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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湖散人等跟著進屋,俱都瞧見蕭依雪面色不善以及桌上血淋淋的斷腕,視窗開啟卻不見秋遠峰人影,一個極為不好的念頭在五湖散人心中生起,心臟在劇烈打鼓。
蕭依雪平躺著頭枕高枕神情萎靡不勝嬌慵,聽見師父的話搖了搖頭,雙眼仍是緊盯著那支沾染血紅的手腕。
“桌上那隻手腕是怎麼回事?”雲遊散人見她神情失常,一副魂不守舍卻呆呆猛盯著血手,心中不免生出疑惑。
章若初、趙晚晴兩人最後進屋一望間桌上鮮紅的斷腕,不由得愣怔一下,再急忙尋找秋遠峰身影,縱然兩人望穿秋水依然難覓情郎蹤影。
血液尚未乾結該是不久之前生,而秋遠峰不告而別,染血的手腕是誰,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難道秋遠峰在替依雪運功期間心懷不軌有了非分之想,雲遊散人一想及枯木對“催情玉露散”的描述,莫不是?心中猛地震驚隨之悍然厲色道:“依雪,可是他被**矇蔽理智對你施以暴力?事後悔過羞憤自愧斷腕謝罪?秋遠峰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忒可惡了。”言罷,一股凌然森冷殺氣彌散開來,聲勢驚人鼓盪窗欞咯咯直響,
“啊?!”一連串驚呼聲,諸人轉而一想並非無此可能,催情玉露散的藥力絕非一般藥物可比,即使經過數番巫山**也很難清楚體內餘毒,不知何時做出一些禽獸行為。
“大哥,遠峰他絕不可能做出那些卑劣無恥行為,你可別汙衊了他,他之所以遭人暗算那是別有隱情的。”秋遠峰的悲慘境遇已經讓五湖散人心痛不已,此刻怎麼讓他在蒙受不白之冤。
雲遊散人面色如霜眼角微微挑動,凌厲的眼神忽的瞪視五湖散人,厲喝道:“二弟,他中了藥物心智被迷惑住了,你能保證他確實沒有做出禽獸之舉?”
“當然,大哥,小弟以人格性命擔保,秋遠峰絕不是那種人。”五湖散人絲毫無懼於雲遊散人凌厲如刀的眼神,依舊不肯退讓。
雲遊散人咬了咬牙,一手指向桌上斷腕,喝問道:“桌上那隻手你又作何解釋,若非他做了虧心事,何必斷腕謝罪?”
“這個,這個問問你徒弟不是最清楚不過麼?”“遇到這種事你叫她一個女兒家如何在眾人面前啟齒?”雲遊散人再是氣憤不過,恨不得將秋遠峰一劍斬殺了事。
突然,蕭依雪似乎明白了什麼,猛地從床上直撲向桌子,口中喃喃道:“是他的手腕?難道是因為那件事?”言罷淚水盈眶,泫然欲滴。
章若初與趙晚晴早已是泣不成聲,雙肩不停抽搐,一派傷心斷腸的悽慘模樣。“咦?桌上留有血字。”史文龍突然說了一句。
眾人仔細看去見到桌上留有兩行字,左邊寫道:留下斷腕暫罰食言之罪;另一邊寫著:從此秋郎是路人,很明顯這兩句話分別是對蕭依雪以及章若初和趙晚晴說的。
熱淚盈眶而出,蕭依雪愣怔抓起那隻血淋淋手腕,兀自呢喃哀怨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傻?你我之間是否是仇人尚難定論,我還沒來得及對你講明,一切,一切尚未明朗。”
“啊?”雲遊散人楞了一下,急忙追問:“依雪,你快說明其中事情來龍去脈,難道為師真的冤枉了他?”
趙晚晴與蕭依雪交情最深,對於秋遠峰在蕭府生的一切知之甚詳,此時聽見蕭依雪哀怨哭泣聲,想到一個可能,心中酸楚之極,頭腦頓時一陣眩暈,扭身撲到章若初懷裡哀婉啼哭,如泣如訴宛如杜鵑啼血令人聽之傷心斷腸。
“在蕭府的時候,秋遠峰曾經許諾一年之內查出我爹被害的真相,就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若是未能辦到任由我處置。”蕭依雪略一正了正心神,望著手腕一臉悽然,“剛開始的時候我恨不得立即將他殺死,以慰家父在天之靈,所以刻意刁難與他,怎奈他武功卓絕我娘與我拿他沒有辦法,他為了化解魔教的陰謀以一年之約為由藉以叫我們拋開成見,共同對付魔教。”
“唉,冤孽,是老朽錯怪了他。”雲遊散人不由得一嘆,一臉愧色。
易塵低頭沉思,忽然失聲道:“我們在洛陽時得知蕭家當年舊案最近有了新進展,至今撲朔迷離,難道他尚未得知最新訊息,秋遠峰為表示失信於人故而割下斷腕以示謝罪?”
諸人聞之一愣隨即驚愕,根據蕭依雪的敘述易塵的推論極有可能,那秋遠峰豈非······
“啊!”追魂散人驚歎一聲,“蕭府舊案又有新的疑團尚未解開,但可以證明的是‘秋水無痕劍’並非殺人真兇,難道秋遠峰真是單單因為昔年舊案的承諾無法兌現,因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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