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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的確是聽針線房的人這麼一說,想見識一番。”
瑪瑙釋然,愧然地向她道歉。
“說開了就好了,說開了就好了。”周少瑾笑眯眯地道,真心覺得郭老夫人了不起,就是身邊的丫鬟僕婦也都一派光明磊落。
她突然覺得寒碧山房冷歸冷,卻也讓人覺得安心。
回到畹香居,周少瑾把這件事對姐姐說了。
周初瑾知道她喜歡這些安靜活計,想著妹妹大概就和那些喜歡寫字的人一樣,遇到個書法高超的人,總是要想辦法瞧瞧那書畫作品,看看那寫字的人。
“郭老夫人那邊怎麼說了?”她只擔心周少瑾忙不過來,“可別把抄經書的事耽擱了。”
“這件事我暫時還沒有跟郭老夫人說呢!”周少瑾睜大了眼睛,道,“我只是過去看看,不必這樣興師動眾吧?”
她又不是真的去跟南屏學女紅……
周初瑾想想也行。
說不定那南屏只是徒有虛名。
若真是名至名歸,再鄭重行事也不遲。
周初瑾不再說什麼,第二天早上親自送了妹妹出門。
周少瑾聽了沈大娘的課,跟沈大娘請了假,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程笳拉著她道:“你去哪裡?今天打扮得這樣素淨?”
周少瑾烏青的青絲綰了個纂,穿了件湖藍色素面褙子,只在耳朵上戴了對銀製的珍珠耳朵,柔眉順目,清麗溫婉。
“天氣太熱,我想早點回去。”她見旁邊的潘清支了耳朵在聽,就沒有說實話,“你要是也覺得熱,明天提前請個假好了。”
“這是個好主意!”程笳咯咯地笑,放周少瑾離開了靜安齋。
周少瑾鬆了口氣,和等在小虹橋旁的瑪瑙和小檀一起去了小山叢桂院。
一路上,輕風習習,樹蔭清涼。
瑪瑙也一改前幾日的冷淡,和周少瑾說起話來:“四老爺那邊的規矩多,規矩也大。誰當值,誰輪休,都清清楚楚的。僕婦輕易不敢亂走動。四老爺又沒有成親,內院的事一直是從小就服侍四老爺的南屏姐姐在打理。只怕等會要委屈二小姐,跟了我直接去見南屏姐姐……”
就算是在內院,各家也和市井街衢般有人情來往的。來了什麼樣的客,由誰接待,都是有講究的。
也就是說,池舅舅內院,沒有個正經主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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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六十七章 琴聲(粉紅票240加更)
萬里衡陽雁,尋常到此回。
琴到深處,周少瑾潸然淚下。
大雁尚有落腳處,她的歸屬又在哪裡呢?
這樣的傷感在她的心底久久徘徊,等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聽得入神的並不止她一個人——程笳支肘托腮地坐在亭中的圓桌旁,雙眸輕闔,豎耳傾聽;潘清則倚在美人靠上,全神貫注地望著簾外的程識,滿目驚豔;只有姐姐和她一樣,眼角含淚,神色悲傷,低頭用帕子擦著眼角。
周少瑾不禁哂笑。
可見不同的經歷會有不同的感受。
她到底還是和姐姐最親近。
周少瑾擦了眼淚。
餘音嫋嫋,一曲終結,大家清醒過來。
亭外擊掌聲不斷,稱讚聲不絕。
周初瑾也感嘆:“我在府裡住了這幾年,卻不知道原來識表哥是高手!”
程笳為哥哥程證抱不平,道:“這有什麼?我們家藏龍臥虎的人多著呢!我哥哥的琴也彈得很好。不信我等會讓他也彈一曲,保證技驚四座。”
“還技驚四座呢!”潘清“撲哧”地笑,“彈琴是講技藝的嗎?那豈不是成了技師!彈琴是要講意境的,意境到了,技巧反而是輔助,不是那麼重要了……”
程笳聽不得她說話,打斷了潘清的話,笑著問周初瑾:“姐姐,你可知道識從兄的綽號?”
周初瑾搖頭。
程笳狡黠地笑道:“識從兄的綽號叫‘憐花居士’……”
周少瑾等人都有些呆滯。
好一會,潘清才惱道:“笳表妹。你怎麼整天捕風捉影沒有個正經的時候?識從兄的綽號,也是你能到處嚷嚷的嗎?”
程笳哈哈大笑,道:“識從兄最喜歡的就是養花了,他養的菊花,個頂個的都開到碗口大,他養得西府海棠,花期可以到仲春,所以才得了‘憐花居士’這個綽號……清表姐想到哪裡去了呢?”
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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