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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門主好。”風遠小道童本身長得便甚是可人,再這般一笑,更是讓人覺得喜歡。
風遠小道童喘勻了氣,半晌這才接著說道,“何門主,你不遠千里將我五師叔送回,風遠本該請你入星星宗內坐坐的,只是……大家同為修仙之人,這個規矩你也是懂的,風遠只是一介小小道童,還不敢擅自做主,所以還要請何門主還有何夫人稍等,待我回去通報一聲。”風無小道童說著轉身又向回奔去。
風遠小道童一邊向回跑還一邊搖著頭,現在五師叔出事了,整個星星宗還不亂套,哪裡有時間理會這兩儀門的夫妻倆,只是身為守山的道童,他的活就是來回奔波于山門與洞府間。
何道子又何嘗不知,只是人家小道童已經返回去了,自己又不能將他叫回來,雖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萬一一會星星宗派出人來接他們,那不是不給星星宗面子?
蕭翠的臉自那風遠小道童離開後就拉長了,一臉寒霜的看著何道子,眼中噴著火,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派掌門,不遠千里將門內弟子送回來,可倒好,出來個主事的,一聲不吭,拎人就走,這叫什麼事。
蕭翠的臉色嚇得何道子一縮脖子,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何道子雖修為不足,卻也算是一條硬漢,只是這蕭翠本是他的師妹,由愛生怕,成了親之後,竟然懼內,怕老婆更是成為了同道修仙者的笑柄,為這,何道子沒少上火,卻又無可奈何,誰叫他那麼愛自己的老婆。
宋河抱著張綠林的屍身剛剛進入星星洞,卻見胖胖的師父正背手立在前方,宋河大哭起來,跪在星流老道的身前。
“師父啊,五師弟死得好慘啊。”宋河一邊哭著,一邊伸手摸著張綠林屍身上的那些縫痕,分明就是被碎屍後再被縫補起來的。
星流老道的肩頭微微的抖動了起來,慢慢的轉過來身,紅潤的胖臉上也顯出了蒼白的神色,嘴唇也在微微的抖著。
星流老道本已為自己修入了修仙第十二重樓的境界,離成仙只有一步之遙便不會再有俗情,可是眼見自己座下資質最好,也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死得如此的悽慘,那顆早已堅如磐石的道心被打擊得碎得不能再碎。
星流老道俯下身來,將張綠林那雙至死也不能瞑目的雙眼合上,向身後一揮手,“擺靈堂,舉宗大喪。”
“是。”自有弟子應聲,回去佈置。
“師父。”驚呼聲中,數條人影飛奔出來,還有一人拄著拐,嘴裡驚呼著向外跑,連連的摔著跟頭,正是那被廢了修為,又失了一臂一腿的陸語山。
星星宗七名弟子再加上已成廢人的陸語山圍在星流老道的身後,全身都在顫抖著,每個人的拳頭都握得咯咯直響。
“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先讓綠林入土為安。”星流老道掩住臉上的悲痛,面無表情的說道,只是無論他如何的掩示,都難以掩住他語音中的那股殺氣,讓所有的人身上都不由發寒的殺氣。
星星宗第一次舉宗大喪,所有的弟子都到齊了,就連那守山的風遠小道童都到了,連個守山的都沒有,在這個世上,膽敢闖星星宗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就算是佛門最強者覺遠大師都曾放言,若想鬥勝星流老道,則需兩名覺遠才可。
“夫人,我們回去吧,你看,咱們都在這裡站了一個多時辰了,怎麼說我也是一派之尊,如此這般,若被同道所見,那咱們兩儀門的威名可真的要掃地了。”何道子小心的對夫人說道。
“哼。”蕭翠四下望了一眼見沒有星星宗的人在場這才將那一聲冷哼哼了出來,轉身帶著弟子便走,也不理何道子。
何道子苦笑了一下,這主意是夫人出的,現在人家接了人便翻臉不認人,最掃面子還是夫人,這下好了,把氣都撒到了他的身上,做了幾十年的出氣筒了,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了。
舉宗大喪,要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能完成,全宗上下坐在這大堂之中已經唸了四十八天道經了,陸語山已成廢人,又身有殘疾,已昏倒十數次,可是每次被抬下去,醒來後便會再奔回來,星流老道這九名弟子,從小便在一起,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
“三師弟,你下去休息吧,這裡還有我們呢。”宋河身為大師兄,眼見陸語山坐在蒲團之上搖晃了起來連忙走去一把扶住他說道。
“不行,還有最後一天,我一定要送送師弟,小的時候,我偷魚吃,師父責罰,卻盡數被師弟綠林擔去,可是我這個做師兄的卻沒有分擔哪怕一點點,我打傷了後山白猿,還是師弟擔去,我偷喝了師父的猴兒酒,還是師弟擔去,是我這個做師兄的沒用,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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