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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山腳下那數目龐大的軍營,陳楠早已經猜測出這些人馬是哪個勢力的了,畢竟營帳之中到處都插著天使圖案的軍旗,傻子都知道是教廷的人馬。
陳楠雖然不知道教廷的人馬為什麼會在這裡,不過他卻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好機會。在昨天夜裡,陳楠一直在火烈鳥的背上,任由它亂竄,他已經迷路了,其實他本來就不認得路,也不知道要忘哪裡走,現在只要到下面抓一個現成的人問問,那便知曉了。
山谷中軍營林立,看起來人數絕對倒是不少,不過陳楠敏銳的察覺到大部分的軍營已經蒙上了一層灰塵,還有的軍營已經有些破落了,想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來住了。
陳楠看了看身後,發現火烈鳥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也沒有絲毫的擔憂,這樣的事情陳楠已經見慣了,過不了多久,它自然又會回來,此時火烈鳥的離開,到讓陳楠更加輕鬆了許多,起碼不用擔心火烈鳥在搗亂,給自己添麻煩。
四周青翠而略帶點黃的景象風景秀麗,不過陳楠卻無心欣賞,他看著那些不高的雜草叢中的露出身影有些錯愕。
陳楠暗罵一句:“該死的火雞!”而後從山頭上躍了下來,他收斂了身上的能量,此時完全靠的是身體,不停的在山林間跳躍著,不多時便已經來到了山腳下。
此處的軍營之中並沒有多少人馬,就連探哨的人都沒有,軍營之中一片沉寂,不時還能夠聽到營帳之中傳來的一陣陣呼嚕聲,可見此處計程車兵還在酣睡之中。
陳楠稍微休息了一會,讓體內的能量緩緩的流動,再一次將能量收斂在丹田之中,他不知道這裡是否有聖域強者,如果是在人類的世界中,陳楠卻是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不過在這個時常戰爭的戰場上,這裡的聖域強者卻極為強悍,陳楠只不過是來探路的,他也不想跟這裡的人發生什麼衝突,即使他們是教廷的人馬。
看著火烈鳥鬼鬼祟祟的走進了一個營帳之中,陳楠有些無語,不過他還是躍出了藏身之處,靠著自己的身體在軍營之中橫向跳躍著,極其的小心。
陳楠進入營帳,見火烈鳥正在翻食著士兵們藏匿在營帳中的食物,陳楠有些無語,他悄無聲息的將一個士兵打昏,而後拉著人,扛著火烈鳥從軍營中退了出來。
不知道是陳楠運起好,還是他藏匿能量和氣息的能量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當他躍出了軍營之後,竟然沒有人發現他的到來。
陳楠站在山腰的陰暗處,將握著火烈鳥脖子的手放開,而後將火烈鳥放在了地上。
火烈鳥似乎有些不滿陳楠剛才抓著自己的脖子,讓它連一點抱怨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此時陳楠將在放在地上,他撲哧著翅膀,大聲的咒罵道:“該死的火雞,該死的火雞!”
火烈鳥的抱怨,陳楠直接無視,他將手上的教廷士兵扔在了一塊岩石上,劇烈的痛楚讓那個教廷計程車兵緩緩的回過了神來,齒牙咧嘴的咒罵道:“誰他媽……”
這個士兵的咒罵還沒有說完,迎接他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將那個士兵的門牙全都打落了下來,止不住的鮮血從牙齦中冒了出來,染紅了這個士兵的胸前衣襟。
此時士兵才回過了神來,剛才陳楠那一巴掌直接將他打醒,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做夢從床上滾落下來,他驚恐的看著陳楠,發現四周已然不是自己睡得香甜的軍營,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
陳楠對於教廷的人馬並沒有什麼好感,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士兵開口說道:“想在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有任何的欺瞞,我會跺下你一條胳膊,胳膊完了就跺腳,你明白了沒有。”陳楠的語氣冰冷的如同珠穆朗瑪山脈上的堅冰,沒有人會懷疑他話的真實性。
那個士兵早已經讓陳楠的話語嚇傻了,他雖然同時進入龍族聖地的教廷人馬,不過他卻不是戰鬥人員,他的職責只不過是做飯而已。一個伙伕,他沒有高傲的軍人意識和倔強的性格,他只想活下去,聽到陳楠的話後,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怎麼走出龍族的領地?”陳楠的臉色依舊冷然,讓人看不出絲毫的變化。
不過有些讓人苦笑不得是,陳楠的身後那頭火烈鳥依舊在咒罵著,顯然跟陳楠的這種表情和氣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個伙伕可沒有注意到這一些,陳楠的聲音如同利刃一般深深的刺中了他的心海,他根本沒有時間卻看陳楠這個殺神身後的那頭滑稽的火烈鳥,還有那種可笑的咒罵,他顫抖著雙手,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這個地方離營地不遠,他也曾經來過,於是他伸出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