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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迪說。“你會在這裡久住麼?”
“我希望能夠這樣,我是去擔任公爵老夫人的女伴。”
“老夫人人很好,”山邊說。“去世了的老公爵是一位很偉大、很受尊敬的人。”
一路上,老山迪講了很多蘇格蘭宮廷中的傳說,塔笛卡聽得津津有味。
現在,他們來到高地,風景也更加美麗,一邊是綿延不斷的高山,一邊是沼澤地,遠遠仍然可以看到大海。
這是一個沒有恐懼和悲傷的世界,一個她可以自由自在的世界。我自由了!她在內心中,重複地喊著。
第七章
塔笛卡走回古堡,她覺得好迷惑,心緒好亂。
她只知道自己忘不了公爵眼中的表情,還有他是她夢裡的維京人這個事實。
但是,他為什麼突然走開連“再見”也不說呢?
她踩著踏石跨過小河,心不在焉地走回古堡。
無意中,她發現古堡樓下一個視窗裡,有人注視著她,立刻,一股不快之感透過全身。
她走進前門,門口有穿著蘇格蘭裙的守門人在站崗。她走向樓梯時,那個名叫唐納的僕役長走過來對她說:
“小姐,託貴先生要跟你說話。”
“在他的辦公室:”塔笛卡問。
“是的,小姐。”
現在,塔笛卡知道是誰在監視她了。
自從她剛來時幾乎被他遣走那次外,她還沒有再見過他。她走到他的辦公室前,開啟了門。他沒有坐在書桌後,卻站在壁爐前面,那個石刻的壁爐就跟首領室中的一模一樣。
她把門關上,就站在那裡。
“你要見我?麥格雷先生。”
“是的,貝瑞小姐,”他回答。“我奇怪你剛才到哪裡去了。”
“是老夫人叫我出去散步的……
“很長的一次散步,你出去了一個半鐘頭。”
“不錯!不到下午茶的時間老夫人是不需要我的。”塔笛卡靜靜地說。
她知道自己不喜歡託貴·麥格雷,她的本能告訴她,這個人不對勁。
真令人難以相信他是公爵的堂兄,他們不僅外表不相似,連性格也完全不同。
“你在沼澤地上看到什麼人沒有?”
這問題聽起來很尋常,但是塔笛卡知道託貴急於想知道答案。
突然問她警覺到託貴是危險的,她故意裝出不解的表情,然後說:
“我想我看見了一個牧羊人,他留著亂七八糟的鬍子。”
“還有誰?”
塔笛卡不回答。託貴·麥格雷又問:
“看到公爵沒有?”
塔笛卡皺了一下眉,說:
“他是不是帶著兩隻狗?”
“我想是的。”
“那麼,我看見在樹林中散步的人大概就是公爵了。”
她彷彿看到他臉上有著得救的表情。
“我很高興你享受了散步之樂,貝瑞小姐。”他說。“你還是打算留在蘇格蘭麼?”
“我跟老夫人在一起很愉快,麥格雷先生。”塔笛卡回答。
她向他屈膝為禮,然後開啟門走出去。
她上樓的時候,知道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他為什麼那樣急於攆我走?他為什麼懷疑我曾經和公爵見面?”她不斷地思考著這兩個問題。
安琪和她的朋友們是對的,這裡是有著邪惡的事,但是塔笛卡卻不知道是什麼。
她想起每當她走進老夫人的房間時,老夫人常常跟珍妮在小聲說話,但是,她一出現,她們就立刻閉口不言。
第二天早上,當塔笛卡為老夫人唸完了一本法文小說之後,老夫人說:
“這個故事太好了,我希望我的老朋友柏威剋夫人也能讀到它,可憐她躺在病床上一年多了,我常常寄書去使她在床上好過一點。”
“我相信柏鹹剋夫人會喜歡這一本的。”塔笛卡說。
“那麼,把書拿到辦公室去,讓麥格雷先生寄給柏威克伯爵夫人,他知道地址的。”
“我馬上去辦,”塔笛卡微笑說著。“然後,我們又得挑選下一本書了。”
她拿起書,跑過走廊,走下樓梯。她穿過大廳,然後放慢腳步,因為她不喜歡再見到託貴·麥格雷。
她走到辦公室門口,正要把手放在門把上時,聽見裡面有說話聲。
“她們現在在格拉斯哥,”託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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