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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朝代積累的古都相較。
天色將黑城門口來往的行人依舊人頭湧湧,好不熱鬧,光看城門口已經如此熱鬧,那城內豈非繁華喧鬧許多。
洛陽是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不過在趙晚晴心裡比不上即將要面對的感情波折,師傅那方面倒還好說話,問題是該如何對十幾年來一直悉心呵護照顧她的二師兄呢?二師兄史文龍對她不僅有救命之恩,其中那份相互守望的深厚感情經過十多年的沉澱積累格外沉重,面對這份恩比天高、義比海深的深厚情誼,趙晚晴感到前所未有的的為難。
凝望著落日夕陽下秋遠峰的背影,眼中又是深深的愛戀,關於她與史文龍的朦朦朧朧隱晦不明的關係她並沒有告訴他,否則以秋遠峰感情方面的白痴級別定會將她拱手讓出,同時也不願意給他帶來情感的負擔。
可是事情若是處理不妥當,搞不好他們三人目前融洽和睦的關係弄得僵硬甚至破碎,這也是趙晚晴心裡最大的不安因素。
或許可以將他視為哥哥呢,趙晚晴心中如是想。
突然遠處城門口一個身影朝他們飛快掠來,秋遠峰舉目望去那個英俊瀟灑氣宇不凡的青年人正是闊別多日不見結義兄弟:史文龍,滿心歡喜迎了上去,口中大呼:“文龍。”
望著落日餘暉下那兩個因喜相逢而激動不已的身影,趙晚晴那根緊繃的心絃莫名顫動,揪心疼痛讓她心如刀割一般。然而事情已經生,自己不能迴避註定要面對的問題,只是希望二師兄史文龍能夠體諒她所作出的決定,正了正臉色,笑臉盈盈迎了過去。
趙晚晴雖然極為隱藏心裡的想法,不過在鄒善看來,她沉默不言與一路來活潑歡笑的快樂氣氛大為不同,隱隱感到一絲異樣,此時再看她強顏歡笑的模樣,心中頓時明朗許多。
史文龍一襲深紫色勁裝,虎背熊腰,頎長挺拔的偉岸身軀,絲梳理得一絲不亂,淺色束帶子中間鑲嵌一塊碧綠玉寶石閃爍光芒,越儀表堂堂,氣勢不凡。握緊秋遠峰沉穩有力的胳膊,史文龍斜睨了趙晚晴一眼,旋即歡笑:“大哥,我終於盼到你們來了,你不知道我等得多麼焦急呀。”
“知道你等的心急,我們這不兼程趕路,唔,讓你久等啦。”秋遠峰想起一路生的事情,頗感噓唏。
趙晚晴被他一斜視的目光掃過,嬌軀一僵,頓了頓蓮步姍姍走到史文龍身側若無其事:“二師兄,別來無恙吧,師傅他老人家呢?”
提及五湖散人,史文龍面色鉅變,苦笑道:“師傅他,唉,不好說呀。情況不妙,大哥事情緊迫時間緊急我們容不得耽擱。”
秋遠峰急忙追問:“生了什麼事?”
蕭依雪和鄒善一塊步上來,史文龍之前見過認得她便是五散人之雲遊散人之徒,點頭示意,她傍邊一個六旬老者面生得很,愣了愣:“大哥,這位前輩是?”
“鄒前輩是自己人,快說師傅怎麼樣啦?是不是很危險?”秋遠峰只是簡單介紹,連鄒善姓名來不及說,便急著追問五湖散人安危狀況。
史文龍皺了皺眉頭,無奈苦笑:“師傅因與‘追魂散人’前輩言語不和,生口角,後來雙方大打出手,先是比劍比拳比掌法,現在正拼鬥內力,他們已經從晌午鬥到日落傍晚還未罷手,如此耗損下去勢必兩敗俱傷,放肯善罷甘休,我們勸得口乾舌燥依然於事無補。”
秋遠峰與五湖散人雖有師徒之名,可是相處的時間卻是加起來不過十天半月,對師傅的秉性並不清楚,不過見微知著,師傅他老人家應該不是一個衝動之人,跟自己人鬥著這麼拼命何必呢。
鄒善若有所悟點點頭:“老夫聽說江湖五散人之末‘追魂散人’極好比武,一旦動起手來那是六親不認,他曾經誤傷殺死許多朋友,以至於很多人一聽起追魂散人之名便大吐苦水,是真的怕煞了他那個犟脾氣,偏偏他還不亦樂乎。”
這還了得,秋遠峰一聽急了:“文龍,師傅現在哪裡。”
史文龍連忙帶四人穿過幽森寬大城門時,遙指遠處一座高高巍峨聳立、兩串長長紅燈籠光芒四射的酒樓,“那便是了,遲則生變我們快走吧。”
秋遠峰心繫師傅安危,二話不說腳步一變,展開絕世輕功朝那座高樓飛奔而去。瞬息之間便沒了他的身影,熱鬧街道上卻掀起一陣詭異怪風,吹得路上行人東倒西歪狼狽不堪,各種各樣東西:衣物綵帶、包裹行囊、秋菊、手帕等紛紛拋空,以及叮咚哐當之聲,叫罵喝叱聲,不絕傳來,熱熱鬧鬧的繁華街市頓時喧譁噪雜亂作一團。
史文龍四人看著目瞪口呆,半響才回神驚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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