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她體內會有著屬於阿月,屬於月老的力量。
必須回去……回到千年之前,書生羿的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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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隨著衾花姐,走過幾個隱蔽的長廊,來到另一端的樓閣。
“唯羽……”
“衾花姐,我叫羽君。”清冷的聲音像水面上打的一個飄兒,淡淡的,卻又不失禮。
衾花姐一怔,點點頭,“說的也是……現在的確應該叫你羽君了……”
過去從來都沒有覺得唯羽有什麼臧雲山莊大小姐的樣子,怎麼突然間,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羽君,那位相公就在裡面,你進去看看他吧。”
“謝謝衾花姐。”
羽君推了門,走進那個房間,隔著一層紗帳看床上昏睡的人。
……病書生,陸唯羽的心上人麼……明明還清清楚楚地記得他擅闖山莊,一掌險些讓她喪命,如今再醒來,竟是如此荒唐的局面。
屬於陸唯羽和這個身體近幾個月以來的記憶,隱隱還在她的腦海中。
她伸手進袖中,拿出半份手札。這是從她醒來時就在她身上的,淺淺笑笑,她是早該死去之人,何苦老天這樣捉弄,讓她再回這世上。
“……我會幫你拿回剩下的半份手札。也算為陸唯羽的心願,做一點事情。”
隔著那薄薄紗幔,她沒有再走進,轉身出了房間。
臧雲山莊裡一閃而過她的身影,略猶豫,敲了房門。
“羽君!?”沈驚濤驚訝地看到她,略一掃視門外,將她拉進房間。“你怎麼回來了?王爺已經將臧雲山莊監視起來,你沒有被人發現嗎?”
羽君略搖了搖頭,陸唯羽的功夫是阿月親傳的,她雖無法完全發揮,可是朱羽君卻是有底子根基的。只是幾層的監視,根本構不成問題。
然而看到驚濤,卻讓她有些怔然。心底微漣,硬是壓了下去。
“他……沒事了嗎?”
羽君明白他問的是病書生,點點頭。
“驚濤,我回來的事情……別對別人說。我不想蒼瀾見到我。”
驚濤有瞬間的迷惑,還是答應了。他細細地打量羽君,清冷淡然,眉目間都是冬雪般的寂然,“羽君……你好像,變了。”
她抬起頭,“變?”
“怎麼好像,幾天不見就變得像另外一個人似的……”
羽君淺淺一笑,淡然帶過。
為何,要說她變了?好像另一個人的,不應是她,而是陸唯羽吧……驚濤,你的眼睛看著的人,是誰?
趁沈蒼瀾應該在前廳處理山莊事務,她來到後院……姝嫻的房間。看著那個房門,彷彿自語一般輕喃:“如果可以,我還真不想見你呢……”
催動內力,那扇門,忽而無風自開。
房裡的姝嫻在門開的一瞬間已經有了預感,要來的終會來,不是晴暄,便是朱羽君。
果然她看到朱羽君站在門前,似笑非笑的眼睛,寂靜,冷清,無端的感到壓力。
羽君邁步走進房間,“要你考慮的事情,可以給我答覆了?”
“……我怎麼知道可以相信你?”姝嫻不自覺地後退兩步,看到羽君臉上忽而似嘲諷的淺笑,“如今你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麼?當初晴暄接近我,不過為著借我進入臧雲山莊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找你拿回手札,既然被我發現,他也無心與我相爭為敵。現在你面前,只有一個選擇。……我記得你的腳已經跛了一隻吧,看你是想痛快交出手札,還是想連另一隻,也跛了去?”
姝嫻臉色一變,忽而搖頭,“不對……你絕對不是先前那個朱羽君……就算你們再像,眼神也完全不同……你是誰?”
羽君淺笑,冷豔嫣然:“……想不到你倒是很敏銳,可惜,我就是朱羽君。”
房間的門,在她身後,突然緊緊關閉。
朱羽君返回沈驚濤的房間,驚濤不在,她換下被血跡染得斑駁的裙子。
後院的雜亂與她無關。就算有人刺傷臧雲山莊的少夫人,那個人也不會是她。就算真是她,任姝嫻也不會吐出她的名字。
她看著手上的那份手札……可以了。她能為自己的來生所做的事,也只有這麼多了。將手札還了病書生,送他走,也算替陸唯羽結束這段無果緣分。
轉身,胸口突然一陣悶痛,扶著桌子做下來,冷汗密密的在額上一層。
頓時間有種異樣感覺,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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