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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愛人能惡人方是正人。 …… 果有因,因有果,有果有因,種甚因結甚果; 心即佛,佛即心,即心即佛,欲求佛先求心。 …… 雨滋春樹碧連天,天連碧樹春滋雨。 風送花香紅滿地,地滿紅香花送風。 文心真乃才女也~對到後來八阿哥朗聲大笑,我故作謙虛道,阿哥哪裡的話,阿哥實為才子矣,文心不足萬一,他笑意盈盈的看我裝腔作勢,我既被他看透,也自大方一笑,二人相視而笑,多少了解盡在不言中,竟一時也能忘記外面的腥風血雨,滔天巨浪,自在這溫馨的小屋裡,說不盡的其樂融融,閒來無事對對子,他心思敏捷,文路清晰,往往我前句剛落,他後一句緊跟而上,對過對子,便下棋,棋藝於伯仲之間,這樣往往廝殺的最為過癮,你贏一盤,我贏一盤,雙方既不會有人高出一等,又可以相互指點缺失,各補所長,共同提高。他最愛看的,卻是泡茶,我把古代泡茶的技術加進了一些現代元素,以往也是喜歡功夫茶的,覺得最練人的心性,動作優美流暢,難得他竟也如此喜歡,所以有時候,也慢慢的泡著茶,舒緩的講一些亂七八糟的故事,聲音低沉,讓他能在這裡小憩一下,常常他在我的聲音裡緩緩進入睡眠,我看著這個年輕有為的阿哥,似有些蒼白的面容,眉鋒高挑,溫潤而又常常會放出睿智的光芒的眼神,此刻閉上,如嬰孩一樣的睡容,彷彿得到了片刻心靈上的寧靜,讓人不由深深依戀。 看得出他的疲累,更像是一種心靈上的疲憊,舉目望去,這世上竟沒有一個能讓這個阿哥放鬆休息的地方嗎?我的心鈍鈍的疼痛。彷彿看到另一個自己,這樣的感受,沒辦法形容,只想令他快樂一些,再快樂一些,才趁了自己的心願。 孤魂斷, 南飛雁, 月影青燈曲幽怨。 知交面, 雙淚染, 一曲陽關, 幾人腸斷。 怨!怨!怨 “怎麼吟這麼悲傷的詞,文心,你就是太憂愁了一些,為什麼不能把心事訴於我聽?” 我轉身看著幾日未見的八阿哥,一襲青衫,卻是鐵灰色的鬥蓬,越發把個人襯的清俊脫俗,卻不知為何這樣的一個人物會看上自己? 他見這樣愣愣的,不由笑道,唉,真不知你究竟是個聰明的呢,還是個愚鈍的,這樣呆呆的模樣,讓人看到,怎麼還會相信是皇阿瑪親口賜的才女呢。 我終於反應過來,不由面上一片飛紅,自己想了想也笑,文心就一個普通的小丫頭罷了,哪裡擔得起才女的名兒?沒事故做一下無病呻吟罷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你自己的事已經夠煩忙,哪裡工夫來操心我這些小女子的心事,讓人知道了,也道居然做大事的人還管這些個,也太不務正業了一此,沒的招人笑話兒。 他笑道,豈不聞,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乎,你的事,於我來說,卻件件不是小事,文心,你若看不清自己的心,怎麼連我的心也看不清,可是讓我疼哉,痛哉。 我看他一副喜笑顏開的樣子,哪裡來的疼啊痛啊的,笑罵一聲,無聊啊你。 他緊跟著問,什麼。我岔過話題說沒什麼,今兒怎麼得空了,好幾日沒見你了。 他笑著說,就是好幾日沒見了,太過想念,所以不管不顧的就過來了,其實還有好些個事沒辦呢,過些日子是太后的七十大壽,是整壽呢,非同小可,皇阿瑪的意思是要隆重慶祝一下,這些日子,可是忙翻了。 我嘲笑的看著他,皇上要知道你這麼偷懶,渾水摸魚,假公濟私,不知要氣成什麼樣子呢。 這話有些觸動了他的心事,他面上變了變色,又恢復如常道,恐怕現在皇阿瑪的心事卻不 在這上面呢,想了想,不好再說什麼,道,看也看了,心也放下了,我這就要去十四那裡, 你好好兒的在這裡,想要什麼,託人與我說一聲。 我看著他笑,怎麼婆婆媽媽的,快快去吧。他笑著離開。 我卻忽然間浮上心頭一首詩。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豈是拈花難解脫,可憐飛絮太飄零。 香巢乍結鴛鴦社,新句猶書翡翠屏。 不為別離已腸斷,淚痕也滿舊衫青
第二卷 緣起緣滅 第六十二章
第二卷緣起緣滅第六十二章 康熙為太后的七十大壽著實費了一番心思,這兩位相伴了數十載的母子感情非同一般,康熙能對自己的非親生母親孝順至此,我大為感慨,原本以為他也就把這位母親涼在慈寧宮裡,餓不著,凍不著也就是了,沒想到穿越回來真身經歷了才知道,他是怎樣的在孝順著這個母親,讓人十分感動。 皇太后的四十歲誕辰時,康熙皇帝破例不理政事。皇太后六十歲壽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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