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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走上前道:“輔公佑謀反江淮,杜伏威得知事情後,一定會揮軍西來,所以輔公佑想於短時間內在漢南立足,飛馬牧場不得不取,只有依仗襄陽、竟陵與飛馬牧場地鼎足之勢,才抵擋得了杜伏威的江淮大軍!”
房間內又沉靜了片刻,柳宗道獨目中忽然閃過一絲狠sè,沉聲道:“虛先生說得對,我看我們還是先下手為強,乘輔公佑和四大寇糾纏,揮軍進攻竟陵!”
此言一出,商震和梁治都是臉sè頓變,商震勃然叱道:“胡鬧,難道你忘了牧場不得參與亂世地祖訓,這樣做,豈不是惹禍上身!”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落!”虛行之不鹹不淡的在旁邊道:“以牧場在漢南的重要xìng,你不惹禍,禍也會惹你!”
“我牧場數萬子弟兵,能騎善戰,又地挾險要!”商震不悅的道:“只要我們謹慎一些,誰敢惹我們!”
“不錯,不錯!”虛行之面無表情的道:“所以貴牧場就坐視我們竟陵被江淮軍圍攻,直到城破人亡,不發一兵一卒來援!”想起當rì竟陵被圍困的慘狀,虛行之話中不由帶上一絲火氣。
“你說什麼!”商震大怒道:“方澤滔自己無能,怎能怪我們牧場,何況當時我們也被四大寇sāo擾的窮於應付,哪有餘力去援救竟陵!”
“唇亡齒寒啊!”虛行之緩緩搖頭道:“這麼淺顯地道理,現在竟陵、襄陽連成一線,隨時兵發漢水,大舉進攻牧場,任你地勢險要,兵jīng將強,所謂久守必失,我就看著你們坐以待斃,能支撐到何時!”
“混賬!”商震氣得鬚髮直抖,指著虛行之道:“你算什麼人,也敢在這裡指三劃四!”
“不敢!”虛行之針鋒相對的道:“學生不才,也曾任竟陵獨霸山莊方澤滔莊主,駕前右鋒將方道原,賬下文書,大業初年,我考過進士的!”
“夠了!”眼看兩人就要爭吵起來,久久未發一言的商秀洵終於忍不住出聲。同時從書案後長身而起,一股莫名威勢瀰漫在房內,虛行之和商震都是心頭一跳,各自面帶悻悻之sè,避開視線不語。
見兩人不再開言,商秀洵又坐回椅中,默然了一會。忽然道:“虛先生,那柄劍是誰地。為什麼殿下會發那麼大的火?”
“這個……”虛先生微一遲疑道:“學生也不知道,不過看情形,應該是位與殿下關係密切的人,落在錢獨關手上了!”
“那依你之見!”商秀洵又問道:“你們殿下會做什麼樣的反應?”
“殿下?”虛行之搖頭苦笑:“以學生之見,哪怕是鴻門宴,殿下也一定會去襄陽地!”
商秀洵微不可覺的嘆了口氣,一雙秀眉已深深蹙起。
※※※
楊浩從昏迷中漸轉清醒。只覺口渴難耐,迷迷糊糊的叫道:“小娟,拿水!”便覺臉上一涼,已被人潑了一碗茶水,楊浩一個激靈,頓時睜眼醒來。
房內紅燭高燒,卻不見小娟地人影,只有一名青衣老者面sè冷峻的站在床前。手中還端著一隻茶盅。楊浩先是茫然看了片刻,接著脫口便道:“是你?”緊接著下一句則是:“你還沒死?”
“啊?”魯妙子又驚又怒道:“想我死?你知不知道你箭瘡迸裂,若非老夫之前用金針渡劫之術,激發了你地心脈生機,你早就毒血攻心,嗚乎哀哉了!”
“箭瘡迸裂?”楊浩微微一呆。探手摸了摸全身被重新包紮好地傷口,隱隱感覺到一陣鑽心疼痛,不由變了臉sè。
“給你,好好看看!”魯妙子又扔過一本線裝書來,楊浩錯愕接過,翻過封皮一看,正是“道德經”三字,頓時大驚道:“我不當道士的!”
“誰讓你當道士了!”魯妙子轉身走回桌前,將茶杯放在桌面,淡淡的道:“老子五千言。是先秦之後的道家總綱。你認真體悟,有助於控制你的情緒!”
“是嗎?”楊浩半信半疑的翻開書。自言自語道:“道可道,非常道,我十二歲就能背了,有這麼神奇?”
卻聽一陣輕微地啪啪聲,楊浩又抬頭看去,只見魯妙子撩衣落坐在一方圓凳上,藉著燭光,正於桌面上擺弄著數十根小木棍,神sè卻是十分認真,楊浩看得奇怪,於是起身走上前道:“你在做什麼?”
“我在算你的命數!”魯妙子頭也不抬,很小心的將竹棍分成三撥,其中單獨取出一根放在旁邊,又將餘下部分,看似隨意的分成兩份,從中各取出一根,掛在右手小指與無名指之間,接著四根四根地撥動左邊剩下地木棍,楊浩在旁邊漸漸看出點門道,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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