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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若是他冀望這個人能給他傳達什麼有用的訊息的話,無疑是不可能的。
這般一想,江暮煙反而放下了心來,想著裴弦母子也許真的只是想給自己的親戚謀條有前途一點點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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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4】原是這兩句!
既然這樣,她若就此拒絕的話,也未免太不給人留餘地了。
畢竟說到底,這個叫向日的人之所以會面臨沒有工作,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也都是受了她的受傷事件的連累罷了。
想到此,江暮煙頓時叫住了裴弦道,“弦公子,請留步!暮煙沒有那個意思,弦公子不必多慮,是暮煙說話太直,欠了點考慮,讓弦公子誤會了。”
“弦公子看這樣可好?先生現在人不在,等先生回來,由我出面去跟先生說,以後就讓雲姨娘的侄子到青書手底下去做事,幫襯青書如何?”
“畢竟我這裡都是女人家家的瑣碎小事情,實在沒什麼可讓他做的,弦公子和雲姨娘既然是想要他學點真材實料,有用的東西,那麼跟著青書,就比跟著我強許多了!”
“再就是青書也是為先生辦事的,生意上的事情也看的比較多,平日裡也能學到不少經營之道,你那親戚若是個踏實、勤奮、又好學肯幹之人的話,相信會受益良多的!”
“我也只能做到這樣的安排了,若是弦公子覺得不妥的話,那也就請恕江暮煙實在幫不上忙了!”
江暮煙這麼說,自然有她的考量,裴弦畢竟是裴家的子孫,裴家的子孫又多半不是早夭,就是單傳,所以雖有三房,但是各房實際上卻都人丁單薄。
如今夜襲一經離開裴家,家門子息就更是顯得少了。
所剩下的也不過就裴風、裴虞和這裴弦三人而已。
是以裴弦所來相求相托之事,她於情於理能應承下來的,也該應承下來,不能徹底拂了他的面子。
究竟不久後,這個裴弦就要娶王御使的千金進門了。
而另一邊,就算那個叫向日的人,是裴弦他們母子安-插-到她和羽欽身邊的就近監視之人。
憑青書的機敏,還有羽欽身邊的展夕先生和迎風先生的武功和防備能力,相信那個向日也翻不了天來。
更何況還有什麼比把對自己可能有害的人,直接控制在身邊更讓人放心的呢?
如此這般,她實在沒什麼理由拒絕裴弦的這個請求,便也就以這樣的方式應承了下來,若是裴弦同意了,那便也算是又給了他面子,也不給自己和羽欽造成麻煩了!
而裴弦本來就是苦於想不到辦法,把向日成功的安-插-到江暮煙的這個流雲小築來而煩憂了好幾天,今天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才決定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
能取得這樣的結果,已經比他期望中的要更好了,自然心中是喜出望外不止。
但是臉上卻還要做出稍稍遲疑了一下的表情,隨後才躬身作揖再度的感激地道,“小姐能做這樣的安排,裴弦和家母已經感激不盡了,只是叔叔那邊怕是——”
“先生那邊就交給我去說吧!弦公子明日便把人帶來就是了!是叫雲向日嗎?”
江暮煙知道他是忌憚羽欽,怕他不同意,所以才如此的遲疑,但是她既然應承下了,自然會去跟羽欽說通說好的。
“是的,那便多謝暮煙小姐了!”
“弦公子不用多禮了!弦公子還有其他的事嗎?”
江暮煙看了看大廳角落那四角檀木架子上的沙漏,刻度顯示,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了。
但是青書和紅月卻一個也沒有人回來這裡找她報告有無找到展夕和迎風他們的事情。
讓她這邊心裡不由惶惶地,不安定的很,也不知道到底是找到了,還沒根本沒找到。
這樣懸在半空中,半上不下的感覺讓江暮煙完全沒有心情,再繼續待在大廳裡與這裴弦說話了。
裴弦也看出了江暮煙的心不在焉,和急於離開的神情,頓時心中一動,眼眉微垂,用狀似恭謹的語聲道,“沒有了,所託只此一樁!有勞暮煙小姐了!”
“弦公子不必客氣!既然如此,請恕暮煙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不送弦公子了,先走一步!”
“暮煙小姐有事儘可去忙!裴弦也不再多打擾了,告辭了!”
兩人幾乎一前一後,同時往大廳門口走去。
在眼看江暮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