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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想當年混跡京城的時候,京城裡的混混哪一個不是把這個小霸王恨得牙癢癢,悶棍沒少打,只要一出門,都是防著被偷襲,雖然那點偷襲武小樓修仙有所小成以後不看在眼中,卻也樂此不彼的打擊著那些混混,之前那無風掌太過詭異使得武小樓根本就沒有防備,現在都動上劍了,哪還能讓他再得逞,身子一扭脖子一縮,腦袋像是縮排了身體一樣,那柄秋水般的長劍帶走幾樓頭髮劃了個,武小樓揮出一拳,聚在拳上白濛濛的拳影仙元脫手而出便向白衣師兄打去,沒辦法,自晶流劍廢掉遺失以後就再沒有趁手兵器,跟同道中人打起來總是吃虧許多。
白衣師兄的胸部一縮一挺,砰的一聲生生的將聚起的仙元拳影挺散,控著飛劍在空中轉了一圈向武小樓的後背扎去,嘶的一聲,武小樓閃得快卻也被長劍在身後劃出一條口子,後背劃破了皮,滲出一溜密密麻麻的血珠來,雖然只是劃破了皮,但是修仙中人的法寶並像尋常刀劍一樣只憑著鋒利傷人,異種仙元順著飛劍侵入體內,使得後背又冷又麻失去了知覺,仙元運轉,才算是恢復知覺,卻是後背處的經脈也受了一些影響,兩招之下就讓武小樓受了傷。
“奶奶個喇叭花的,當老子是病貓不成。”武小樓可是真的怒了,雙手一合一絞,雙後食姆二指並立而起,衍自星星宗法門的霸劍訣使了出來,白衣師兄哪知道武小樓竟然會這奇功,一個不察,飛劍竟然不聽使喚,那柄秋水般晃動的長劍調頭向自己殺來,直頂眉心,無風掌合擊拍出,打的卻不是武小樓,而是將長劍在眉心之處拍住,雙手合十,長劍仍然前行一段,半個劍尖都頂進了眉心刺進了頭骨當中,手掌也被微偏的劍刃切出好深的口子,血水順著白衣師兄女人一樣柔嫩的手掌流進袖筒裡。
“好劍,好手法。”白衣師兄緩緩的說道,一點點的將飛劍拔了出來,疼得帥氣的臉蛋糾結在一起,倒是七分像是鬼怪。
武小樓暗道一聲可惜,霸劍訣雖然極為霸道,使起來頗有出其不意之功,可惜自己領悟不多,甚至還不如妹妹穆生香悟得多,平時用來御劍飛行還湊合,可是用來攻擊殺人卻只能憑飛劍之利,無法將自己的仙元附之於上以異種仙元傷人了,否則的話眉心中劍的白衣師兄就算是不死也要變成傻子了。
“奶奶個喇叭花的,沒能幹掉你就不算是什麼好手法。”武小樓冷冷的說道,對待這種對自己下死手的人,就必須要以同樣的死手回敬,否則的話自己京城小霸王的面子還往哪挌啊。
“在下德善宗大弟子木迪,這是我師妹李詩,今日我們不打不成交,不如就此罷手,如何?”木迪渡過的最初的劇痛,強忍著疼痛說道。
“師兄,你瘋了還是傻了?竟然還想跟他交朋友?我告訴你姓木的,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我跟你沒完。”李詩聽著一下子跳起多高,伸出蔥白一樣嫩的手指頭指著木迪的鼻子大叫起來。
木迪苦著臉,強行動用比李詩高得多的仙元將她壓住,然後一臉笑意的望向武小樓,等待著武小樓的回答。
“唉,剛剛還打生打死,現在突然之間又要與我交朋友,我爺爺說過,來意不明的好意絕對是惡意,我拒絕接受,我敢肯定,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是黃鼠狼,小爺我可未必就是那隻老母雞。”武小樓冷笑一聲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德善宗這個木迪怎麼看都不像是好東西。
“你這個混蛋敢說我師兄是黃鼠狼?本姑娘打死你。”叫李詩的小師妹一聽武小樓的言語當時就不幹了,跳出來揮掌就向武小樓的臉上扇了過來,同樣是隔空扇巴掌,同樣是毫無風聲,倒是與木迪的無風掌頗為相似,只是武小樓都捱過一巴掌了,哪裡會再挨一巴掌,眼睛一瞪,身子一縮就到了李詩的身邊,一個沖天拳打了出去,正打在李詩很漂亮的尖下巴上,將李詩打得哼了一聲一仰頭就要向後摔去,卻被武小樓伸手扯住了頭髮又給拉了回來,砰的一聲大頭朝下就摔在地上,頗為悽慘。
“哎,可別怪小爺我沒提醒你,你動一下試試,看看是小爺我的手快,還是你的劍快。”武小樓一腳踩在李詩的腦袋,將李詩的腦袋生生的踏進了青石板裡,李詩這個小丫頭片已經被武小樓一拳一扯給打得懵住了,一時半會還反應不過來,除了最開始一聲輕哼,竟然再沒出聲。
木迪那柄長劍就在身邊飄動著,卻不敢出手,雖然他的劍很快,但是武小樓的仙元更快,只要仙元自腳下湧出,就會將李詩的腦袋震成爛泥,若李詩是一般的德善宗女弟子倒也罷了,死便死了,可偏偏他是宗主的女兒,打不得罵不得更死不得。
“老實的在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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