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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價,甚是性命,不過在我們死之前,閣下能否讓我們死個明白。”
“可以。”秋遠峰笑了笑,因為死人是不會洩露秘密,“他忘了一點,店小二本該是一個油嘴滑舌,因為每個店小二必須擅於巴結客人,討好客人,而他卻很奇怪路上一語不而且也做錯一件事就是走路的時候實在太過小心,生怕踩死一隻螞蟻蟑螂,實在罪過。至於埋伏的兩個人就不必說了。”
“不會油嘴滑舌、阿諛奉承?也許是出於一個殺手的高傲和自尊吧。”冷麵青衣人嘆道:“我們本以為犧牲兩人引開你的注意力,好讓佯裝之人趁機偷襲,只可惜我們大小瞧你了。對了,那兩句胡拼亂湊的詩!唉,原來你早已知道跟蹤你們的人不止一撥。”
疤面青衣人亦道:“將計就計果然厲害,都怪我們低估閣下,總算收到一個慘重的教訓。”秋遠峰幽幽一嘆:“可惜兩位以後不會再有機會。”
兩人對視一眼,冷笑道:“哼,想要我們束手就擒想都別想,橫豎是死,我們拼了。”兩柄鋒利匕應聲出鞘閃著駭人精芒,凜然殺氣洶湧而出,兩人乃是一流殺手,多年以來積蓄的殺氣臨死爆濃重的氣息非同一般,然而秋遠峰卻強烈感受到令人窒息的殺氣並非由前面兩人散的,而是身後不遠處一個視覺盲點處。
凌厲破風聲,兩人同步上前猛地揮舞手中森冷匕劃出兩道精妙弧線,奇怪的是匕不是朝著秋遠峰身上刺去,卻是抹向彼此脖子!
“嗯······”兩個悶哼聲嘎然而止,鮮血飛濺足有三尺,在空中灑下猩紅刺目血雨,脖頸致命處鮮血勃然噴出,竟是自戕而亡!任誰都不會想到兩人竟會自相殘殺,任何人遇見此等怪異之事必定驚愕愣神。饒是秋遠峰想到他們不會就此甘休心裡有了準備,剎見此景仍是略感詫異,心神失守。
正待這時,漆黑夜空中一柄疾如流星的匕飛快襲至,昏暗燈光下,隱現著幽幽藍光,顯然焠了劇毒,這才是真正的殺招。
兩人睜目倒地之時,那柄暗中投擲的匕剎那間襲至秋遠峰心口。
昏暗的燈光、漆黑的暗夜,低沉悶哼聲足以掩飾匕劃破夜空的破風聲,只要稍有恍惚失神,那人必死無疑。眼看焠了劇毒的匕即將沒入秋遠峰的心窩,在間不容之際,一隻手快比閃電般穩穩抓住匕手柄,手腕翻轉一抖,一縷藍光疾射而出,黑暗中只聽見一聲驚呼,隨即一個冷森聲音傳到:“閣下高明之至,我們下次再會。”
秋遠峰看了看手掌,確定沒有中毒之後,朝遠處朗聲道:“恕不遠處。”一聲負傷的冷哼傳來,那人已經遠遠遁去。
一陣秋風吹吹拂,散亂不羈的散隨風飄揚,秋遠峰一捋鬢角一縷長,眼中掠過憂慮之色,喃喃道:“下一次,又將是什麼樣的花招?還要死多少人?”
走到矮牆角落,輕鬆飛躍而過來到客棧外,秋遠峰輕喚:“晚晴、蕭姑娘、鄒前輩,你們到了麼?”
話音剛頓,黑暗中走三個身影,為正是鄒善,“公子,事情順利嗎?”秋遠峰點點頭四處張望,輕聲答道:“我們先離開是非之地再說。”一行四人悄然隱入暗夜中。
漆黑暗夜瀰漫肅殺氣息,後院不遠處一間佈置精緻華美的閣樓裡,硃紅几案上一杯熱茶正嫋嫋冒著白煙,仁殤氣定神閒悠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一笑:“張振宇,今趟你的損失著實不小啊。”
張振宇無奈苦笑:“豈止不小,而是損失慘重,我苦心經營的二十四名一流殺手,今夜一戰便折損三分之一,尊者,這個年輕人真難對付。”
仁殤慢步踱到視窗俯視後院,直到熱茶涼了方回到座椅上,淡然道:“像他這樣有意思的人物,江湖上絕無僅有,老夫倒想會他一會。”
張振宇一聽惶恐道:“屬下辦事不利,請尊者責罰。若是讓別人知道屬下勞動尊者親自出手的話,屬下顏面是小,驚擾尊者的罪過是大。”
仁殤擺擺手,笑道:“老夫是一時性起,你不必如此。傳令下去立刻查清楚此人姓名來歷師承何人,你的人手退出此次獵殺計劃,今後不必理會他們。”
“是,屬下即刻去辦。至於撤掉計劃,”張振宇一怔了下,問道:“尊者,何以如此?”
“暗中行動吃虧盡是我方,不妨撤掉原先的計劃,讓他們摸不著頭腦,自亂方寸。另外,派你的殺手暗中剷除那些礙眼的嘍囉,他日後就少了可以依靠的勢力,比如附近地頭蛇‘五虎斷門刀’等等諸如此類。他們孤立無援,那時後再來對付就容易許多。”
“五虎斷門刀?”張振宇輕蔑一笑:“尊者所言甚是,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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