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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不平散人問,諸人將目光落到五湖散人身上,極欲知道秋遠峰一系列驚變的事情始末。
五湖散人朝諸人點頭會意,走過來攜著她們的手,戚然道:“你們隨我到大廳去,我把他因何離去的原因以及事故始末告知你們。”
諸人緊隨五湖散人魚貫而出,唯有蕭依雪痴痴呆呆狀緊握著手中那隻血淋淋之物。為什麼會這樣?這一切都不是她所期望的,本以為事情有了轉機彼此之間或許另有一番境遇,哪知上天作弄偏偏不如人願,他們之間還結下解不開的心結,叫她情何以堪。
諸人回到大廳,五湖散人略為沉吟片刻捋順秋遠峰傳音入密所述的經過,嘆了嘆,道:“老朽還是從他尋到‘天清神尼’事情辦好之後說起吧。遠峰他依照諸葛神相指示找到神尼,講明事情原委,得知神尼不日即將出山,事情得以圓滿解決便動身趕回纖手會。頭幾日倒也無甚異狀,直到一天前的一個傍晚······”?。ppa{netetety1e>;
………【第二十四章 身陷囹圄(上)】………
傍晚時分,江北天色灰暗朦朧,眼看就要漆黑下來。大道之上落雪皚皚行人稀少,驀地一個鬼魅身影飛馳而過,竟是看不清行者面孔。
大路盡頭是一座頗有規模的城鎮,遠遠望去,萬家燈火,即使天將入暮仍是熱鬧非常。那個飛快疾馳的身影到了城鎮邊上方才停住腳步,燈光照來,約略看出那人一身淺藍色勁裝,腰間扎著一個長條似劍非劍,一副江湖武士裝束。黑影停在城鎮門口處,久久的,一聲緩緩舒心長嘆,那人忽然低語道:“還好總算不辱使命。照著現在的腳程,再過一天便能趕回纖手會。唔,不曉得師傅他們一路上是否還好,順利抵達纖手會了?”
那人穿過了道粗陋城門,說是門倒也有些說過了,因為本門無門空空如也,冷風嗖嗖,更不見有人把守。
“一路行來未曾聽說有兇殺之事生,想來師傅他們定是安然無恙,是我多慮了。”那人走進燈火更亮,模糊輪廓變得清晰,劍眉星目,眼眸深邃好似遠空寒星;剛毅的臉龐上透著一股風塵僕僕滿是風霜之色,眉宇之間隱現一絲睏倦,然而經過燈光照亮面色一片亮堂又彷彿覺得他充滿凌人氣勢,一派凌雲壯志。
一連十餘天不停地趕路,在風雪寒霜路上長期賓士,饒是秋遠峰一身過人毅力與一身渾厚內功,依然覺得一絲疲憊悄然襲至,然而想到事情圓滿順利辦成,滿是風霜滄桑的臉龐頓時換上油然欣喜,眼中皆是盎然神色。
一路之上風平浪靜,讓秋遠峰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未免也太過平靜,連帶著本是鬧得沸沸揚揚的神秘暗殺事件也很少聽人提及。
“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秋遠峰甩了甩頭,揮去腦中無邊雜念,“唉,最近我怎麼變得多愁多慮?疑神疑鬼?是否因為暴露了身份,而我又隻身一人害怕受到算計的關係?”
“算了,先找家客棧投宿養精蓄銳,不出意外的話明日傍晚之前就能趕到纖手會,早回一刻,若初和晚晴及師傅就不用為我擔心了。”秋遠峰四處張望,遠處一座高樓拔地而起如鶴立雞群高掛著紅燈,在黑夜中格外耀眼,摸了摸衣兜裡沉甸甸的銀子,想及當初本要在悅來客棧**一把,卻沒有料到事情峰迴路轉、奇事迭起,特別是與章若初的相遇,好似冥冥中早有註定,念及她的獨特風韻傾國傾城之貌,柔情湧動溢滿心懷。
在悅來客棧不能以償**的心願,那麼遠處那座燈火輝煌的高樓雅閣,看規模似乎比之略略高上一籌,正如他之所願。打定主意,繞過熱鬧大街,秋遠峰抄近路向那座巍峨聳立的高樓,專走幽僻小道,神色焦急竟是有些亟不可待。
秋遠峰有點迫不及待,長久以來他還從未奢侈**過,那種感覺應該是非常美妙的享受,否則為何諸人紙醉金迷,沉迷於聲色犬馬之中而樂此不疲呢。
距離高樓僅有一牆之隔,秋遠峰可不敢翻牆而入,若被現那勢必被扣上一個樑上君子的“美名”。走到近處,覺這座酒樓遠比悅來客棧宏偉壯觀許多,略一掃視,房簷碧瓦雕樑畫棟極盡精巧之能事,落目處無一不是精美絕倫的裝飾。
“這是酒樓麼?怎麼有股脂粉香氣?”秋遠峰皺了下眉頭,隔著一座高高圍牆,那股馥郁芬芳的脂粉香氣依然可聞。
“也罷,不是正想**嗎?越是奢華越適合**,最好能學那些巨賈貴胄揮金如土,一擲千金。呵呵,千金沒有,四五十兩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天大數字。”打著心裡小九九,秋遠峰樂從中來正要施以行動,一陣破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