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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依雪似乎找到了依靠的地方,將顫抖身軀縮排他寬闊的胸膛,聽著情郎的耳邊軟語,心中不安,顫聲道:“依雪看到你扔了啊,這也用說?”
等她平靜下來,秋遠峰輕聲道:“你只是看到我扔了,這就夠了嗎?”
蕭依雪仍不明白他話中深意,頹然道:“眼見為實這還不夠?”
秋遠峰擁緊她,正色道:“除了眼睛看到,難道沒有聽到石頭飛在空中的聲音,沒有聽見石頭落水的聲響?”
一時之間,蕭依雪怔住了,石頭扔了沒有光憑看就知道,用不著再靠聲音來判斷,但同時她也意識到秋遠峰正在給她開啟通向更高武道層次之門,因此大氣不喘,緩聲問:“出了眼睛,聲音呢?還有什麼?”
秋遠峰嘆了嘆,“還有很多,但是以我的能力只能悟出眼、耳、心、身四層境界。”
蕭依雪一頭的霧水終於明朗許多,若有所悟道:“原來你要我獨自靜坐潭水邊上就是為了要我鍛鍊耳的境界?”
見她雙頰恢復了紅潤,秋遠峰微笑道:“只可惜你的耳沒有練好,心倒是亂了。”
蕭依雪不依道:“誰叫秋郎你事先不告訴人家,我一股腦悶在那裡,而你倒好在人家面前跟晚晴卿卿我我,人家怎麼能靜下心來,這都要怪你。”
秋遠峰颯然笑道:“冤枉啊,那是我故意要考驗你的定力,誰想你竟是想歪了。”
蕭依雪使勁在他懷裡擠擠,垂赧然道:“人家那時不是沒有想到嘛,以後你和晚晴再亂來我可視而不見。”
“哈哈哈”,秋遠峰失聲笑道:“真的假的?”蕭依雪見他一副得意模樣只得無奈嘆聲連連。
秋遠峰止笑正容肅聲道:“現在我要說的話,雪兒你要注意聽清楚,務必悉數弄懂。”蕭依雪當然清楚他接下來的話的分量,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側耳傾聽。
但聞秋遠峰道:“在我看來,厲害的武功主要六個字‘乎心,止乎身。’當然這是特別針對我來說的,與世俗約定俗成的功法不同。練眼是為了看破,因此眼要利要尖;練耳在於去除繁蕪與視覺的紛擾,當你覺得敵勢不可判辨時,甚是可以光憑聽來判斷敵人的假象,哪是虛晃哪是真實,聽遠比看得準確;至於心,要磨得一塵不染,平如明鏡且滯留無物。”
“譬如剛才我扔石子,你看到動作聽到聲音,在心中想象石子飛行線路以及石子落入潭水的波紋等等,心中要有預想判斷這就需要你的悟性和苦練來積累經驗,但是又不能執著,影像過了便過了,不可執著於冥想多思,以致明鏡滯汙;關於身,就指的是身體感覺,這個非常不易於說明。你倒是可以向若初請教,因為前次我與她比試時,我的幻象就是被她的‘身’所識破,雖然她並不明瞭所謂的‘身’,但是她確實到了‘身’的境界。”
蕭依雪聽完只覺得眼前無限開闊,以前許多看不見的東西好像現在就在身邊一樣,但想要抓住時它又杳無影蹤,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差距?依靠這秋遠峰,品味他的話中意思,忽然抬起下顎訝然道:“若初姐竟到了‘身’的境界,原來我跟她相差這麼大?”
秋遠峰寬慰她道:“你也不必氣餒,要知道她業已踏入天下有數的頂尖高手之列,經我助你打通任督二脈,雖然身具玄通功力,可是你的意識仍然停留在任督二脈未通之時,所以你的功力自是要打了折扣,等到你明白‘心’與‘身’的境界時,那時候你的武功會更上一個臺階。”
“在麼說若初姐的武功也高的太嚇人了,枉我與晚晴跟她相處那麼久竟然不知曉,不行晚上一定要拷問她。”經他開導蕭依雪覺得信心滿滿,更沒有料到她與章若初不是一個檔次的差距,俏臉上又顯得一副失落神情。
秋遠峰有心刺激她,正容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若初的功力比起你的師傅恐怕還要高出少許。”
哪知蕭依雪對秋遠峰的話是深信不疑,驚讚嘆道:“為什麼會這樣?秋郎你的境遇奇特可以另當別論,可是若初姐並無特殊的奇遇,怎麼高的如此離譜?”
秋遠峰其實並無真憑實據說那番話,不過憑直覺章若初的武功比那些老前輩只高不低,甚是於他不敵那貪戀她美色的師叔亦是他故意敗北。章若初武功之謎他一直沒有機會詢問,現在透過蕭依雪之口應該可以知道,接下話來:“想知道你順便向她請教問問就行了,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為何若初武功高明的出乎意料。”
蕭依雪千嬌百媚橫了他一眼,明明是他想探個明白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