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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有沒有發現一件奇怪的事?自從你當了他的貼身保鏢後,他就沒再發生任何的突發狀況。”蕭沐風眼中帶著揶揄。
“你是說……”該死的,最好不是她此時腦中所想的那件事,否則她會拔光大頭鰱僅剩的幾根頭髮。
“小姐,請別再問我的價碼了,我只是一個月兩萬三的服務生不是牛郎,你需要的特別服務我恐怕無法提供你。”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哪有……”這傢伙在搞什麼鬼,惡整她嗎?
“你需要牛郎服務?!”
冷冷的嗓音驀然從身後響起,她立刻明白這頭熊在玩什麼把戲,他故意陷害她成為百口莫辯的色女,然後從容地走開。
可惡,他居然還臨去秋波地眨眨眼睛,明擺著要看她出糗。
“這麼依依不捨嗎?要不要我叫人脫光他的衣服綁到你床上?”人都走遠了還在看,簡直無視他的存在。
“聽來像是不錯的提議……”她暗自思索著,想著一頭光禿禿無毛的熊被縛住四肢,一絲笑意便逸出唇瓣。
“寒、浴、月,你想上明天社會版的頭條嗎?”無名女屍慘遭分屍,行兇動機不明。
嘖!幹麼對著她的耳朵大吼,她又沒聾。“我是覺得他的屁股很結實,適合拍牛仔褲廣告。”
可是當牛郎更有本錢,他根本是不用插電的電動馬達,勁道十足。
“你在抱怨我的表現太差是吧!沒能讓你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她還有心思去欣賞別的男人。
“聽來很酸,你喝了幾瓶醋?”酸溜溜的。
滿臉冷意的東方律將她緊緊地鎖在懷中。“除了我以外,不許你去挑逗任何男人。”
“是嗎?好像有點違反公平法,我剛才看你挺享受美人在懷的滋味。”她視力好得可以在百尺外打爆一個歹徒的腦袋。
別太高估女人的胸襟,有時也挺狹小的,容不下千分之一毫米的小砂子。
“你是故意的?”眼一玻В��吶��幌惹翱窳遙�尚睦鍩故欠淺2皇娣��
不,她是被將了一軍。“告訴我,她抱起來的感覺怎麼樣?”
“髒。”
“髒?”不會吧!人家穿了一身雪紡白,看起來像是聖潔的處女。
“心臟。”身體更髒。
喔!她忘了他有潔癖。“我記得她是你的老情人,你們以前有過一段……男盜女娼的日子。”
“男盜女娼?”眉一挑,他像是聽到一則天方夜譚。“這算是吃味嗎?我的垃圾製造機。”
“什麼垃圾製造機?!我這叫隨性。”人幹麼自畫框框困死自己。
“懶人懶性的推托之詞,你——”
“對不起,請容我插一下話,大廚說今天的酪梨不是由紐西蘭空運來的。”
突然插話的男人是去而復返的服務生,他端盤上的酒杯全是空的,在說完“大廚”的交代後又轉身離開,背脊挺直地露出令人垂涎的馬達臀。
不是由紐西蘭空運來的是什麼意思,酪梨是該國出產的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東方律望向身邊的女子,卻看見一臉瞭然的深思狀,似乎已經明白其中的含意,不需要再多作解釋。
這是一種暗語嗎?還是他們早就相識?
突然浮上心頭的疑惑讓他想起她警察的身份,眾多黑幫份子出現的場合警方不可能不知情,任由他們聚集卻不加以制止。
而一向嫉惡如仇的她似乎看不出一絲異樣,處之泰然地置身在一群她欲繩之於法的大哥中,其中的深意值得探索了,她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難道說那個男人也是警察?
此時他陷入兩難的情況,是該警告與會的各地角頭老大有警方在場,要他們稍微收斂言行舉止,別讓人逮到逞惡的證據,或是裝傻地視若無睹,讓心底的疑慮沉澱。
“爹地,你看他嘛!人家在跟他說話他卻分心看其他女人,人家真的有醜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嗎?”
經過一番耳鬢廝磨的性說服力下,讓慾望控制下半身的楊武山不再果決睿智,輕易地接受女兒在他耳畔輕喃的建議,竟同意以卑劣的手段留人。
因為他也有私心,最近的年輕女孩越來越不對味了,不是太生嫩便是太老練,光有長相卻顯不出動人風情,讓他身體滿足卻搔不到癢處,老想著一具噴火的豔麗嬌軀。
女兒想要阿律,他則想要他身邊的美豔女子,兩不衝突互蒙其利,各不吃虧得其目標,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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