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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用手指壓住頸動脈下部,抵在頸骨上暫時止血。
西醫對頸動脈斷裂的急救方法只有兩種,一是縫合,而是移植血管,可是現在都不可能,怎麼辦?寒生的手指一直壓著鬼嬰的右頸動脈,汗珠自額頭上滾滾落下。
就在這時,寒生突覺手指鑽心似的一疼,低頭一看,那個墨墨“陰相人”正在噬咬他的另一隻手,指頭已經被利齒咬破了,女嬰正吮吸的“滋滋”作響。
崇笛。虎大師上前一步,手指尖捏著一粒屍油丸,遞到了女嬰的面前,“陰相人”墨墨一愣,鼻子嗅嗅,然後鬆開了嘴巴,朝著屍油丸撲去,解了寒生的圍。
寒生甩了甩手指,眼下什麼也顧不上了,腦海中迅速的將《青囊經》和《屍衣經》上的療法招式過了一遍,沒有發現對症之法。此刻的才華已經失血過多,處於半昏迷狀態,烏黑的雙眸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聽得他的口中仍在喃喃的低聲呼喚著墨墨的名字。
“小才華,你可不能有事啊……”寒生將鬼嬰緊緊地抱在懷裡。
突然,胸前的內衣口袋裡有什麼東西硌了他一下……對了,是那瓶“汗青”!
寒生緊忙騰出一隻手摸進懷裡,掏出那個青花小瓷瓶,用牙咬去瓶塞,小心翼翼的在沈才華頸部斷裂的血管上倒了些許,然後將血管拼接上……
那青色的液體遇見鮮血發出了輕微的“噝噝”聲響,冒出淡淡的青霧,鑽進鼻子裡的是一股汗的酸臭氣味兒。奇蹟終於出現了,那“汗青”竟然像強力膠水一般,將斷裂開來的血管黏合在了一起……
許久,寒生才敢輕輕的鬆開了手指。
第四百零一章
崇笛。虎大師對寒生講起了“陰相人”的來歷。
1767年12月,披耶達信,原名鄭信,祖籍廣東澄海縣,是年三十三歲,被擁戴為暹羅國王,建都吞武裡,史稱吞武裡王朝,鄭信也因此被稱為“拍昭恭吞武裡”。
原阿瑜陀耶王朝的一個封建主,假和尚枋長老私下反抗吞武裡王朝,他的手下有一支臭名昭著的紅袈裟軍隊,名為和尚,卻飲酒吃葷,娶妻宿娼,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鄭信派披耶披差和汶嗎以陸路,自己率水軍溯河而上,攻下了那空沙旺城。枋長老見大勢已去,便逃到暹羅北部的清邁投靠了緬甸人。
1770年11月,吞武裡皇朝統一了全暹羅,將軍披耶披差在清邁行宮擒住並處死了枋長老,不過被殺的只是一個陰相人,而枋長老的真身卻從此下落不明,失蹤了。這是暹羅歷史上有記載的最後一個“陰相人”,以後的兩百年間,“陰相人”再也沒有出現過,整個泰國的降頭界,均認為此種法術自吞武裡王朝便已經失傳了。
“如此說來,這蒙拉差翁。炳竟然懂得兩百年前枋長老的‘陰相人’巫術。”寒生若有所思道。
“是啊,若是這樣,的確是太可怕了。”崇笛。虎大師憂心忡忡的說道。
寒生想了想,遂又問道:“大師,這‘陰相人’雖是身體極輕,但看上去也是血肉之軀,它們到底還是不是人呢?”
大師苦笑了一下,說道:“它們不是人,而是屍體。”
“屍變?”寒生想起了中原有十八種屍變,這“陰相人”不知是屬於哪一類。
“‘陰相人’巫術早已失傳,但老衲略有耳聞,據說降頭師發現身材相貌相似之人,便將其毒殺,然後七日之內塗抹一種特殊的屍油,並經過入魂、起屍等程式,具體的做法就不得而知了,其後真身可以命‘陰相人’替代自己進行修煉,而真身則於五百公里外遙控。”崇笛。虎大師解釋說道。
“大師,據您所言,這‘陰相人’就如同一個替身,那有什麼辦法能夠順藤摸瓜的找到五百公里以外的真身呢?”寒生焦急的問道。
崇笛。虎大師思索著緩緩說道:“據說‘陰相人’練功時天眼必須望著真身的方向,如此才能進行遠距離資訊的交流,以現代人來說,大概屬於某種磁場遙感作用吧。”
寒生點點頭,抬眼望著祭壇上的蓮花座,手一指說道:“大師,方才我進來時,女嬰的面部是朝著這個方向的。”
崇笛。虎大師看了看,略一沉吟道:“正南面稍偏東少許,五百公里之外……那是曼谷。”
盧太官指著“陰相人”墨墨說道:“這兩個假身怎麼處理。”
崇笛。虎大師一咬牙說道:“必須處死,否則它們繼續練功,會增加真身的邪惡功力,等我們找到蒙拉差翁。炳時,就更加難以對付了。”
“可是老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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