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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趕下來的非說他送上去的菜顏色太難看只能拿去餵豬。”
“呵呵”阿忘只是笑不再說什麼他似乎對此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意見好像對這位講究過頭的少年一點也不覺得稀奇。
接下來那少年好像沒有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也沒有再傳其它的菜色估計是對這裡的廚藝水平以及飲食檔次有了一定的認識不再苛求了。阿忘也被大師傅叫進後院裡洗碗順帶吃午飯直到晚餐時分才出來。不過聽說那挑剔的紫袍少年很是大方臨走時付賬居然用的是一顆金豌豆為此掌櫃的還特地說今天進過風花廳的都能多得五文工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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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已到起更時分阿忘幫著店夥計們收拾完了桌椅灑掃了大堂正打算回後院他的加在小柴房裡的睡床上睡個踏實覺。突然那已經關好並上了門板的大門被敲得呯呯直響。
“誰啊?已經打烊了有事您明兒請早吧。”老趙衝著門外吼了一嗓子回身就進了後院。
那敲門聲停頓了片刻不過很快又呯呯呯地響了起來看來似乎真的有什麼急事。阿忘向掌櫃的看了看掌櫃也正皺著眉頭瞪著大門。“掌櫃看來這人好像有急事要不開開門問問他想幹嘛反正時候還早。”阿忘好心地幫門外的人說了一句。
“好吧好吧讓他別再敲了敲得半條街都起來了。”
阿忘走過去衝著門外人喊了一聲:“別敲了來了來了。”說著已經開了大門又乒零呯咚拆下了一塊門板。就著那一尺的寬隙和店內微弱的燈光阿忘已經認出門外站著的人正是中午在雅間裡指手劃腳的那名紫袍少年。
那少年因迎著光所以看不清楚來應門的人究竟是誰不過估計就算他看得清楚也記不得阿忘是哪根蔥了。
“這位公子您有什麼事嗎?我們已經打烊了。”阿忘抱著門板禮貌地又強調了一句。
“我找你們掌櫃的有事。”那紫袍少年一臉怒氣滿面寒霜額角微微見汗。細心的阿忘更是現他的靴面和衣襬都沾上了不少灰塵似乎走了不少路還跑過一陣子似的。什麼樣的事情有能讓他急成這個樣子阿忘不由有些好奇。
“掌櫃門口的客倌是來找您的。”阿忘衝裡面喊了一聲掌櫃提著煤油燈過來人還沒走到那股沖鼻子的煤油味就把那紫袍少年燻得倒退了兩步。掌櫃提著燈向門外的人照了照照到的是一張滿是嫌惡的臉。
“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中午那位貴客麼?您這麼大晚上的還到我們漁莊來怎麼?想用宵夜麼?我這就叫大師傅起來去廚房熱鍋。”掌櫃的一看居然是中午的那位財神爺又來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條縫了。中午這少年點了六道菜全是時鮮活魚好在他們這漁莊有自己的漁戶所以雖是隆冬時節鮮魚倒也還勉強供得上只是價格頗貴不是尋常人家吃得起的這少年點的全是這時節少見的活魚還挑三揀四的所以最後算賬的時候他可是一點也沒跟他客氣比平時的價錢硬貴了三分之一足足要收他二兩銀子。可是這位年輕公子翻翻袖袋居然沒有零碎銀子於是直接從包袱裡摸出一枚指頭尖那麼大的金豌豆抵了飯錢零錢都沒讓找揮揮手就走人了。好傢伙那顆金豌豆可是十足真金換成銀子怕不要值二十幾兩硬是讓掌櫃的賺了十倍。這會子又看到這位小爺上門讓掌櫃的想不笑都難哪。
“掌櫃的。”那少年見掌櫃出來了反而有些囁嚅似乎有話想說又說不出一樣。
“客倌請進請進先進來再說外面冷。”掌櫃提著燈就把那紫袍少年往店裡頭引阿忘早已經卸下了四五塊門板足夠那少年甩著膀子踱著四方步走進來了。
那少年看了阿忘一眼跟著掌櫃走進了大堂。
“客倌您先寬坐片刻阿忘還不快給客倌倒杯茶來一點兒眼力勁也沒有您稍等我這就去叫大師傅。”掌櫃的親自打理出一張已經架起凳子的桌子滿臉堆笑就要進去叫廚子。
“不不用了!”那少年急忙站了起來“我……我不是來吃飯的。”他似乎有什麼難開口的話一直堵在嘴邊上。
阿忘從暖稞子裡倒了杯熱茶上來不知怎地許是因為燈光的原因他現那少年的臉龐紅得像要滴來血來一要。
“客倌您先喝口熱茶暖暖胃您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沒有。”那少年接過茶杯微微搖了搖頭。
“您不是來吃飯的那您這大晚上的來我們這兒是……”掌櫃的疑惑地看著那少年不吃飯他跑漁莊來幹什麼?
“我――我來是想――”那少年吭哧半天沒出來直到掌櫃的臉上已經略有些不耐之色那少年才像是鼓足勇氣大聲地如驟雨急豆似地連珠價地說道:“我是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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