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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久沒看忘了什麼模樣了吧,媽的……」
還沒罵夠,肩膀上驀然一沉,我又被推倒在沙發上。
柯洛的嘴唇很有力,我被堵著,一時透不過氣來。等緩過勁,早連內褲都不保了,下半身涼颼颼的。
「媽的,你忘了自己說過什麼了是不是!」
柯洛只小小叫了聲「LEE叔」,就再不出聲,用力親了親我的脖子,而後專心地一路往下。
我被他撩撥得全身都不對勁了,腿間一陣溫熱,竟然是被他含住了。
這混蛋出爾反爾不是一般的厲害。
他用唇舌溫柔挑逗的過程,我好歹算享受了一把。但他一停下來,換了個姿勢,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掙脫不開,被迫分開腿躺在柯洛腿上,臀間被那硬邦邦的東西抵著,我頭皮都麻了。對他有性趣,是指享用這種美少年,而不是被享用。
被人上是我最討厭的事,被按著,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股間的潤滑,只能破口大罵,開始問候柯洛家歷代祖先,連陸風都不能倖免。
「我操你X的……」我嘴巴上罵得痛快,事實上卻是相反的。
後面被抵著那火熟的東西,只覺得一陣腰痛,就被挺了進來。
「LEE叔……」
我已經惱羞成怒了。叫個屁啊!
但事實上,被侵入的感覺也並不壞。沉重的律動帶來的戰慄感還是美妙居多,我漸漸有點剋制不住,這小鬼在這方面……確實是不錯。
然而被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回,我已經說不清那到底是太舒服還是不舒服了,只能在停下來的空檔裡奄奄一息地罵:「媽的你要到什麼時候!」
柯洛從背後摟著我,手指安撫著溼潤的腿間,在我喘息著略微放鬆下來的時候,又急切地挺腰埋了進去。
我一口氣抽不上來,哆嗦道:「你,你是要弄死我啊……」
柯洛的聲音居然有點委屈:「我只跟你做,你還不相信。」
啊啊!我現在相信你是積了很久了的,我什麼都信,求求你放過我的老腰吧!
趴在沙發上,腿都並不攏,想死的心都有了。朦朧裡好像聽見柯洛說:「LEE叔,你也只跟我做吧。」
哼,你想得美。但我也不確信那是疲憊過度產生的錯覺,或者是做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都在曖昧的感覺裡度過。
柯洛每天見到我都要彎眼笑一笑,雖然我扔了他的孝心早點,桌上還是常常有點心出現。
每晚在床上孤枕難眠,要胡亂意淫一番的時候,我也忍不住會想,柯洛也許已經有些喜歡上我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一天到晚說只愛舒念,說不定只是他嘴硬罷了。
人若硬要往好的方面去掰,那是處處都看得出希望來的。
你看,他確實對我不錯,連陸風都覺得他跟我好。難說可能大多是出於對長輩的尊重,但終歸,要比那多出一些什麼吧!至少沒幾個人會跟敬重的長輩上床。
他封舒念就像他父親對程亦辰一樣死心眼。可他會管我的閒事。舒念之外也有那麼多的男人,找誰都好,他卻唯獨和我曖昧,到現在還牽扯不清。
好吧,就算談不上喜歡,那我在他眼裡也是跟其他人不一樣。
也許他沒有他自己以為的那麼迷戀舒念,我對他來說也不僅是個有過幾夜情的叔叔。
等稍後回過神來,又忍不住要苦笑。被明明白白拒絕了好幾回了,還能想得這麼美,我真是越活越老臉皮越厚了。
但人若臉皮不厚一點,禁不住刀槍,怎麼爭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抱著自尊自憐坐在家裡,哪會有餡餅掉下來。力挽狂瀾的事我也經得多了,什麼東西不是靠我自己赤手空拳去取。
天氣轉暖,人也變得渴睡。下午在辦公室裡人人都昏昏欲睡,休息時間已過,我還是大剌剌躺在沙發上,檔蓋在胸口,裝出在勤懇中不敵疲乏入睡的模樣,睡得香甜。
臉頰上驀然一冰,我整個驚醒,睜眼就對上柯洛的笑臉。
「該醒啦,」他笑著,手裡拿著罐冰咖啡,上面剛凝了層細密的水珠,「下午談生意,你不會是忘了吧。」
我朦朧地「呃」了一聲。
「喝了會清醒點。」他把咖啡遞過來,「沒事啦,你要是沒準備,就我來好了。」
我魂還沒回來,木訥地接過那冰涼的罐子。
這麼困,就是因為昨晚整理資料太辛苦。我看著懶散,其實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