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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拉去,又深深地吻住我。溫熱的氣息籠罩,我一顫,流下淚來。
遇見他後,我總是落淚。
等他鬆開我,我們已成為旁人注目的焦點。開玩笑,一個穿校服的女生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放肆地和男人接吻,成合體統!
但我不太在意,說實話,我一直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從前的扭捏,不是對眾人,而是一種撒嬌,對他的撒嬌。而特立獨行的常久,更是如此。
我們相視一笑。我歪頭看他:“感動吧?”
他點頭,卻又道:“你不是說這是送你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嗎?”
我揚眉,收起笑容憤怒狀:“哪兒那麼多話,送你就收,不要就還我!拿來!”純粹的耍賴。
他看破我的詭計,他眼中我彷彿看見臉紅如番茄的自己。邊搖頭邊將項鍊帶上脖子,他笑著糗我:“你那套對夏瑜還管用,對我可一點也沒效果……”
十字架在他胸前閃耀,一如我所想,說不出的好看和適合。我輕撫著它,用很淡很輕,卻無限認真的語氣說:“你永遠都不要把它摘下來。”我不知道,這是請求還是要求,或者只是我的希望?
“好的。”他用手掌蓋住我的手,“就算死了也不摘。”
我大笑:“那以後盜墓的都專盜你的,骨灰還帶項鍊!哈哈哈哈……”
他揉亂我的發,寵溺的動作猶如對一個孩子。
然後他送我回家,路上我問起那個女人,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常久啊,那個女人是誰?”
“哪個?”
“就是那天,送你妹妹去醫院的那個……”我被他困惑的表情矇騙,說著說著就露出迫切的表情,也許還帶著嫉妒吧。
“哦……”他長長的應,我立刻知道再次被他捉弄,冷著臉停下腳步。
他看著我笑了,也許是認識到這件事對我的嚴肅性,他重新開口:“那是我的鄰居。”
我切了一聲,擺明了不信,甩開他試圖拉我的手。驚覺自己近乎於撒嬌——簡直就是撒嬌的舉動,哀嘆一聲,蘇舞你真丟人。
“她的確是我的鄰居,叫顧如,比我大兩歲,從小就很照顧我和思思。在一家公司上班。”他見我還是一副不滿加不信的表情,微嘆口氣又接著說,“她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兩年前分手。行了吧?”
我還是冷著臉:“全部?”
“全部。”他肯定地點頭,“除了她我再沒交過別的女朋友,和她也只交了半年。都是因為好奇寂寞什麼的,無所謂愛和喜歡,所以就算分了也還是朋友。再說我們一起長大,互相照顧也是很平常的。”
“你的過去,沒有我。” 我走過去抱住他勁瘦的腰,想也不想就將很早以前他對我的話重複出來,原來這對我們兩個都那樣適合。
“我們有未來。” 他沒有像我回答他一樣回答我,而是這樣說道。半晌他又很輕很輕地問我,“你不會在意我的過去吧?”
“會。”我實話實說,“我非常小心眼的。”
他靜默片刻後,忽然笑得胸膛震動:“那我只能以後好好表現了。”
“是啊是啊,你記著點吧。”我掐了他腰一記,很使勁,這時候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心疼。
***
後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聖影成功地與FM公司簽約,條件雖苛刻,但他們畢竟能夠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音樂。
公司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鍵盤手——安知燦。據說他見到常久差點嚇暈過去,非常莫名其妙。
我和常久複合的事似乎在何非、張遲陌眼中是理所當然,夏瑜小小的不滿了一陣,但還是表示支援。他說那幾個月的常久實在太恐怖,如果你不回來恐怕以後我們都抗不住。這小子的話可真好聽啊,好聽得我把最近聽來的關於他和柳洋的八卦訊息全全抖露開,弄他個不得好死。
這天他們五個人一起去聖影公園看演出,算是培養和新隊員的感情吧,把我也叫了去。我還不知道那個新鍵盤就是半年前那個如天使般的男孩。我的記性不算特好,起碼聽到“安知燦”這個名字,只是覺得耳熟而已。
“來來來,這是你常大嫂子,快叫人。”夏瑜拉著安知燦起立,後者恭敬地鞠躬,著實讓我受寵若驚,立刻沒了工夫搭理夏瑜那張吐不出人話的嘴。
“常……嫂……”少年抬起頭,對這個稱謂感到為難。
“叫我蘇舞就行了。”我拍拍他,示意別那麼客氣,鞠躬也可以停止了。同時暗中拿一杯飲料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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