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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遠峰,我知道你很有能耐許多過人之處別人所不及,也很討女人歡心,不過本小姐的事情輪不到你多管閒事,你還是回去陪你的趙姑娘吧。”蕭依雪一臉冷然,目光冰冷,語氣沖沖,彷彿一頭憤怒的小母獅。
秋遠峰愣了愣默不做聲,蕭依雪見狀接道:“你與我蕭家之間的恩仇很難算清,待我見到師傅,就劃清界限以後的事就與你無關,各幹各的,你繼續你的抗魔偉業,我報我的仇井水不犯河水。”
未料到自己的一句話惹來蕭依雪如此強硬激烈銳利的詞鋒,秋遠峰怔了下,婉言道:“蕭姑娘,我們之間的關係未曾弄到勢如水火兩不相容的地步。分則弊,合則利,若是姑娘厭惡看到在下,那我在必要的時候儘量迴避,姑娘認為如何?”
見他甘心退讓,蕭依雪便不再得寸進尺咄咄逼人的氣勢頓時蔫了,心中掠過一絲內疚之意。她本想當面致謝道歉,雖然他們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對於恩怨她卻是分得清清楚楚,涇渭分明,怎奈事到臨頭,思緒紊亂之極腦中不加思考,話到嘴邊說出去時就變了味道,十足火藥味。
心底閃過一絲邪念,自己落得如此悽慘境遇,他卻獨享齊人之福又備受推崇,羨煞旁人,是以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
秋遠峰還真有些怕跟她單獨相處,雖然蕭依雪的姿色足以比肩天下任何一個絕色美人亦毫不遜色,可對於這位蠻不講理時不時給自己難堪的佳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蕭姑娘已是深秋時分,外面更是霜寒冰凍,我們還是進去休息吧,免得他們擔心。”見他一副於心慼慼小心措辭的模樣,蕭依雪忽然感到一些許得意,你不是很討女人歡心嗎?看吧,本小姐偏不買你的帳,水眸一轉,“我想問你一些事,可以嗎?”
秋遠峰一怔暗忖她可真是善變,剛才那副模樣好像要將我生吞活剝似的,這會兒又是一副輕柔謙虛態度,讓他措手不及,回道:“蕭姑娘想問什麼事?”
秋遠峰謙恭之態到讓蕭依雪遲疑一會兒,問道:“我想知道你如此堅決對抗魔教與之為敵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是為了雄霸江湖爭奪武林盟主還是爭霸一方?”
“蕭姑娘,你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可笑嗎?”想不到她竟問的是這個,秋遠峰略感好笑。
蕭依雪卻正色道:“在我看來沒有一點可笑之處,一個人要做一件事總有目的,到底是什麼在驅使著,這些都是很重要。經過紅衣教一役,我才清楚意識到江湖是何等殘酷,稍不慎便是死亡,所以在這之前我想問,諸如你為什麼踏入江湖?纖手會真正意圖是什麼?這些都出於一個最根本的初衷,我不得不問。”
秋遠峰詫異看了一眼,見她一派認證姿態,緩緩道:“若是我說了挽救天下蒼生拯救武林,蕭姑娘想必不信;若說我為了爭霸武林當什麼武林盟主,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實我的初衷只不過是為了完成我爹臨死前的遺願?”
“你爹死了?”蕭依雪大為吃驚,一瞬不瞬盯著秋遠峰粲然清澈眼睛,追問:“是他臨死囑咐你的?”
秋遠峰黯然道:“不錯,若不是深受家父影響或許我們今生永不會相見,今天的我就不是一個江湖武士,而是山中一介碌碌無為的樵夫獵人,閒暇時讀書練字,草草一生罷了。”
“山中樵夫獵戶?你的父親沒有教你習武?”
“說出來姑娘可能不相信,‘秋遠峰’不是我的真名,我本名‘居遠世’,其意再是明顯不過,因為‘居遠世’極為拗口,我哭鬧著將名字易名為‘居遠峰’這才有了‘秋遠峰’之名。”秋遠峰聽出蕭依雪極為吃驚的語氣,仰望夜空,輕緩道:“我知道你從小心裡就種下仇恨的種子,一心習武志在殺死家父。我自出生起便住在一個大雪山谷裡,家母教我讀書認字,家父上山狩獵,一家三口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直到我十歲那年才知道不是一般人,而那正是家父喪命之時,我僥倖活了下來,家父臨死前才將出山的秘密告訴我。我們本來可以過著無憂無慮悠閒自在的逍遙隱居生活,可是一旦武林有難,家父縱使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可惜家母為此無端送命······”話到後來聲音越顯低沉。
蕭依雪嘆息一聲:“聽你這一說我越困惑,怎奈事實如此。”
秋遠峰收斂激動心神,擺手道:“家父與蕭府的過往仇怨我會盡快查清楚,一定會給姑娘一個滿意交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問的,現在我的內心紊亂的很,有些不該說的話抑制不住,脫口而出也不想想後果,失禮之處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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