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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抽空過來。
進來的時候手裡端著藥和蜜餞;我一看這兩樣東西便噁心了。扭過頭不去理睬。
“文心;今日怎樣;日間咳多少遍;夜裡睡的安穩嗎;能睡幾個時辰。”
“你不是問過下人了;知道的事;為什麼還問。”
“他們畢竟知道的少;還是你切身;才更明白些。”
“我只明白你今天放過回去;明天我病就會好。”
“不要再想這事。來;把藥喝了。”
“不喝。”
“乖;喝了。”
我把頭扭過一邊。他想了想道:
來;喝了這藥;我帶你出去玩。
“不必;我不小了;謝謝;請你出去;我不喝。”
“文心;你怎麼這樣不懂事理;你這樣禍害的;是你自己的身子。”
“不必你來操心;我自己的身子;我愛怎麼禍害怎麼禍害。”
“我知道你不愛喝這些藥;可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良藥苦口;你少喝一些吧。”
“我說不喝便不喝;你若想讓我早死;我便喝了他。”我雖這麼說著;卻並不動手去接;這樣的對話是近日來;只要他出現便會上演一次的。
基本上日日都要重複;已經說的我從一開始的義憤填膺;到現在的麻木不仁;機械似的重複了。
其實我最想說的只有一句;放我回家。
四四嘆息一聲;竟沒有像往常一樣起身離開;只是踱了幾步;道:近日皇阿瑪病情日益嚴重;諸多國事讓人勞心;如今你又這樣;可是讓我不用活了。
四四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鼻子一酸;險些要坐起身來。可是想了想;已然苦肉計堅持了這麼久;不能功虧一簣;還是再忍耐吧。
他不再每日過來;只隔三天兩天無論什麼時候;空了便過來看一眼。又重新叫人調了藥方;裡面加了蜂蜜和大棗;吃著不苦了;又添了白糖。和冰糖;我總算可以勉強喝下去了。
病情慢慢好起來;隨著秋天的越來越近;我雖用這狠招想在康熙去世之前能把他激得放棄;奈何熬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日子以後病情竟慢慢好起來;畢竟還是年輕底子厚。我安慰自己;想著以後若不成;再淋淋雨;大病一場;或者可以行得通;可是眼見十月十一月十二月就在眼前越來越近;我的病卻慢慢好起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來;在康熙去世之前結束這個惡夢;真正的大病一場;逼他讓我回去。
我不知道康熙去世的確切月份;可是越臨近九月越是心慌起來;想著差不多也就這時候吧;卻仍舊不能確定;苦笑一聲;若早知道有這麼一遭事情;不如帶本清史錄回來了。
這一回合;終究又是他勝。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遭遇在一個戰場上;畢竟鬥不過他;無論感情心思還是其他。
人都是貪心的;擁有的時候不知道;失去的時候才會份外的想念;那種有條件的所謂自由;在如今得不到的時候;都分外的珍貴起來。
四四勸我道:文心還記不記得;你講的那個蛛兒的故事。
我怎麼會忘記;得不到與已失去嗎?
我知道他想告訴我最珍貴的不是得不到與已失去;最珍貴的是眼下的幸福。
可是一慣對掠奪習以為常的他不會知道;所謂幸福;是不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尤其是自己那麼親近的人;用別人的痛苦來換得自己的快樂;真的會有幸福感可言嗎!他永遠不會知道;人除了自己的快樂;更多還有義務和責任;需要自己承擔的;如果連最基本的都放棄掉;忽視不見;怎麼可能真正的快樂和幸福。
望著他近乎狂熱的眼睛;我知道這是他嚮往的火苗在燃燒;不只是對我;還有對他從生下來就開始企盼的另一樣東西;皇位。
我無法解釋這些;他不會理解;也不需要理解;更不可能理解;他現在要做的;只是堅定不移的走下去;無論對皇位還是對我。都不撒手;他堅信握住了便會勝利。終會得到。
我也知道。
就是因為知道;我更不能妥協。絕對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唉;爬走;憋了十多天;憋出這麼點字來;越到後面越不知道怎麼落筆;尤其是已經確定結局的情況下。有點鬱悶ING。儘管砸吧;我自己都汗顏樂。慢慢再改;結束了之後慢慢再改;反正前面人稱問題也是要改的。
想想也沒多少;還是更了吧。越更字越少了;對不起大家;就快完了;就快完了;汗;安慰一下。
我第一千零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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