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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是無效的。倫理學家記述,傭人在主人的房子裡得到治療,緊接著當然是診斷。然而,如果傭人的狀況惡化,主人就會毫無不安地將他們送到醫院;像亞歷山德拉? 斯特羅齊這樣的主人會安慰自己,醫院也承擔了較好的照顧責任。
因此,對於一些小病,人們就在家裡治療(現在這種型別的疾病仍在加中治療),也包括一些主要的疾病(現在需要住院)。與疾病的搭界經常也意味著和痛苦的搭界,有時時間較短,但通常是較長時間,很痛苦的,或者甚至是不可忍受的;沒有人能夠逃離無處不在的疾病的侵擾。密歇爾?維利尼的患水腫病的叔叔經常感到口渴,而且經常因為喊叫著喝酒而驚醒整個房子裡的人。五年後,密歇爾自己在一段時間裡也極大的感受到疾病的痛苦(1485-1487年),而且摘除睪丸的手術更加劇了痛苦。他的朋友能夠轉移他的注意力,但卻無法永久的結束他的痛苦。時間越長,他所經歷的“折磨人的痛苦”就越不可忍受。《莫娜? 吉內夫拉》的*作者格雷戈里奧?達迪的妻子,在生下孩子後就臥床不起。以後,她再也沒有痊癒並且在遭受巨大病痛後死亡了(佛羅倫薩,1404年)。目睹折磨人的痛苦對家族成員來說尤其傷心。喬瓦尼?莫利從來沒有從目睹兒子阿爾貝託死亡的經歷中恢復過來。一個星期六的早上,這個可憐的十歲孩子,在學校被打了,鼻子流血,噁心並且絞痛。然後他就開始發燒,之後再也沒有退燒。在兩天的嘔吐後,他的腹股溝出現絞痛。他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在十六天的時間裡,沒有一個小時痛苦暫緩,他不停地呻吟並且大嚷大叫。甚至家族中心腸最硬的成員也會為這種痛苦而感到不安。 txt小說上傳分享
私人單元(3)
在家裡有很多人死亡:其中的小孩像阿爾貝託(10歲)和奧爾西諾 蘭夫雷迪尼(六、七歲);青少年像密歇爾?維利尼(19歲)和盧克雷齊婭?蘭夫雷迪尼,奧爾西諾的姐姐(12歲);年輕的婦女有象牙般美手的美麗的米婭(23歲,在生下第四個孩子後的八天就死亡了,而小孩也不比之前的三個活得更長,他們都是在兩歲之前夭折的);當然也有成年人和老年人。家裡人不斷地目睹死亡的情景:擔心死亡的恐懼、為死亡所做的準備(懺悔、臨終的聖餐、給臨終者塗油禮、準備遺囑、祈禱)、有哭號的女人參加的葬禮、莊嚴肅穆的儀式、以及最後的送葬隊伍。當瓦洛裡諾?迪?巴納?丘里亞尼在1430年完成他祖父在1324年開始寫的*時,他可能是悲哀地看著*最後幾頁的家庭人口統計。在25到30歲之間,他目睹了一個月大的女兒和58歲的父親的死亡。當他37歲時,一個14歲的女兒和11個月大的嬰兒死亡了。當他47歲時,兩個分別是13歲和15歲的女兒也死亡了。而當他60歲的時候,大約都是35歲的三個兒子、妻子、45歲的兒子以及17歲的孫女死了。(這個名單中,我沒有提到死亡的新生兒)。然而直到25五歲,他才開始寫日記。死亡的經歷很早就來了:瓦洛裡諾死於36歲的兒子路易吉6已經哀悼了這些死者(14歲、15歲和13歲的姐妹、11個月的弟弟以及31歲的兄弟),而他自己當時分別是9歲、10歲、19歲、20歲和31歲。
關於垂死和病痛的年輕人的訊息已沒有什麼新鮮可言, 1348年後肆虐歐洲的瘟疫使夭折和痛苦的死亡變得非常普遍。因為瘟疫奪走了最年輕和最純真的人,而且是在家裡和私人領域,通常認為這些地方是隱蔽的和受到保護的,被認為是最穩定和隔離的地方,因此人民尤其痛恨瘟疫。
感情之發展
前面的敘述表明私人世界是感情容易發展活躍的地方。很顯然,有常見的和有力的原因促使人們表達自己的感情。最基本的感情像恐懼、快樂和傷心,它們在隱私的地方,比如家庭、家族和鄰居中展示出來。畢竟,私人世界是那些人們認為跟自己最親密的人居住,因此他們的命運特別容易引發感情的反映。女人的生活很少延伸到公共領域,所以,他們最充分的在私人領域表達自己的感情。透過其它家族成員,感情得到強化,而他們也同時經歷感情的歷程。幸運的是,這一時期豐富的家族資料和私人回信提供了豐富的資料,從而使我們能夠看到這些情感的展示。
繪畫在提供資訊來源方面是無價之寶。首先在義大利歷史中,人類有了宗教繪畫、壁畫,它們是由構成神聖家族的不同人物,表達他們最真摯的感情的故事情節組成。並不是所有的畫家都能成功的把握這些情感,因此我們集中看一下喬託,十四世紀無可爭議的大師,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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