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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千河,可吳千河根本不給他機會,而且離吳千河越近,他躲閃騰挪的空間就越小,被劍氣擊中的機率越大,就越危險,秦末雖然焦急,卻也不敢輕易冒險。
秦末這稍一分神,右肩便被一道劍氣給刺中,那劍氣也是鋒銳之極,竟是一下子割破了他的肩膀,劃出了一道長達十幾公分深可見骨的傷口。
因為劍氣太過鋒銳,那傷口一時間竟是不見流出血來,直過了一兩秒鐘,傷口上才開始突然汩汩流出鮮血。
好在秦末躲閃得還算快,皮肉也十分堅韌,否則的話,只怕整條肩膀都要被那道劍氣給斬下來了。
這個時候,吳千河似乎氣力不支,終於停了下來,他的臉sè也變得有些蒼白,劇烈地咳嗽了幾聲,咳出一黑sè的血塊。
他的臉上卻滿是得意之sè,一臉譏諷地看著秦末:“你現在知道你和我之間的差距了吧,是不是感到了絕望?”
他聲音變得有些尖利,已經不復原先的冰冷和沉靜,臉上也多了幾分狂熱之sè,“你知道嗎,你父親在古修門當中是一個大大的異類。別人都修法術,修飛劍,修陣法和符籙,據說你父親卻只專注煉體,對於我們這種法術竟然不屑一顧,到了後來,連他的師門都以他為恥,將他逐了出去。”
說到這裡,他又嘿嘿笑了幾聲,“其實我還是挺佩服你父親的,他竟然能夠獨闢蹊徑,自創出一套厲害的煉體體系,到最後居然能夠煉體大成,連尋常飛劍都難以傷害到他。可惜我也說過了,你比起你父親來,差得太遠了。”
他的臉上漸漸露出一絲自得之sè,摸了摸手上白劍的劍身,似自言自語道:“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你父親如果遇到我這把玉劍,是否也能夠全身而退。”
聽到吳千河所說,秦末不由有些不屑,他可是見過自己父親的本事,他面露鄙夷之sè,說道:“如果真遇上我爸,你連他一指都接不下。”
吳千河一愣,隨即冷笑了一聲,面露一絲怒sè:“小子還真會吹牛,我還不相信有人能夠用**接下我的飛劍。”
秦末卻笑了起來:“吹牛的是你,你連真正的飛劍術都還不會,只能夠發出劍氣,怎麼可能是我爸的對手。”
吳千河面sè一冷,眯眼盯著秦末:“小子,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想留你一命,讓你看看你父親和我到底誰更厲害,可惜你父親恐怕不會回來了,我也不會讓你活過今天,我在玉劍門中雖算不上是最厲害的,但在年輕一輩中,實力超過我的也沒幾個,你真以為我是在吹牛不成!”
說著,他眼裡jīng光一閃,再次揮動手中白劍,遙指秦末一劍斬了下去。
眼看吳千河舉劍出手,秦末卻是閉起了眼睛,人則疾奔而出,竟然不避劍氣,直衝向吳千河。
他剛奔出五六米,那道劍氣已是飛斬而至,一下子刺中了他的左臂。
那劍氣雖然沒能夠洞穿他的左臂,卻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斜斜的深可見骨的傷口。
傷口上立時鮮血迸shè而出。
看到秦末再次受傷,地上的張甜面露驚駭之sè,再次扭動身體,嗚嗚大叫起來。
秦末也是痛哼了一聲,停了下來。
看到秦末如此舉動,吳千河不由愣了一愣,眯起雙眼:“小子,你真的絕望了嗎,想來送死……”
可他話還沒說完,秦末突然雙眼怒睜,同時吐氣開聲,嘴裡驟然噴出一道白氣。
這道白氣長約一米,凝如白柱,疾如閃電,瞬shè而至,一下打中了吳千河的脖子,像利刃一般破開了他的喉嚨。
吳千河渾身一震,手中的白劍也掉了下來。
他脖子上鮮血狂噴而出,竟是濺到了對面的秦末的臉上。
他錯愕地看著秦末,一臉難以置信,雙手緩緩抬起,捂著自己喉嚨,不停顫抖。
可他脖子上,鮮血仍是狂湧不止。
他身上的生機也隨著鮮血快速逝去,臉sè變得越來越灰敗。
但他還強撐著口氣,俯身想去撿地上那把白劍。
可不等他拿到那把劍,秦末走了過去,搶先將那把劍撿了起來。
吳千河抬頭看向秦末,面露一絲懼意,嘶聲叫道:“別……殺我!”
秦末饒有興味地看了吳千河一眼後,一劍刺進了他的胸膛。
接著他用力擰了一下那把刺在吳千河心口上的劍,冷冷地說道:“你連我都打不過,更別說我爸了。”
吳千河的眼神頓時變得渙散起來,緩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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