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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神,50元錢的小費,他就從一個服務生那裡打聽到了足夠的情報,猶不自信,同樣的50元錢又從銀臺小姐那裡得到了幾乎同樣的說詞,這下,他更不能給他的老同學打電話了。他意識到,這事情與他有關,可能只有他才能解決。
原來,陳海麗在這個酒吧酗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幾天來,她每天很早就到酒吧報到,每次都是喝的洶酩大醉,根本回不了家,更沒有人來接她回家,往往是在酒吧裡呆到第二天,待得酒醒了,才開車回家,然後下午繼續來喝酒,她已經把酒吧當成自己的家了;酒吧老闆也任得她胡來,只是照看著不讓小流氓們欺負她。李夢澤不知道該怎麼解決,但是他知道不能讓她再繼續下去了,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她是誰,他都不能袖手旁觀。陳海麗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但是當李夢澤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她還是大聲驚叫起來,使得整個酒吧裡的人都看想他們,李夢澤尷尬,只好表示他們認識;但是酒吧老闆就不那麼好說話,直到他拿出了身份證,並且出示了萬盛公司的工作證之後,更是在還有些“清醒”的當事人沒有反對的情況下,才“順利”的攙扶著陳海麗離開了酒吧,臨走,他還順便向酒吧討要了一罐醒酒湯。
陳海麗已經醉了。當李夢澤走到她的身邊時,她下意識的大叫,但是當看到是他時,整個人都不知所措起來;她這幾天來在這個酒吧裡酗酒,可以說是完全為了他。她知道他身邊的女孩已經回B京了,但是她不敢直接去找他,她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可是已經無法忘卻他,她知道他每天上下班要路過這個酒吧,而且這個酒吧又離他的賓館很近,她盼望著或許哪一天他們能夠在這裡相見。可是一天又一天過去了,雖然她每天趕在他下班的時候來,再趕在他上班的時候離開,他們總是沒有照過面,雖然她多次看到過他從酒吧前走過,但是他卻從沒有發現過她。她幾乎已經麻木了,卻看到他來到了自己身邊。一陣眩暈,使她幾乎摔倒在地,帶動桌子一陣晃悠,滿桌子的酒瓶滑落到地上,滿地碎片!如果說在酒吧裡她還清醒,出了酒吧間,經風一吹,她就完全醉了,整個人趴在李夢澤的身上,走不動一步路,她甚至不知道他怎麼“處理自己”。李夢澤是有苦自己吃,一出了酒吧,爛醉如泥的陳海麗就失去了行動能力,還好賓館比較近,他採用最吃力的辦法,將她揹回賓館;他知道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給陳海生打電話,就是通知陳曉充也行,但是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這麼做。陳海麗並不輕,至少他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累的滿頭大汗,直接找了兩個賓館服務員,相幫著把她抬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海麗很快就睡熟了,在喝過帶回來的醒酒湯,又吐了一陣之後,就舒服的睡著了。但是李夢澤睡不著,原因當然不是他的床被她給佔用了,看著熟睡的陳海麗,他在思索著。無疑,陳海里也是美麗的,至少在容貌上不輸於他的大部分女人,尤其是在這酒後熟睡的時候,有著別樣的一份美麗。微微皺動著的小巧玲瓏的鼻子,蠕動著的紅色的櫻桃小嘴,完美無瑕的酒後紅潤的面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現出了兩個小酒窩……李夢澤睡不著,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酗酒,或許他有所察覺,但是他寧願不是那樣,伴隨著他的自我否定,不知何時,他也睡著了。
第二天凌晨4點鐘的時候,李夢澤就醒了,感到半邊身子發麻,渾身不舒服;很久沒在沙發上睡覺了,一切都變得不習慣了。努力的活動發麻的右腿,試圖讓右手也恢復感覺,然後嘆了一口氣,換個姿勢,又睡起來。
“水,水……”,早上5點鐘左右,陳海麗也醒了,感到口乾舌燥,出於本能的反應,就叫了起來。她隱隱記得李夢澤帶自己走了,但是到了哪裡,就不曉得了。李夢澤根本就沒有睡熟,陳海麗的微弱的聲音使他馬上站起來,取來早已涼好的白開水,兌了一半熱水,送到床邊。陳海麗估計是渴的厲害了,靠在她的肩膀上,張口就喝,一杯不夠,又讓他取來了一杯。喝過了水,也清醒了,卻伏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李夢澤最怕人哭,不管是什麼人,只要在他面前一哭,他就頭疼!他的神經已經反射性的繃緊了,還好,在他忍受的時間內,女人自動停止了哭泣;卻又要了一杯水,只是這次,李夢澤沒有再貢獻自己的肩膀。他正想問“是不是再來一杯”,對方卻先行表示不再喝了,弄得他哭笑不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在心裡面笑話我,看不起我?”陳海麗平靜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期間,李夢澤打定主意不先開口說話,免得言多有失。
“何必呢,你這又是何苦呢?”李夢澤沒有回答她,只是說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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