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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帶你出來,就是希望你看看父皇的文治武功,朝廷中的事情你不懂,別被人教唆了。”
“兒臣尊旨。”看了眼跪在地上,神色失望的人們,我只能答應。
“臣尊旨。”陳風白也答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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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更新了,我發現,寫兩個版本,果然很難,嘆氣!!
呵呵,發現自己寫了好大一段船呀,扭動,搖晃^^
第四十章
退出父皇的臨時住處,我本來想安慰鄺堃幾句,他是逸如的父親,臨行的時候逸如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知道,他心裡必然是牽念的,然而,還沒等我在人群中尋到老人的影子,陳風白已經風一樣的過來了,直拉住我的手說:“早晨起來就不見你,跑去什麼地方了,讓我好找,後來又聽說你不舒服,偏生皇上又叫我來,現在怎麼樣,傳了御醫嗎?用了藥嗎?”
陳風白的問題問得又快又多,我有些微窘,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左右看了看,一眾大臣都蹣跚著從我們身邊經過,人人面色寧重,倒沒什麼人對我們的親密側目,“你問了這麼多問題,我要回答你哪一個?”
“是我太急了,”陳風白微笑,“看你現在好了很多,我們回去說吧。”
回到住處,書香已經準備好了洗臉水,歪在床上,擰了熱熱的毛巾敷在臉上,感覺舒服得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呼吸,我想了想,覺得懷孕的事情,確實不應該瞞他,拿下毛巾正想說話,卻發現他已經歪在我身邊,衣裳也沒脫,睡著了。
這幾天行軍走得艱難,我坐在車裡也覺得疲憊,何況他又被父皇叫得跑來跑去,也難怪如此累了。看著他的睡容恬靜如孩子,我無聲的笑了,他總是能讓我覺得平靜,即便是對未來戰事長久以來的恐懼,這一刻,也淡去了很多。
拉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後,輕輕的依偎入他的懷中,即便是睡夢裡,陳風白的身體也很快的作出了反映,向一旁側了側,讓出最舒服的位置給我依靠。
前一天晚上父皇召見群臣的結果,就是二十日不僅照常行軍,而且王振又借父皇的名義,說朝中大臣坐車速度太慢,影響進軍速度,命令所有人捨棄馬車,騎馬前行。
官道一片泥濘,下午的時候,前面軍中亂了一陣,我打發人過去,才知道鄺堃的馬失了足,將他整個人慣了下來,幾乎沒被後面的馬踩到,所幸身邊的軍士手急眼快,扶了他起來,但是鄺堃終歸是上了年紀,這一摔,著實不輕。
這一晚,我們總算走到了一個小鎮上,不用再睡潮呼呼的帳篷,感覺舒服了很多,陳風白被父皇差人叫去,我在屋子裡換過衣衫,翻出了傷藥,準備給鄺堃送過去,逸如拜託我們照顧他的父親,沒想到,才幾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鄺堃的傷卻比我能想象到的嚴重,我去的時候,御醫還沒有走,老人忙亂的抓被蓋上了傷腿,神色疲憊而衰弱。
“老大人,我已經吩咐人把我的車帶來了,明天一早,您還是坐車走吧。”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止住了他要支撐著起身見禮的動作。
“這怎麼成,殿下的身體也不好,老臣萬萬不能受。” 鄺堃搖頭,非常堅決。
“我沒事了,那天也是沒睡好,您別和我客氣,您也知道,我平時就好騎馬,車坐了這些日子也厭煩了,若是舍在這裡,回頭要坐急切間又沒地方尋找,不如您先替我坐幾天,等我想坐了,再還給我好了。”我找了個藉口,也不給他推辭的機會,放下傷藥轉身就走。
離開鄺堃的住出,空氣中淡淡的螢香味道傳來,我知道是影子在找我。
影子帶來的,是陽和慘敗的訊息,“我們這樣前進,最後的可能就是鑽進也先張開的大口袋裡。”
“父皇如今的情形,你也看見了,要阻止他已經不可能了,現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儘快挑起韃靼和瓦剌的糾紛,只有他們內亂,咱們才有背水一戰的機會。”想了想這幾天的情形,雖然父皇還肯見陳風白,但是脾氣卻是越發的執拗和古怪,而我囑託陳風白規勸父皇,看情形,不是他根本沒說,就是父皇根本聽不進去,我只能苦笑,“你看,我們還是走到了這最後一步,我真是沒用。”
“殿下仁孝,不忍傷害皇上,”影子回答,“現在還沒與瓦剌軍隊相遇,我們未必會輸。”
“事到如今,只得盡人事聽天命,”我極目向北眺望,“如果真的潰退,我將潛入韃靼,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內部先亂起來。”
“殿下,這事情還是交給我吧,到時候我消失也不會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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