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玀咧!胡人王子……切!”鄙視ing唯羽掉開頭去看外面的情況,懶得理他,過了半晌,突然轉回頭來,“哎,你是胡人?”
“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半個。”
“啥?”
“我爹是胡人,娘是瑤江人。”
“噢。難怪。”
“難怪什麼?”
“你那麼奸詐狡猾。”
“跟這個有什麼關係?”
“混血兒腦袋瓜子都聰明。”
“多謝誇獎。”
“我沒說你聰明。”
“你剛剛說……”
“我是說你狡猾。”
……這個女人,話都說這份上了,她就只想到這個?
唯羽繼續探查外面,又半晌,突然賺回來,“哎,那你怎麼會住瑤江?”
“被趕出來了。”
“誰被誰趕?”
“我娘是被擄去的下婢,被我爹大老婆趕出來的,我小時候就跟娘住瑤江。”
“噢。”
問完了,接著探看外面。
“哎,你問完了吧?”
“問完了。”
“那我們像羅密歐茱麗葉了吧?”
“……滾。”她才不想當千年羅曼史中第一個或者說唯一一個被羅密歐拐賣掉的茱麗葉。
胡人帳篷裡的牢房不比其他牢房,在帳篷內安置牢籠,外面的聲音輕易便能夠聽到。……夏侯玲瓏不見了。
滿江終於鬆了一口氣,只求那個丫頭千萬不要犯傻以身涉險。一鬆下來,身上的傷口反噬似的席捲了巨大的疼痛和灼熱而來。
“喂,你有沒有事啊?滿江?滿江!”夏侯玲瓏有些慌了,“你醒醒……你別有事啊,滿江……”
……那丫頭……他的小魚,平安了嗎……?如果知道她會遇到危險,他不該丟下她一個人在村裡,他的小魚……
耳中聽不到夏侯玲瓏的聲音,恍惚中他只記得十三歲那一日,被從湖裡撈出來的那一具小女孩的屍體,冰冷僵硬。如果他留心一些,他能夠一直陪在小魚身邊,她就不會死……他的愧疚,直到兩個多月前在湖裡發現滿魚的瞬間,才終於有了著落……那是他的小魚,從江裡回來了。
澤嵐大步走進荻嵐的帳篷,未經詢問掀簾走進。
帳篷裡的荻嵐露出一臉驚奇,“大王子這三更半夜的怎麼突然來了?有事?”
冰冷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片刻,隨即掃視過整個帳篷。“你一直都在帳篷裡?”
“是啊,不然大半夜的我該在哪裡?”
澤嵐的唇角淺勾一下,“難得外面那麼大的騷動你都沒有出去看一下。”
“只有火、馬和人,還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男人,有什麼好看?”
“既然不看熱鬧,這大半夜的你也不睡覺,衣冠整齊的做什麼呢?”
“外面吵吵嚷嚷的讓我怎麼睡?”
兩雙細長的眼睛彼此對視著,誰也沒有退一步,彼此間探查較量。“內賊”是有的,可是誰也沒有證據這個內賊就是昔日的二王子,現今的二流人販子。澤嵐收回了視線,冷冷轉身,“早些歇吧。”
荻嵐看著他準備出帳篷的背影,很皮癢地補充了一句:“你不莫名其妙地跑來折騰我我已經睡下了。”
澤嵐大步走了出去,荻嵐在門口仔細探了探,確定沒有人在便急忙放好簾子,掀開地上的被褥,被褥下一個勉勉強強剛能容一個人蹲下的坑裡騰的冒出個人,拼命地扶著自己的脖子扭,“天啊,挖這麼小,我的脖子都要斷了!”
“不容易了,一知道滿江被捉我就開挖,能挖這麼大不錯了。再說挖深了我把土往哪兒擱?”
唯羽一邊兒轉脖子一邊兒好奇,“你怎麼挖出來的?我被關那會兒也挖來著,可是那地面連個老鼠坑都挖不出來!”
“你以為那麼容易讓你挖坑呢,這地面可都是澆過水又踩實曬乾的黃泥,沒個削鐵如泥的短刀,就是鐵鍁也不好用。何況你是當人質被關的,連個利器也沒有,你拿指甲扣洞呢?”自顧自地鋪好床褥,和衣躺下,“得了,你就老實在這兒窩著,休息好了我們明個再想辦法。”
“……”唯羽站在床褥邊橫瞅豎瞅,“你睡床我睡哪兒?”
荻嵐笑著眯起狐狸眼,往裡面挪了挪,悠然地拍拍自己身旁的被窩……
唯羽抽抽嘴角,上前一步提起裙襬,抬腳朝他的肚皮狠狠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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