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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簽字同意更改行程,旅遊局也一樣會查我們導遊的,這是新規定,就是防止我們隨意更改行程的。”
“放心!”蘇海峰漫不經心地說道:“老頭子雖然下位了,但這點活還是能處理好的,別說一個導遊證,就是重考一個都沒問題,我姐不就是開旅行社的嘛,我也沒見過她的導遊誰是憑真本事考下來的。”
聽到這句話,我真恨不得扇他兩巴掌,虧他還暗戀著筱雨,明知道她兩次考證失敗,明知道導遊業有很多黑幕,他竟然還讓筱雨自己出去闖。大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海峰衝我歉意地笑了笑,擠了擠眼睛,小聲嘟囔道:“我不是怕你多想嘛。”
我一愣,確實,別說筱雨的工作靠我的情敵來安排,就是一個沒什麼關係的男人和她在一起,我都會覺得不舒服,雖然我不會說出來,但任誰都能感覺到我的敵意。
“安啦,回去叫我姐好好安排幾個團就好了,要說販賣人口這事,我姐還不是一般的厲害,不過她可不做地接!”蘇海峰大大咧咧地說道,“你先看看這個,很有意思哦,我覺得那個小云去寫小說的話,不輸給你!”說著順手把筆記本拋了過來。
我和筱雨湊到一起,翻開了那個筆記本,是小云的日記本,因為封面上龍飛鳳舞地簽著她的名字,但所記述的內容又不像日記,更像是小說,蘇海峰給我們看的那頁上,標記著“故障電話”的標題:
這是一個夢,但那夢太真實,就像真的發生過一樣。
這個夢發生在我無意中走到這間房間之後,到這個山莊之後,因為我的學歷,我被安排打掃客房,可靠近最外面的這間房,梅姐從來不用我打掃,她解釋說,這間房很重要,在我熟悉這份工作前,不允許我去打掃,但我自信我有這個能力。於是,那天,梅姐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擅自進了這間房,幾乎就是在我開啟房門的瞬間,房間的電話響了,梅姐也就在那個時候跑了過來。
對,是用跑的,而且她的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慌張,她第一次對我發火了,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夢。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震耳的雷聲不斷響起,讓人無法入睡。一個長髮的女子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房間,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躺倒在了床上,可只是片刻,她便一躍而起,衝到窗邊,劇烈地嘔吐起來,就連雨水打溼了她的頭髮都沒有注意到。
她喝的太多了,以至於這種嘔吐讓她渾身癱軟,最後,癱倒在了窗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只能任雨水順著窗戶打進來,淋在她的身上,很快,她全身都溼透了,薄薄的衣服包裹在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形展露無疑,看得人血脈噴張。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輕輕推開了,進來的人明顯一愣,快步走到窗邊,關上了窗子,低頭看著那個蜷縮在牆邊熟睡的女子,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他低下身,輕輕地叫了叫,見那女子沒有反應,便用力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想了想,又替她蓋好了被子。可是,他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邊,那小小的被子將他也包裹了進去,埋在被子中的他不知在做著什麼,那個長髮的女子發出了一陣陣壓抑著的呻吟,她抬起無力的手想要推開他,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她伸出手,想要拿起電話,一隻更有力的手砸在了電話上,除了陣陣沙沙的忙音,電話裡沒有任何的聲音。
就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兩個*劇烈地運動著,不時發出啪啪的響聲,夾雜著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發洩的嘶吼,他們從床上轉戰到地下,又轉戰到窗邊,窗玻璃上映出了女子佈滿了淚痕的臉。
終於,在一聲低吼之後,男子停住了運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而那女子卻再一次癱倒在了窗邊。
我將這個夢講給梅姐聽,梅姐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她接連追問我,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還是誰給我講的,直到我賭咒發誓之後,梅姐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進那個房間嗎?因為你夢到的都是真的,那個男的是司機,那個女的就是導遊,那個房間還有一個故障電話的傳說,因為那個司機的拳頭,房間裡的電話壞了,服務員就去換了個新電話,可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個導遊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子已經硬了,那次警察來了不少,最後的結果是那個導遊酒精中毒,因為導遊都是要陪客人喝酒的,而且通常喝的都比較多,這個理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懷疑。”
“其實我也做過這個夢,也就是這個夢才讓我懷疑那個導遊的死因,而且,就在那個時候,流傳出了故障電話的傳說,那個房間就算換了新電話,也一樣不好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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