。
幻之森林本身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加之溼氣重,時常被煙霧迷繞,兩人一獅徘徊數天也沒找到什麼眉目。不像景澈和熒天各自暗著急,蘇南整個悠閒得要緊,偶爾指點幾條路卻剛好都是光明大道。熒天只當她那是狗屎運氣,景澈卻不然。幾番摸索以後,終於察覺是她在經過的樹上作了不少形狀各異的圖案標記,便不動聲色地等她指路。
又是一天的晚上,朗月當空,兩人一獅吃飽飲足,圍著火堆坐著。蘇南隨意躺坐在大樹幹上,慵懶寫意得像是一頭懶貓,優雅的身形卻如獵豹般神秘,彷彿隨時睜開眼睛便能把你撕碎殲滅。那種舒散隨性的氣質混合著危險的味道,卻是那般的致命吸引力,即便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叫人萬劫不復。
月光下同坐的另一個人,面如冠玉如錦帛,寧靜秀致,眉宇間籠罩著柔美的光華。頭上碧璽束髮,有如他本人那淡然卻帶著無法掩蓋的貴氣。他彷彿就是天地間聚一身靈秀的美玉,散發著如月般清華的光輝。
有時候熒天真的搞不懂,為什麼景澈這般人物會看得上那個沒心少肺的女人,並對她噓寒問暖,關心不已。或者是天之驕子們都有被虐待的傾向吧……人家越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就越愛把人家放進心裡。閨秀看多了就想要小家碧玉或者江湖女子,正常的女子看多了又想要試試看喜歡變態,也難怪蘇南得他喜愛了。
正想著,那景澈就用他那溫雅清潤的聲音問道:“小兄弟,在下跟你同行了這些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蘇南。”
景澈聽她今天干脆的回話,心下略喜,細細把她名字重複了幾遍,便道:“蘇南小兄弟,以後我稱呼你為南弟,你叫我一聲澈兄,你說這樣可好?”
澈兄南弟?她還難兄難弟呢……
“叫你澈兄啊……”,綿軟低柔的聲線略帶些風情,叫人不覺有些顫動,蘇南悠悠地笑著:“不是不好,只是對你,我可是有更好、更親密的稱呼呢……”
“真的?”還以為壓得住驚喜,景澈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因為期待而些微顫抖了:“那是什麼?”
“那就是……”唇角勾劃出一個惑人的弧度,她的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地吐出一個字來:“……‘喂’。”
“……”
“……”
好不容易從失望中回過神來,景澈不屈不撓地再度發問:“南弟,我看著你之前在路上的標記,我們這幾天應該就能離開這幻之森林了,不知南弟有何打算呢?還是決定要留在這裡生活嗎?”
蘇南搖搖頭,道:“不了,這林子裡蚊子多。”
蚊子??不怕死的人怕蚊子?熒天又一次栽倒,不過想到她終於開竅決定離開這個狗屁森林,它總算有那麼丁點安慰。
“那南弟有何打算呢?”
蘇南忽地坐了起來,認真地拱手向景澈道:“我希望能進宮辦事,不知首輔大人可否願意為小弟引路呢?”她身上的小貓兒跟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它在做夢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難道就叫做美夢成真麼?
“我看南弟是個人才,待我回朝以後一定為南弟安排個一官半職,好讓你為朝廷效力!……就不知道南弟你喜歡哪一型別的職務呢?”景澈怕想著以後同朝為官的光景,一張如玉般清俊的臉上浮現出夢幻般的笑容,在月光的渲染下漸漸擴大、蔓延……
這時,卻冷不防聽到與場景完全不搭的兩個字——“砍柴。”
“什、什麼?”擦擦自己的耳朵,確定沒聽錯。只是——他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麼?
“砍柴啊,我想砍柴。”蘇南繼續堅定地說道:“不用什麼官位之類的了,我就想當個普通的砍柴人,在宮裡頭,但離得那宮殿越遠越好。”
一字一句,清晰無比,活生生地把別人的夢踐踏在腳底下卻渾然不覺,還嫌路不平坦加緊多踩幾下以求舒暢。
熒天再次倒地……它那偉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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