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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若非之前他用了最後的一絲剋制,鎮定的說了告辭的話的話,他毫不懷疑再待下去,他可能會控制不住,對著江暮煙流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
所以對於夜襲此刻分明的表情,他如何會不明白那種心靈受到震撼的感動?
夜襲他此刻是否已經開始後悔,竟然一念之差放棄了娶這麼好的女子為妻的機會?
“夜襲,可想挽回?若是想要挽回,那便要努力,煙兒不是狠心絕情之人,這三年來,她待你如何,你就算眼睛一時看不清,心裡總該是知道的,你從前對她瞭解太少,只一味的覺得那婚事是我強加給你的,你便不願意,八成是一點都不曾試圖瞭解過她的為人吧!”
裴羽欽說著,他自己不由也嘆了一口氣,“其實我這般說你,我又何嘗瞭解過她呢?家中上下包括你在內,都覺得我偏袒煙兒為多,疼愛她不已,只是我除了讓她不用為衣食擔憂之外,又為她做過點什麼呢?”
“爹!”
“這般好女子,你若不想要的話,多的是人要的!爹言盡於此!”
裴羽欽說完,便大步往前走去了,落後幾步遠的青書,頓時也快速的追了上去,跟著裴羽欽一同離開了,只留下裴夜襲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想著他爹的那句話。
‘你若不想要,多的是人要的’!
那個‘多的是人’中,現在不就已經出現了一個裴風?
這個和他一樣,喜歡劍術,痴迷武功的大堂兄,論年紀比他還長四歲有餘呢,但是這麼多年來,居然也一個妻子未娶不說,連妾室都不能納過一個。
家中也不是沒有下人議論紛紛說大堂兄裴風有可能是有斷袖之癖,但是礙於他畢竟是個主子,沒有人敢當面到他面前去說罷了。
但是至少他就私底下聽下人議論過這樣的話語,他也曾經對大堂兄裴風有過這樣的懷疑。
然而從前天到昨天,昨天又到今天的情形來看,裴風哪裡是有斷袖之癖?
分明是一直沒有遇上他中意並想要娶之為妻的女人,才會拖延到時至如今。
那麼現在,他對江暮煙的態度那麼的特別,甚至便是連自己和爹站在當場,他也不避諱的答應了江暮煙邀他改日喝茶的約請,是不是代表大堂兄他這回是真正的相中了江暮煙,準備來摻一腳了?
畢竟前日裡他寫了那等同於休書的婚事解除書給江暮煙之時,大堂兄裴風是從頭到尾在場的。
那麼現在他要來追求江暮煙的青睞的話,於理上來說,並不算是來奪他這個堂弟之妻,因為不要江暮煙的人是自己,而大堂兄頂多以後被人說,他要了堂弟不要的女人而已。
或者說,大堂兄其實早幾年就已經有了想要江暮煙的念頭,只是礙於她的身份是自己的未婚妻,所以一直不曾有過什麼異動。
而這一次,他終於定下了決心解除婚約,所以大堂兄等待了三年終於等來了機會?
裴夜襲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臉色也越變越難看了起來。
不由微微的握緊了拳頭,倏地轉過身子,便要回轉煙雲樓去,然而待他走回到了煙雲樓院門前時,一想到江暮煙之前有些憔悴疲累的面容後,便還是停住了腳步!
不行!
昨日一早與江暮煙的爭吵還歷歷在目,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更何況今日的江暮煙雖然讓他震撼極深,但是畢竟要說對她突然深愛起來了,也未免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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