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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蠻力,怎麼看都是驚濤吃虧……
“哼,這就是中原的男人,真是柔弱不堪。”雅布嘲諷的姿態讓驚濤一怒,卻被牢牢匝住手腕。如果他的身體不是現在這般虛弱,斷不會容人如此嘲笑,他此刻只能不能恢復功力好好教訓此人一番。然而虎落平陽,他如何能夠回到過去。
羽君猶豫著該不該出去,是暴露行蹤美女救英雄,還是犧牲驚濤成就逃跑大業?眼見著驚濤落了下風,畫面自動馬賽克處理中,羽君一急,顧不得那許多便要衝了出去……突然帳外狂風大作掀起了帳簾,擺渡人站立帳外,逆著月光,黑漆漆的一個人影令人膽顫。雅布只是回頭的功夫,那人影已經移到他身後,飛揚的斗篷擋住了他身後箱子後面正要憤然站起的羽君。
雅布轉身看著阿舟,慢慢放開驚濤,卻眯起眼睛,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就算是個滿巫,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尤其不允許有任何人來干涉他要做的事。
只這一耽擱的功夫羽君冷靜下來,迅速藏在阿舟的斗篷下。
“請放了沈驚濤。”阿舟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黑夜裡聽起來尤其刺耳,甚至有些毛骨悚然,雅布毫不相讓,“滿巫會不會管得太多了一點……這是我和他的事。”言下便是這裡沒阿舟什麼事,讓他閒事少管。
“非我管得太多,而是船主的手……伸得太長。”
……好樣的阿舟說得好。羽君勾著嘴角偷笑,偷偷看雅布七竅冒煙的模樣。
終於雅布狠狠地甩手走了出去。
他不會甘於處在劣勢,就算那個滿巫再厲害,他就不信現在已經到了疆外,就找不出一個能夠制住他的懂得巫法之人!
雖然這一夜總算有驚無險地度過,羽君也平安沒有被發覺,但是她心裡卻生出一種不安,惴惴不歇,彷彿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
送她回帳子後,阿舟低低的聲音說道:“朱羽君,恐怕我不能在這裡多留了。”
羽君一驚,回身看他,心底壓不住升起一絲慌亂,“你要走?為什麼?”一直以來,是因為擺渡人在她身邊,她才會有恃無恐,倘若他離開,只有她和驚濤,她可還有信心能夠平安離去?
阿舟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道:“很快就會有事發生……”
那句話,好似散在了夜風裡,阿舟不再開口,讓羽君不禁心疑。阿舟為何離開?是誰會發生事情……她和驚濤,還是,阿舟?
看來雅布已經越來越耐不住脾氣,他們若不盡快離開,只怕越來越危險……她本想做好完全的準備,如今看來,勢不容人,已經沒有時間了。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因為阿舟的出現,雖然讓雅布對阿舟起了心機,卻保住羽君未曾暴露,沒有讓羽君和雅布直接衝突。這樣一來她平日的自由活動依然沒有受到約束,加緊了四處探查尋找逃跑的路線。如今凡事都須親歷親為,只苦了一向懶散的羽君。
次日她佯裝在族落的集市裡轉了一圈,便準備向偏僻的地方走去,忽而聽到身後一陣喧嚷,轉頭去看,見是雅布帶著幾個弟兄似乎剛從外面回來,抓著一個孩子,正要當了奴隸叫賣。羽君對這等野蠻行徑自是沒什麼好氣,只是如今她自己的處境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自然管不了這些閒事。她本想離開,然而回身的瞬間卻無意間掃了一眼那個孩子,迎上一道目光……小獸一般倔強而犀利……她霎時被定在那裡,忙仔細去看那孩子的臉。
雖然沾了少許泥汙,卻看得出一張小臉兒白皙秀氣,漂亮得如同一個白瓷娃娃,又如糯米糰子一般讓人忍不住上去啃一口……不是小玉川兒是誰!?
她愕然片刻,便迅速跑了過去。只見玉川兒被繩子捆著手,腳上鎖著鐵鎖,在幾個船員以及當地人的包圍指點中,小臉上露出一種看似惶恐的神情,只在見到羽君的身影時,眼中瞬間精光明滅,洩漏了一絲本色。
倘若有人對羽君說,小玉川兒被一群烏合之眾的水匪抓了當奴隸來賣,她是絕不信的。小玉川兒不僅僅是小玉川兒,更是湘無雙手中的一把鋒利的刀子——花散裡的殺手玉貂。
他會出現在這裡,在羽君面前現出此時的一幕,只有一個原因。
……想不到這孩子這麼快便找來了。
她撥開前面的人走到雅布身邊,看似湊熱鬧的閒問:“好漂亮的孩子,這是要賣的?”
“對,不過這種貨色怎麼也得多賣點,這裡多半沒人出得起價錢,不如帶回絤羅再賣掉。”
“可以暫時給我麼?反正養在這裡也是閒著,如今我身邊也沒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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