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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真相推演
關掉手機後,我對Alice和鄭一桐解釋道:“別說我囉嗦,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別墅區很可能就是當年城隍廟的原址,還曾經有過小教堂。情況挺複雜的,搞不清楚哪裡有異常。”
鄭一桐和Alice都是似懂非懂的點頭稱是。
我無所謂的笑笑,看著他倆說道:“王林說這兒還有個酒窖,那咱們再過去看最後一眼,沒問題了馬上就撤。”說完帶頭繞過中間這片灰白色的石灰漿殼,向陽臺方向走過去。
這個房子修造的是有點出奇。不知道是發展商搞的,還是業主後來自己改的,把酒窖的門開在了陽臺的一頭,靠牆做的跟個沒有門的半截櫃一樣。上面堆放了幾個紙箱子,下面就有兩三個臺階,下去是螺旋梯,很短,我們三個前後沒走幾步就到了底兒。
一扇實木門被防盜鎖釦的嚴實,還有點生鏽,看來是好久沒開過。
鄭一桐動動嘴唇,想撇清自己不是幹這行的,不懂得撬門,可是看到我嚴厲的眼神,鄭一桐最終還是放棄了讓我動手的打算。硬著頭皮迎著Alice的狐疑目光,老老實實把門撬開。
用手電四下照照,仔細一看,我笑了,這廝純粹是個暴發戶嘛。進口的酒窖專用冷風機都安上了,卻不知道把酒窖的位置離開廚房遠一點。因為酒窖最關鍵的就是恆溫和防紫外線,而我看看一圈的牆上,竟然還裝的有熒光燈和應急燈。真是讓人無話可說,那玩意兒有紫外線的,酒窖裡可是不能裝。
鄭一桐試了試牆上觸手可及的應急燈,開啟後發現充的電不是很足,發出一閃一閃的白光,卻也湊合能用,可以看清不少地方。
燈光亮起來,才看出來這林大成確實挺有錢的,一個破酒窖都裝修的非常豪華。清一色進口大理石鋪底,牆上刷了厚厚一層塗料,應該是隔熱防潮的,就連實木門的四周也給粘上了隔溫隔音的棉條。不過很快,我就皺起了鼻子,酒窖裡到處都有一股酸酸的葡萄酒味道,嗆人的很。
出什麼事兒了?怎麼會這麼大酒味?
往裡走了幾步,我發現這兒似乎被人洗劫過,至少是大肆破壞過。靠牆的松木酒架全倒了,地上散落了不少葡萄酒瓶,暗紅色的葡萄酒顏色觸目可見。我隨意的用腳踢開一個精緻的洋酒瓶,想找找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個外頭鎖著的酒窖,裡頭居然亂七八糟,這可不像是林大成的風格。
卻聽到Alice在不遠處說道:“這兒有個手袋,還是女式的,你們來看。呀,有血!”
聽到Alice發現了血跡,我立刻走過去看。
只見一個精緻的女式手袋斜斜的扔在碎酒瓶子中間,表面上蒙了好幾處斑駁的血汙,和潑灑在地面上的葡萄酒顏色不同。鄭一桐拿起來用鼻子聞了聞,臉色一變,順手就往地上一倒,手袋裡骨碌碌滾出來好多東西。
錢包、手機、鑰匙、卡包、化妝包、紙巾、還有個絲質的小口袋。
我揀起錢包一看,裡頭幾張一百的都在。看看款式別緻的證件,上頭有不少英文,中文顯示名字是唐麗珉,一九七八年出生的香港人。
引起我興趣的是錢包裡邊夾了一張相片,是這姑娘和一個男人的親密合影,而男人露出一副我熟悉的笑臉——林大成!
難道這個唐麗珉就是林大成失蹤的女朋友?
想不到林大成委託我的第一件事兒,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極為生猛的線索。
看著相片,我心裡緊張的思索起來,仔細回憶一下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彷彿有一條似是而非的線索貫穿始終。
林大成碰到的麻煩事兒不一定是見鬼那麼簡單。根據目前碰到的事情來推測,很可能是林大成的女朋友拿了他什麼重要的東西,而林大成發現後已經無法補救。緊跟著他就因為這個事情,受到了無法抵擋的壓力,被逼之下只好偽造了一個自殺身亡的假象。至於他本人,也絕不可能是一個單純的公司白領,從監控錄影上可以看出,他肯定擁有另外一些不為人知的身份和本領。
今天晚上,先是有人在這裡進行了什麼勾當,引起天變不說,還留下一個黏在牆上的可怖痕跡。而這個人,和在錄影上走過小區的隱形人,以及襲擊我的灰白色人影,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林大成本人!
而想我發出警告的人,很可能就是他製造自殺假象所要逃避的人。林大成應該很怕這個人,最起碼也是不想招惹麻煩,所以才製造假死假象,企圖矇騙對方。而那個人卻顯然沒有被矇蔽。他以林大成親戚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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