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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們一起出來,王爺已經知道跟我有關係,只是雖然懷疑到花散裡,卻也沒有什麼確實的把柄。暫時不會有問題。”
“就這麼簡單?”
“你以為花散裡是什麼地方?沒點底子,敢收了我們這些人嗎?但是衾花姐那裡你不要露面了,王爺已經把沉魚坊監視起來。”
點點,再朝那臉蛋摸上一把,“謝謝川川”
便跑去廚房看書生羿的藥了。
廚房裡那個味道啊……嘔。這什麼蒙古大夫開的藥?一股子驢屎馬糞和著爛草葉味兒,飄得整個兒廚房簡直就一驢圈!
唯羽一個跟頭險些被頂出來,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抵住門框,總算沒跌下去。
再看那幫忙煎藥的小廝,估計已經被燻得沒有了意識,兩眼發直機械地扇著小灶的火。
唯羽走過去,拍拍他的肩。……沒有反應。
她乾脆自己屏住呼吸,墊著厚厚的布把藥端下來,倒進碗裡。又好心地幫小廝開啟廚房所有的門窗,感激的雙手合十朝他一鞠躬唸了一句“阿彌陀佛”,端著藥碗回書生的房間。
當初受傷生病的時候也沒少喝過藥湯,苦雖苦,卻沒有見識過這種彷彿來自另一個空間的味道……如果孟荷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不用配這樣恐怖的藥。
在進門的一瞬間,唯羽清清楚楚地看到書生羿那雋秀的眉毛微微的擰在一起,將臉轉向了床的裡邊。
……書生羿,不是我故意想整你,實在是你身上又是傷又是毒,還有地方已經發炎,不吃不行啊唯羽沉重而誇張地嘆著氣,小小地聊表一下對書生的同情。
(某蜓:同志們,不素某蜓想整書生,真的。
只素……某蜓這麼的可憐,被迫喝那些“彷彿來自另一個空間的味道”的“驢屎馬糞和著爛草葉味兒”的藥湯,怎麼著也得找個人和偶同甘共苦是不?)
唯羽當然知道,這是上,書生羿最討厭有三樣……一是那些頂著正義的虛偽面孔卻為手札而來的所謂名門;,二是唯羽太張揚,跟別的男人太不知拘束;三,就是吃藥。
她沒有像上一次書生受傷時一樣一勺勺一臉幸災樂禍的給他喂藥,而是躲在房間最遠的一個牆角,捏著鼻子厭惡著那漸漸在屋裡飄散開的氣味。
病書生微微皺著眉頭,似無奈,似不情願。
唯羽的目光一直灼灼地盯著他,書生面上彷彿浮現自暴自棄的神情,端起那碗藥一仰而盡,驢圈裡的爛草葉兒味立刻在鼻腔和口中蔓延開來。
唯羽那滿眼迅速膨脹達到頂點的同情讓人看著心裡窩火,索性把碗一擱,躺下睡覺!
萬惡氣味的根源已經被解決掉,唯羽終於肯從她的牆角出來,小聲問:“那個……書生羿,要不要吃點甜點?我有好吃的糖哦。”
……咦,幹嘛不理人?
湊上去,碰碰,不動。推推,還沒反應。
“書生羿……!”她乾脆一條腿邁上床探頭去裡面看書生的臉,卻突然被一隻胳膊一帶,一時天旋地轉只來得及“啊”驚叫一聲人已經被翻倒身下,一雙溫軟的唇狠狠壓了下來……
……宕機。
……重啟……
大腦在被雷劈般的轟然巨響中一片空白,緩緩找回知覺,只有嘴唇上的溫熱和探入口中糾纏的舌尖……片刻,撤離。還沒有從那震驚中清醒,身子再次一翻,人已經從書生身下被丟出來,而剛剛那個現行犯卻拿著被子把自己一蓋,縮緊床的最裡邊,賭氣似的不肯再理她。
……賭氣,還是害羞?唯羽的大腦現在沒有那個判斷力,她愣愣地摸著自己的嘴唇,剛剛太過震驚而只感覺到書生溫潤的觸感,這會兒,嘴裡那怪異的氣味卻翻湧上來……
555冤不冤啊,跟書生的第一個吻,竟然就在驢屎馬糞和著爛草葉味兒之中匆匆而過……
……書生羿,你犯不犯得著這樣來表達你的抗議啊?
續紅線 第四十一章 血千手7
唯羽和病書生,可以算是被困在花散裡。
自從她從王府將書生救出,王府的人不僅監視了沉魚坊,還緊緊盯住了臧雲山莊。這一點最讓她鬱悶,不能回臧雲山莊,就不能取回手札,難得病書生就在身邊,只要拿回手札,就可以交還給他。
可是這樣的鬱悶之中,日子卻是恬淡的。安寧著,平和著,每日裡只守著書生羿,照顧他,除此之外什麼也不用做。
煎藥的小廝死也不肯再幫忙,唯羽只能在院子裡架了小灶,用厚厚的布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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