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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動了起來。
“勞煩清秀姐姐服侍我,我實在是心裡不安。”靳宜安客客氣氣的說道,“畢竟姐姐是母親貼身的人,我哪裡能讓你真的辛苦一趟,不如到了張府後,我讓馬車送你回府,今日我怕是要陪霽兒妹妹去買東西,要奔波好半天呢。”
送她回去?那她還怎麼看著大姑娘?清秀連忙搖頭,低眉順眼的笑著說道:“大姑娘您實在是多慮了,奴婢就算是夫人貼身的人,那也是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不是?怎麼能稱得上‘勞煩’呢?夫人既然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奴婢又豈敢違了夫人之命?”
“這……怕是不太好吧,你是不知道,我向來愛東挑西撿,小毛病又多,也就草兒能受得了我。”
“姑娘真是說笑了,奴婢豈能違逆主子的意思?自然是主子說什麼,奴婢就照辦了。”
自打清秀上車,草兒就在一旁坐著不出聲,她跟了靳宜安這麼久,早就發現了一般姑娘這麼說話的時候,一定是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呢。
偷偷捏了一把想要偷笑的草兒,靳宜安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合清秀姐姐客氣了。”
聽靳宜安這口氣,似是不打算送她回去了,清秀微微笑:“姑娘本就不該和奴婢客氣。”
“草兒,你來靠著我,今兒起得有些早了,現在竟然困起來,橫豎還沒到張府,我且靠著你休息一陣子。”說著,靳宜安就靠在了草兒身上,微微合著眼說道,“清秀,我的腿有些痠麻,你幫我捶一捶。”
清秀愣住了,她沒聽錯吧?大姑娘讓她捶腿?她可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平日裡給夫人捶腿都用不著她,如今這個大姑娘竟然敢使喚她捶腿?歷來長輩房裡的丫鬟都有些體面,小主子見了還要叫一聲姐姐呢,大姑娘方才還叫她清秀姐姐呢,如今竟然直接叫她清秀了?
“清秀?怎麼了還不捶腿?”靳宜安懶懶的問道,“你不是說要好好照顧我麼?”
“是……這……”清秀的手動了動,卻不知該不該捶下去,她可是夫人身邊的兩大貼身丫鬟之一,怎麼能做這種小丫頭的事情?
“若是太勉強就不必了,我知道清秀姐姐是夫人身邊的紅人兒,向來是不做這種事情的,待到了張府,我讓馬車送你回去就是。”靳宜安語氣怎麼聽都有著一絲笑意。
用力咬了咬牙,清秀還是低下了頭,一下一下開始給靳宜安捶腿。大姑娘是故意的,她知道。大姑娘就是想要故意氣走她,不過,她偏不走。不就是捏肩捶腿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她做就是。
“誒,輕一點,痛了。”
“唔……清秀姐姐,你有在捶腿麼?我都感覺不到呢。”
等到馬車停下,清秀已經是熱了一頭的汗,靳宜安卻在草兒的服侍下神清氣爽的下了車。
回頭看到冷著臉的清秀,靳宜安笑道:“清秀姐姐不愧是伺候夫人的,這一路上服侍得我好生舒服。”
聞言,清秀恨得攥緊了拳頭。
見了張霽兒,靳宜安先是和她笑鬧了幾句,然後才指著清秀道:“這位清秀姐姐是我母親貼身的人兒,母親擔心我身子不好,特地讓她跟來照顧我的。”
張霽兒微微一愣,隨即就加深了笑容,她見過這位清秀姑娘呢,就是去拜訪楊夫人那日在楊夫人那裡見的。這樣的母親……但願安姐姐能平安吧。
“對了,聽說你要給我看一樣東西,是什麼?”靳宜安想起帖子裡提起的事情,遂將清秀的事情拋至腦後,轉而問張霽兒,“我今日可要拖著你好好的逛一逛,你可不許喊累。”
張霽兒不悅的哼了一聲:“哪次不是你先喊累。”說著,她也笑了,從衣袖裡摸出一支木簪來,那簪子談不上精緻,花樣也並不稀罕,只是打磨的異常光滑,一看就是用了不少心思。
“這是?”靳宜安有些疑惑。
張霽兒微微紅了臉,小聲道:“他做了送我的。”
“他?”靳宜安再次發文,隨後就明白過來,不禁促狹的笑道:“果然是極細的心思,妹妹你有福呢。”訂了婚的男女相互送東西並不罕見,但少有人會親自動手,看來那位公子對霽兒很是上心呢。
“我只是舀到後開心,想要和人說一說,又怕那幾個臭丫頭一時嘴快說了出去,也就姐姐你不像她們,你可不許笑我。”張霽兒小心的將簪子收起,兩頰的紅暈格外動人,“他特地偷偷跟木匠師傅學了幾日,只因聽說我喜歡海棠,特地雕了海棠送我,我想,能嫁他真的是我的福氣……啊,姐姐,對不起……”張霽兒說著,忽然才意識到靳宜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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