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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水裡涼快……
半空裡又有人影掠過,翻牆而入。
唯羽呼啦一聲從水裡出來,幾步迎過去,“小川川你回來啦”伸出溼漉漉的手捏著那白玉似的滑嫩臉頰,揉揉搓搓拉扁擠長。
小玉川忍耐著,已經習慣了這雙魔掌,只無奈地等著她揉累了放他走。
嗅嗅,唯羽念念,“唔……身上一股煙味兒呢,這大熱的天去放火也真遭罪……來,涼快一下把煙味洗洗。”
小玉川身子一斜,驚呼一聲,才剛說了句:“喂!等等……哎!”人已經撲通一聲被推進了池裡,唯羽咯咯笑,趁他來沒有從水裡出來一溜煙跑回房裡換衣服去了。
小玉川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這,這,這什麼女人……無賴,霸道,還老捉弄人!
唯羽一路跑回房間,關上房門,轉身,方才那一臉混世魔王般嬉戲笑臉斂去,卻好像從來不曾存在般。
換了乾淨衣服,上妝,轉眼間便像換了另一個人。
左邊隔壁房間門開啟,是小玉川回來了。自從唯羽知道了小玉川的背景,衾花姐便給他們換了房間,讓小玉川在她隔壁,好過在不知情的人隔壁。
而右邊隔壁,是阿月的房間。
阿月聽得她回來,敲了門,進來房間,看見她還溼漉漉的頭髮,“又去泡水?”
伸手來,探了探她的額頭,“又在發燒,還去泡那麼涼的池水,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體?”不易察覺地輕顰。唯羽卻只是嘻嘻笑著看他清秀出塵的眉眼,說的話卻完全沒有聽入耳中。
阿月搖頭,只拿她沒有辦法。
心裡卻知道,唯羽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差了。
本就是受過重傷,又落病池生病的身體,自三月前與病書生分別,卻常常原因不明地發著燒,高高低低,總也好不完全。這個丫頭,卻又不知道愛惜。
阿月輕嘆,心病,要如何醫。
門外聽得衾花姐風風火火的腳步聲踏踏趕來,顧不得敲門就橫衝進來,興奮又有些急亂的喊著:“唯羽,唯羽!大事件!”
身上水漸幹,熱度正反上來,身上綿綿的,腦袋裡熱得有些混亂。習慣了衾花姐一向如此風火,漫不經心地問:“又怎麼了?”
“你啊,別這麼心不在焉的,這次可真是大事!剛剛王府裡差人來,要沉魚坊今晚進王府獻藝,特地點了你的牌子呢!”
“噢。”這倒真是難得了。雖然達官貴人豪門深府都沒少去過,但是王府裡一向有專養的歌伶舞伎,來花散裡招人倒是不多見。
“唯羽,這回你可要名揚千里了!”衾花姐還在興奮的籌劃中,卻聽得阿月輕綿清悠的聲音,淡淡潑了一頭冷水:“不行,唯羽不能去。”
“嗄!?”
“唯羽還在發燒,今晚不去。”
衾花姐瞅了阿月半晌,才明白他說什麼,嘎吱嘎吱轉頭看看唯羽,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頓時如洩氣的氣球,蔫了下去。
“哦……那我出去回了王府的人……”
垂頭喪氣,一步三搖晃地走了出去,唯羽還像沒她什麼事兒一樣,搖搖頭,無辜地看著衾花姐的背影嘆:“好可憐哦……”
隔壁傳來輕輕敲牆壁的聲音,是小狗子的暗號。
唯羽立刻把對衾花姐的同情丟在一邊,起身去了隔壁小玉川的房間。
“小川川你換好衣服啦,水裡涼快不?”一進門便抓著小玉川的臉蛋捏捏揉揉,白皙滑膩的手感另她心情大好。
“喂喂,我說阿貓你是來看我還是看玉川的啊?”小狗子抗議的把兩人扯開,擋在中間。
“你有什麼好看?沒川川滑,沒川川嫩,沒川川有彈性,還沒川川可愛……”唯羽扒拉著手指頭,沒看到小玉川橫眉豎眼的瞪著她……你丫在說人還是說糯米糰子呢?
小狗子不滿地粘粘糊糊蹭上來,哼哼唧唧,“阿貓你過分哦……虧我那麼跑前跑後地替你辦事,還不如玉川……”
唯羽把他拍一邊兒去,坐下來自己倒了茶喝,“不跟你貧,說正經的,要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小狗子收起小媳婦的委屈模樣,回道:“事情沒有多大變化,雖然各路人馬爭得天昏地暗,那半份手札還在金刀門。臧雲山莊那邊的半份,一是礙著臧雲山莊的實力,二是金刀門也不願被別人知道添了敵手,所以還在任姝嫻手裡,沒有其他人知道。”
“還是找不到機會麼……?”
“難得很,不能明著衝突,又不能貿然潛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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