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早不是第一次來我家,於是我丟下一句“你們隨便坐”就回到臥室挑了衣服洗澡去了,心想反正他們也不會客氣。尤其是那個夏瑜。
洗完澡出來,就聞見一股食物散發的香氣。肚子不爭氣地適時響起,我只好順著味道尋去。
客廳裡,那兩個果然不客氣的“客人”正各自捧著一碗泡麵好不自在地吃著,還發出“呼嚕呼嚕”的喝湯聲,和讓人不禁食指大動的咀嚼聲。
察覺到我的注視,夏瑜笑嘻嘻地回頭,並指了指茶几邊的另一碗正泡著的碗麵,討好地說道:“那是你的。”
我果然受寵若驚,愣了數秒後才恍然點頭,走過去坐下,這時夏瑜又笑得很讓我感覺世界末日地遞上一雙筷子,而且是雙手!
我顫巍巍地接下,半晌才出聲:“這面不會下藥了吧。”本來想說下毒的呢。
“藥?”夏瑜笑容一歪,臉上的表情立刻從討好變成不懷好意,“如果你是怕貞潔不保的話,那你可以放心了。就以你不分前胸後背的身材來說,讓小爺我屈尊下藥真是……”
話還沒說完,我就一巴掌拍過去,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夏瑜改不了損人!尤其還是損我。雖然我很早就認命地把承受他的諷刺作為一種習慣,但每逢這時內心還是有點氣憤,這也是滿合常理的嘛。
洩憤完畢,我揪出一片紙巾擦了擦手,這幾欲讓他吐血。然後我低頭吃了幾口面後,才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剛才已欲言又止半天的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個……”夏瑜仍是笑著,卻讓我疑心他冷汗已經流了一身,“那個……嘿嘿。”
始終在我和夏瑜打仗時奉行中立政策的何非終於開口,但明顯有轉移話題,調節戰場氣氛之嫌:“蘇舞你父母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狐疑,隨即又一想,就誠實地回答吧,看他們葫蘆裡賣得到底是什麼藥:“三個月後吧。”恩愛的夫妻每隔兩年都要出去重度蜜月,壓根忘了他們還有個愛情的結晶——一個女兒,即,我。他們能回來,並且這“愛情之旅”不干涉到他們的工作,就謝天謝地了。
“三個月……”何非低聲重複,又轉頭對夏瑜說,“不算長,但也湊合,就這樣吧。”
“對,三個月後的事以後再想辦法!”夏瑜嚴肅地點頭。
“喂……”我不得不作為一個主人出言提醒這兩個明顯把我排除在外,而且有一系列善作主張歷史的人。
夏瑜面向我時,又掛上剛才那副百分之百討好面孔的神情,外加兩眼閃著無限期待的光,笑容甜得膩人:“啊?小舞啊,你會答應吧。”我總算總結出一個規律,當夏瑜每次笑眯眯地叫我“小舞”的時候,其實質都是不懷好意的。
我皺眉,不好的預感:“答應什麼?”
“這三個月,在你方便的時候,我們樂隊能不能來你家排練?”何非用著如此謹慎有禮的措辭,說著如此讓我再次無力加想砍人的話。
於是,我也沒有直接回絕,裝著滿關心地問:“你們樂隊不是人數不夠嗎?”言下之意,就是——連個樂隊都不算,還說什麼排練,滾邊!
“馬上就夠了。”夏瑜信心百倍地拍著胸脯,“如果順利的話,今天一天就能找到主唱、貝斯和鍵盤呢!”
“我們還透過朋友聯絡到幾個水準相當高的人今天來見面。”
“沒問題啦,你別擔心!”
我眼睜睜地被他們倆人的相聲似話語轟回,啞口無言半天,才說:“夏瑜、何非,你們那些追求者中,有不少願意給你們找場地的吧。”
這裡說一句,拋開我個人偏見,夏瑜的長相算是很英俊的。俊美中帶著明朗,屬於在高中裡相當受女生歡迎的那種“陽光男孩”的型別。而何非,帶點外國血統而英俊無比的他文質彬彬,一貫的溫文有禮,又是一個“少年白馬王子”。而且這兩人都還沒有女朋友,這又使他們的追求者人數增長又增長。
所以我這樣說,完全沒錯。我也很疑惑,他們不可能沒想到這點,但如果想到了,為什麼還要禍害我來?
誰知夏瑜理所當然:“你明知道我們不會找她們去。”
嘿嘿,用的是“她們”而不是“她”,人數果然不少。
何非在一旁配合地點頭。
“為什麼?”我繼續,“現成的資源你們不用,非要……”
“你這不就是現成的資源嗎?”夏瑜立刻打斷我,又是笑容滿面,“是不是?你一定會答應的吧,小舞,是不是是不是?”
正當我受不了地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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