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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煙兒是真的不認識什麼其他的男人,更是不可能與人有染什麼的。
那這個不停的被她叫做爸爸的人,又是誰呢?
正在他思忖不解的時候,江暮煙口中的囈語聲,所喚的名字已經換了人了。
“裴羽欽——裴羽欽——”
這下包括裴羽欽自己在內的人都驚訝了,江暮煙竟然也會在囈語中喊他的名字?
頓時連忙應聲,“煙兒,別怕,我在,我在呢!就在你身邊,快睜開眼睛,醒醒好嗎?”
江暮煙卻只是一個勁的叫著裴羽欽的名字,就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然後約莫盞茶功夫後,她又喊了幾聲紅月的名字。
還有二夫人秦紅葉的伯孃稱呼,她也叫了幾聲,甚至連青書,裴風,還有李湘雲的名字都被她喊過了。
而其中被叫的最多的名字,就是那個‘爸爸’和他裴羽欽了。
但是獨獨身為她未婚夫的裴夜襲的名字,一次也沒有從她的口中被叫出來過。
似乎在她的嚴重昏迷中,她也不願意向裴夜襲求救一般,讓裴羽欽真的認清了煙兒和夜襲的緣分,怕是徹底盡了,再沒有重續的可能了。
裴羽欽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失落和傷感了起來。
藥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臨了臨了,當紅月和一干丫鬟正準備給江暮煙浸泡藥浴的時候,裴羽欽發現他的手被江暮煙緊緊的反握住了,根本掙都掙不開來。
不由錯愕了!
“煙兒,煙兒,別怕,我在,我會一直在門外守著你的,先讓紅月伺候你泡藥浴好嗎?”
“來,乖,把手先鬆鬆,好不好?”
然而無論裴羽欽是言語-誘-哄,還是想要用力掙脫,都無濟於事,江暮煙的手,拽的比他們所以為的還要緊。
而且每當裴羽欽用力掙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時,昏迷中的江暮煙的臉上就會流露出一種極痛苦的表情,似乎全世界都要把她一個人拋棄掉了一般。
讓心中一直覺得虧欠了江暮煙的裴羽欽,感覺大慟不已。
不得已,最後便只好讓紅月在他的眼睛上蒙上了厚厚的布條,然後把其他的所有的男僕都遣了出去,只剩下幾個有力氣的丫鬟,和紅月一起,幫助江暮煙tuo掉衣服,進行藥浴。
輪到tuo那隻緊握著裴羽欽手的衣袖時,紅月只好找了把剪刀,乾脆的把衣袖給剪開了。
衣服全部被tuo掉之後,江暮煙的身體被放入滿是藥草煎熬出來的藥液之中,而裴羽欽卻只能讓紅月搬來凳子,懸空著他的一隻手,坐在澡桶旁邊。
眼睛上還蒙著厚厚的布條,覺得當真是尷尬不已。
畢竟雖然這樣是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名義上,煙兒此刻畢竟還是他的兒媳婦,他這個身為公公的人,在兒媳婦jin藥浴的時候,就坐在一桶之隔的旁邊。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別說煙兒的名節不保,他自己怕也從此也要沾染上‘扒灰’的惡名,一身清譽盡毀了。
只是煙兒那副脆弱的樣子,以及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開他的手的情景,讓他又如何狠得下心來了?
想著所謂事急從權,加上再想著當年煙兒出生後不久,他還抱過尚在襁褓中的她呢!
如今雖然煙兒已經大了,到了男女有別的年紀了,只是,眼前這情形,難道叫他狠下心,硬掰開她的手嗎?
只要自己做到心中無愧,那便就好了!
如此一想的裴羽欽,也就乾脆凝心靜氣的穩坐在一邊,等候藥浴的浸泡結束。
只是想歸如此想,但是坐在澡桶旁邊的他,時間還是感覺過的尤其的漫長的。
尤其是那種屬於少-女-天然的體-香味,更是透過了重重的水霧之氣和藥草的味道,一起鑽入了裴羽欽的鼻息中,讓他想做到聞不到,都是不可能的。
這麼多年以來,自從陸紫嫣去世之後,他別說再娶,便是女-色-也是不曾親近過半分的。
這固然是一方面處於他太過忙碌,無心女-色的關係,而另一方面,也是有著其他不能為人知的原因的。
所以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與江暮煙這般近距離的待在一個房間裡,算是他這麼多年來做的最-旖-旎,也最-曖-昧-的一件事情了。
好在這藥浴似乎還是有那麼一點用的,一個時辰之後,已經幾次在澡桶下面的地方添柴火,把澡桶內的溫度維持在一個程度的時候。
澡桶內的江暮煙終於發出了一聲即將要醒過來的嚶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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