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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江湖涉世未深,江湖聽起來仗劍而行、快意恩仇,有說不出的瀟灑愜意。但前提是你得有那個實力,沒有實力、技不如人,那你就得小心謹慎夾起尾巴做人,至少不能太過張揚,位居上位者看你不順眼,或者你的頭顱可能不保。
江湖很殘酷,常常是弱肉強食,就算是在正義凜然的名門正派,都是靠實力憑拳頭說話,誰的拳頭硬說話的聲音就響,理自然就壯。所以,上位者與屬下之間的關係就顯得微妙。當然這高高在上者並非動輒殺人,那樣誰還跟你混;同時下位者要學會察言觀色,時不時抓住機會拍馬逢迎。
現在麼,他二人可能功夫做得不夠深,吳副堂主面色陰沉,因為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一襲白衣勝雪,腰間隨意挎著一把木劍,雙目之中精光內斂,若不是隱現一絲絲難以察覺的神光,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此人必定身懷絕技,不是泛泛之輩。?。ppa{netetety1e>;
………【第七章 疑似故人來】………
吳副堂主沉聲道:“閣下何人?我們不想於你為難離去,冒犯之罪就此揭過,否則休怪刀劍無眼。”說話之際暗暗真氣急運轉,佈滿全身。
居遠峰冷哼一聲,一瞥眾人虎視眈眈、躍躍欲試的模樣,暗歎:“要以他們之血祭我之劍?”頗為無奈,彼此毫不相識卻又不得不拔刀相對,下一刻就是你死我活,未免實在是莫名其妙。
見這架勢,對方怎肯善罷甘休,除非讓他們知難而退,居遠峰目光一凜直視為之人,“區區在下乃無名之輩,今夜來此原本滿心歡喜,不料你們大煞風景,惹我不快,故想借一樣東西平息在下的怒氣。”
“哦”那吳副堂主眼中寒光一閃,真氣運至左掌,森然一笑,“如果必要,雙手奉上。”
“就是你的級!”居遠峰大喝一聲,猛地欺身迫近右手快揮手拔劍,白光刺目一閃即過,其餘之人還未明白,吳副堂主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和困惑,身上提起的雄渾真氣突然不聽使喚,瞬息從全身經脈皆數散盡,這是散功之凶兆,面色駭然而後一陣鑽心劇痛,怔了一下,猝然倒地氣絕而死。
兩位統領見狀驚得毛骨悚然,遍體生寒,那吳副堂主的高明身手他們可是領教過的,然而在那年輕人快劍之下竟然一招斃命,毫無還手之力!“閣下,你??????你可知闖下天大的??????禍?知道我們??????我們的身份嗎?”
居遠峰嘆息一聲,又是一道白光疾馳,月光下猶如一顆耀眼的流星劃過漆黑的暗夜。白光過後,兩個統領瞪大雙目一臉驚駭,相視一看眼前銀光倏地變作無底黑暗的深淵,怔了一怔,意識一沉雙雙倒下。
諸人呆如木雞,為之人相繼莫名而死,詭異的場面,恐怖的身手和震撼一劍。
“在下不想多造殺孽,快滾!”二十多個黑衣人聞言,紛紛尖叫失聲,如鳥獸散一窩蜂地往回跑,連滾帶爬,走得不遠地還摸摸腦袋,菩薩保佑還在,見鬼啦,足狂奔,一溜煙全部沒了蹤影。
居遠峰抬起右手呆呆凝視,三個人的生命就這麼死在自己手裡,輕易地了結。之前生龍活虎,現在靜靜躺在清冷石板上,忽然覺得生命何等脆弱,失去了多麼可惜,這方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可是心裡怎麼空蕩蕩的,跟他在石洞裡對著空氣練劍時候沒有兩樣,難道自己是天生的殺手?已經殺人如麻?
山間不知何時響起蟬鳴蟲語,一低一喝交錯鳴笛,秋風嗚咽吹起衣衫獵獵作響,遠處山澗溪水汩汩,一時間居遠峰心裡猛地一酸。周圍蟬蟲因為剛才沉重的氣氛害怕噤聲,此時又不甘心地叫響,表示自己的存在,叫響是它們生命的一部分,然而地上的三人卻是再也不出聲音,再也聽不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這隻手,讓他們從此安靜,靜聽這蟬蟲鳴叫聲,直讓居遠峰心絃陣陣劇顫。
“唉。”居遠峰沉重嘆息收拾情懷,從衣袋裡摸出三枚銅錢,伸手一揮三枚銅錢在空中成品字形不急不慢飛向茅草屋。
仰望夜空,明月絲毫不見清減隱約可見丹桂參差,月暈層層向外淡黃轉白,酷色千里澄輝,夜空流瑩無塵似如素娥淡妝描摹,秋風颯爽,流螢疏影風流飛轉。
一聲嘆惜,趙晚晴將美眸從窗外半空的皎潔明月落到眼前不安跳動的燭火,一絲憂慮寫在臉上。
燭火不規則地跳動火苗,忽明忽暗,照在屋內圍桌而坐一臉愁容的三人:白老者微微閉目,好似睡著;青衫年輕人,英俊的臉上眉頭頻頻皺起;淡黃色衣裙的年輕女子則是望著燭火出神,一臉憂慮卻遮掩不住國色天香。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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