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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忍受胯下之辱;要麼工於心計,城府極深,伺機報復他日必以十倍奉還。對於韓信,章若初極為推崇,大丈夫能屈能伸畢竟人總有不如意時候;然而對於後者,章若初則是充滿擔憂,太過工於心計之人往往偏激,因為他們深諳人性弱點,更擅於利用為自己牟利,在不知不覺間步入魔道。
很遺憾,經過細心觀察,章若初將史文龍歸於後者。
起初,章若初時不時瞥見史文龍偷偷對趙晚晴露出欽慕或貪婪的眼光感到疑惑,當下不以為然,那只是一個男子對女人的傾慕。然則收到纖手會的傳書根據過往經驗,經歷一次無意間撞破史文龍藉機下迷*魂*藥之後,章若初便認定史文龍已經踏上邪魔之道。
江湖宵小之輩無數,對各種下三濫手段和各類**章若初瞭如指掌,為此事她曾親自體驗,結果證明是**無疑,史文龍果真欲對趙晚晴意圖不軌。
“唉,算了。今趟收到蕭依雪關於遠峰的訊息,若無意外,我們定會前往尋找,那時候縱然史文龍還不死心亦是鞭長莫及,眼下還是莫要拆穿的好,免得破壞和氣。”章若初如是想,便笑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他整個人透著一股戾氣,或許是在外不順回來修養一些時日就會好轉。”
“嗯,那我們走吧。”趙晚晴不疑有他,迫不及待拉著章若初的素手柔荑,“無論訊息是好是壞,總之有他的訊息就好。”
章若初也是如此想法,頷點頭,於是兩個如花似玉般嬌豔的美人兒一眨眼間消失了,只留幽幽山谷裡,百花隨風搖曳,遠處波光瀲灩春光明媚。
簡陋清雅茅舍屋內,趙晚晴芊芊素手微微顫動著,皆因手中那張輕薄信箋格外沉重,一雙翦水明眸目不轉睛凝視信箋。
五湖散人看在眼裡,嘆了嘆,“晚晴,章姑娘,如今有了遠峰的音信,你們有何打算?”章若初見到趙晚晴有些失態,回道:“前輩,既然知道遠峰的訊息,我們想去找他。”
五湖散人撫須沉吟道:“你們此行將面對極為惡劣的環境,可要想清楚,荒漠戈壁不是一般的危險,毒蛇猛獸經常出沒,最令人擔心還是那莫測的沙塵暴與颶風,若是碰上即使你武功高強,也無法抵擋大自然的威力,萬一······”
史文龍眼色一沉,附和道:“師傅說的不錯,沙漠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聽聞大師兄的雙親就是命喪沙漠颶風中。”
一直默不做聲的趙晚晴忽然收起信箋摺好,放入懷中,慘然笑道:“四個月的相思苦楚幾乎令我瀕臨崩潰邊緣,知道我們是如何捱過四個月的揪心煎熬?多少了日夜,我們淚眼相對,哭幹了眼淚。若是不知道他的隱居之所那就罷了,而今得知便顧不了那麼多。”
趙晚晴說著眼淚沿著腮邊緩緩流下,濃而密長而黑的睫毛緊鎖著化不開的憂愁。章若初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柔荑,淚水似乎欲要奪眶而出。
五湖散人見狀嘆道:“罷了,罷了。難得,難得。比起你們我這個做師傅的······好吧,你們想去便去我攔也攔不住,更沒有任何藉口說服你們。”
“晚晴說的不錯,經過四個月的相思煎熬,我才真切體驗到何謂相思成災,食無味,寢不安,茶飯不思,怎麼才是刻骨銘心的眷戀。四個月的相思已使我們苦不堪言,如果不去尋找他,那麼如何熬過一年?也許,只有尋找方能減輕我們心中的苦楚。”章若初眼噙著淚水,深情款款道,“天長地久有時盡,唯有相思無盡處。”
五湖散人喟然道:“起初,我以為遠峰離開是為了你們終身幸福著想,以他殘破心靈軀殼配不上你們。然而,不料你們竟仍對他痴心不改,可嘆,可敬。現在我真想痛罵他一頓,早知如此當初我真該勸他帶上你們。”
史文龍聞言偉岸身軀微微顫,背過身子,緊咬鋼牙,眼中閃爍狠厲憤恨之色,腦際不斷回想著張振宇那句:“你只是陪襯品永遠得不到最好的,他們懶得理會你。”此情此景與之如出一轍,五湖散人也罷,章若初也罷,只有趙晚晴曾經詢問過他是否經歷不順,聊表關懷。
“唉,晚晴,你們趕快去收拾行裝,一會就出吧。”五湖散人擺擺手吩咐道。
趙晚晴拭去眼角淚水,“師傅,您不與我們一起前往?”
“為師不去了,有我在身邊你們不就是顯得太拘束麼,再說我見到他便要忍不住訓斥,你們於心不忍啊。”
“嘭。”史文龍心底那根隱弦終於斷了線,緊緊攥著拳頭。二女俱是冰雪聰明哪裡不明白五湖散人言外之音,趙晚晴跺腳嗔道:“師傅······”
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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