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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什麼禮物?”根據狗嘴吐不出象牙這一鐵的法則,杰特對黑炎的提議從來不抱什麼期望。但最終,杰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嘿嘿!只要老大送一支美白潤膚露給我們的卡奧羅殿下,讓他的臉不用那麼黑……”黑炎沒有說下去,但杰特內部集團的眾人已經開始發出不懷好意的賊笑了。
面對這種引火燒身的白痴提案,杰特並不需要反駁。因為,莎朗自動自覺地在這個讓她失禮的傢伙屁股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瞪得像銅鈴大小的眼睛、仿似被電到而豎起來的黑髮、像木頭一樣僵直的身體、張大了、可以清楚看到喉嚨但又沒有一絲聲響發出來的大嘴巴,這,就是有苦不出口的黑炎。
“哈哈哈!”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劍聖的威力果然不是吹出來的!
“是的,杰特,麗娜不是說要當前鋒的嗎?你該不會是用了催眠術吧?”太鷹有點不懷好意地笑問道。
“呵呵!我們的麗娜當然是當前鋒囉,只不過把戰場換了個地方。”咯咯笑的同時,夢娜若有所指地揶揄道。
而麗娜的俏臉霎時間變成了熟透了的蘋果,紅通通的。她不好意思地想躲起來。但眾女毫不猶豫地把她推向一個名喚希露的火坑。
雖然杰特的手段並不光彩,但他很清楚,如果讓任麗娜亂來的話,悲劇的下場是可預見的。
如果她害死其他戰士,杰特無法原諒自己。若是她讓平民、特別是小孩子之類遭到不幸,那麼這會在她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要是麗娜遭到不測,那麼這條傷痕將會轉到自己的心上,直到永遠……
所以,杰特一方面把麗娜推給了別有用心的希露,另一方面暗中向天祈禱:這是漢斯老將軍的旨意。
最後,在杰特、希露和慾望之神的圍攻下,經過多日的諄諄誘導和家法侍候。麗娜終於放棄了她那要命的前鋒身分。不過這次的勸導留下了一個後遺症,以後每次麗娜見到希露,都會像老鼠見貓似的逃跑……
看到希露開始晃動那細蔥般修長的纖纖玉指,麗娜驚叫一聲,無視眾人眼睛裡的異樣,像受驚的小白兔般,一下子縮到杰特的背後。
而在傑妮和艾梨舞雙重壓迫下,在慾望迷城與婚姻墳墓之間苦苦掙扎的太鷹,則露出了羨慕的眼神。這時候,太鷹開始考慮,自己是否應該信奉慾望之神了。
不過,想起杰特當初所說,被慾望之神敲詐的慘況,再想到慾望之神那個流著口水的齷齪模樣……
還是不要好了。太鷹最終決定放棄。
但這如此融洽的美好氣氛,被突如其來的撞門聲給打破了。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闖了進來。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懷特大人為什麼會死?”一個滿身血汙、盔甲破爛的戰士,一邊向虛空用力地揮舞著緊握的拳頭,一邊向杰特發出魔獸般的咆哮。
懷特大人?莫非,他是瑞普?看著眼前這個不顧紀律的闖入者,眾人無法將他跟那個嚴守騎士信條的小夥子聯絡在一起。
只見瑞普一個箭步衝上前,雙手一把抓住杰特的衣領,用力地搖晃著。他大聲吼道:“回答我,你明知道對方一定會佈下天羅地網等懷特將軍,為什麼你還要他去送死?回答我,為什麼!”
杰特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凝視著眼前這雙不再澄藍的眼睛。這雙眼,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如果昨日的它,是不起波瀾的井水,那麼今天的它,就是在風暴中不斷掀起狂濤的怒海。
激烈翻騰的眼光中,充滿了責備和不解。很明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感情,讓瑞普失去了理智。
一掌打在瑞普胸口上,然後震開他的雙手,杰特就可以輕鬆擺脫眼前這個被人以下犯上的尷尬困境。
但他沒有。
黯然傷神的黑眼睛,就這樣看著這位年輕有為的騎士,無禮地踐踏著自己身為主帥的尊嚴。
忽然,瑞普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了在杰特的眼中閃爍著悲哀的流光。這光,有如那在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淡淡的、幽幽的,似有、若無。
“大人,你……”不知不覺中,瑞普的聲音哽咽了。情緒慢慢穩定下來的他,開始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三天前的下午,懷特率領的第四軍團,經過連場小規模戰鬥後,來到了利卡納的西部海岸線附近。
騎馬登上一個山崗時,瑞普對懷特說:“大人,三天來,我們已經成功襲擊了三支補給隊,清除了五個城鎮的萊卡軍隊。現在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