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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這錢我不能收。”王伯惶恐,連連擺手說:“當時我不過是給你們借宿一晚,後面你們完全有能力搬出去住,不還是每個月都給我交伙食嗎?”
“誠哥,你這錢我們也不能收。”
不僅是王伯將錢推了回來,就連陳虎和許毅同樣如此。
說句老實話,他們只投入了兩百塊贊助葉景誠開燒烤攤。除了燒烤攤開張的時候幫了個把月,後面再沒有任何的付出,都是葉景誠靠本事賺來的錢,這筆錢拿在手裡受之有愧。
“你們真不要?”葉景誠難得沒有面癱,而是一副我已經看穿你們的表情。
許毅只是盯了那筆錢幾眼並不說話,大大咧咧的陳虎倒是以商量的口吻說道:“誠哥,要是你給我們算人工那就再好不過。”
葉景誠沒有再勉強二人,錢在他手裡或許能更好運用。於是將其中一沓錢分作兩份,往傻笑的陳虎頭上一拍,笑罵道:“拿著,別再給我推脫,出門在外沒點錢怎麼行。”
“你也是。”葉景誠將另一半交給許毅。
“誠哥,這個…”許毅猶豫道。
“我就問你要不要,要就拿著,不要就一分錢都不給。”葉景誠沒好氣說道。
“好吧。”既然葉景誠都這麼說,那他不想要都不行了。
同樣葉景誠將給王伯的金額減半,勸說道:“王伯,過些日子我們都要搬出去,你又不肯跟著我到市區租房住,至少拿上這筆錢把屋子翻修一下,起碼住也能住得舒服一些。”
“我們老人家不適合市區生活,而且和這裡的街坊幾十年關係,搬走了想找個人說話都沒有。”王伯感嘆道。
“那你就更要收下這筆錢,起碼讓我們三個在外面心安啊。”
“是啊,王伯。收下吧。”
“等以後我賺了錢,再給你重新蓋一間大的。”
許毅和陳虎加入勸服,和王伯生活了兩個多月,王伯完全被他們當作家裡的長輩。王伯何嘗不是這麼想,推脫不下只能帶著複雜的情緒接下這筆錢。
“乾杯!”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四個人最後一次聚餐,一個個都喝的伶仃大醉,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共聚一堂。
次日,三人帶著各自的心思離去,原本滿是人情味的木板屋,只剩下一道孤獨老人的身影。
……
葉景誠來到旺角市區,首先租下一間一房一廳,接下來的幾天裡則將自己困在房中,直到第一個劇本的出爐。
葉景誠此時一臉的鬚根,頭上說是髮型更像個鳥巢,彷彿是被皇后娘娘捉去滋補後,殘留下來的藥渣。
又隔一日。
一名衣著樸素的年輕人踏入無線電視臺的大門,手中還拿著一沓紙張,咋一看還以為是來應聘的藝人,只有當事人葉景誠知道自己是來碰運氣。
至於是碰什麼運氣?如今他已經有足夠資金。但是想要踏入電影圈,必須有一個能帶自己入行的人物,同樣他還需要一套專業的攝影裝置。
所以這一次來到無線電視臺,一則是看看能不能挖掘一些未發跡,在以後又會大紅大紫的演員。二則是看能不能透過這個平臺,向對方租借甚至購買一批先進的攝影裝置。
“你看那人,好帥啊,你們說他是不是公司新籤的藝人?”
“喂喂,你們誰幫我去拿個電話號碼,今晚我請她吃大餐。”
“你看你看,他朝我走過來了,他要是跟我要電話號碼我馬上就給。”
葉景誠的出現馬上引來一陣騷動,來這裡之前他是特意裝扮了一番,衣服的材質雖然普普通通,但款式是根據後世的服裝進行修改。
另外此時的葉景誠比較瘦削,勝在骨架和身高都有優勢,一件乾淨的白襯衫,配上一條修身牛仔褲,乍看還散發著一種文質彬彬的氣質。
這時候港島很多男性都很喜歡留長頭髮,葉景誠則在髮型下了一番功夫,幫自己剪了個三七分的劉海短髮,還將劉海往側邊翹首梳理並將額頭顯露出來,技術上肯定比不過後世那些髮型師,但整個髮型使得他變得清爽而又充滿潮味。
沒有理會這幾個花痴,葉景誠漫無目的在大樓中閒逛,不多時迎面走來一個娃娃臉的女生,葉景誠是怎麼看怎麼眼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咳咳。”正了正腔,葉景誠決定上前搭訕:“這位靚女,我看你很眼熟的樣子。”
娃娃臉指了指自己,葉景誠一本正經的點頭,對方‘噗嗤’一聲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