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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句露骨的輕佻之言撩撥,趙晚晴已是心神迷醉,再經那雙灼熱的眼光凝視,嬌軀立刻變得灼熱而滾燙,瞟了一眼蕭依雪,羞答答垂道:“依雪說男人最討厭饒舌女人,那樣會顯得很粗俗,所以要我改改。”
原來如此,秋遠峰解開心頭疑惑,笑了笑道:“晚晴,其實不必如此,你更非粗俗的饒舌女子。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本性,那是無法改變的,你們喜歡我大概亦是因為我的本性緣故,所以你們不必因為喜歡我而改變自己原有的本性。”
趙晚晴喜滋滋道:“多謝秋郎指點,晚晴受教了。”
“其實,連我自己的本性還未弄清楚明白呢。”秋遠峰暗歎一聲,一直到現在他不是很清楚,也許時間來教導慢慢就會懂得人性。
蒼茫大地,浩渺千山,於廣袤天地中尋找一個的蹤跡可謂大海撈針,然而章若初三人做到了,晚膳間隙秀色好奇問起,趙晚晴恢復原來本色將一路上所遇的經歷一五一十詳細道來,加之三分添油加醋的成分直令秀色有身臨其境的錯覺,一會兒緊張揪心,一會兒抿嘴嬌笑。
秋遠峰低著頭靜靜聆聽,臉上神情逐漸凝重起來,深感愧疚,這時一直柔荑素手悄悄伸過來緊握著他的手,纖手在握不用看也知道能有如此一雙纖細修長完美的手出自何人,“若初,是我當初顧慮不周,莽撞行事,唉······害苦了你們。”
章若初莞爾微笑不語,只是向他投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秋遠峰釋然點點頭,言談之際酒足飯飽,忽然意興大,“晚晴,你的琴藝精湛,趁此良機不妨彈上一曲,以資助興如何?”
諸人方興未艾,秀色與蕭依雪也想見識一下趙晚晴高的技藝。趙晚晴心裡暗自納悶,四人當中唯有章若初知曉她精通音律之道,至於秋遠峰亦未曾告之,詫異道:“遠峰,我不記得曾經告訴過你略懂琴藝,你是如何知曉的?”在深山的幾個月裡,她常常深夜撫琴以排遣惆悵情懷,轉念一想可能是章若初悄悄告訴他的,不過隨即否決掉,剛一見面有著說不完的相思,怎會提及一些無關緊要之事。
趙晚晴頗為奇怪乃接著問:“我好像未曾告訴你我會撫琴,你是如何知曉的?”秋遠峰笑道:“半年多之前你我還未謀面,那時我再度回到師傅隱居之所瞧見你在月下石亭裡撫琴,有幸聆聽你高的琴藝與膽色。為慶祝今夜再次相逢歡悅之興致不妨湊上一曲,以資歡樂氣氛,我舞劍作伴如何?”
趙晚晴聽聞他舞劍作陪,心中興奮得只想蹦跳起來,章若初還未見識過秋遠峰過人的劍法,心中亦是充滿期盼,“外界傳言秋郎劍法如何了得我還未曾得見,且以他之能十年磨一劍那該是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劍招,想不到今夜有幸親眼目睹,真是令人期待呀。”
撫琴舞劍向來為高雅之事,蕭依雪也是度見到,趙晚晴與秋遠峰兩人心意相通,配合起來該是極為默契。
“唉,可惜眼前並無琴,縱是我技藝再高明斷不能憑空彈湊。”趙晚晴惆然道。“無妨,我有辦法。”秋遠峰長身而起,“說來也是巧合,我娘留下的古琴還好好儲存著,未被山裡動物啃壞。你且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說著邁開大步,足疾行。
章若初見他只邁出一步然而人已在三丈之外,在沙漠戈壁灘上她功力大有精進,師門內功心法更是突破第九層,若然放到西域密宗門派中也是一件轟動的事情。
蓋因師門內功心法難以修煉之故,百餘年來將師門心法練就到第九層的人物無一不是武學奇才或者天賦異稟,在密宗門派內享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和尊崇的身份,且女子練到第九層更是空前未有之事。
然而以她今時今日之功力驟然見到秋遠峰一步三丈,不禁為之震撼,駭然道:“半年不見,他的輕功身法越加厲害了。”
秀色想及他時而清醒時而恍惚,歡喜之餘心中隱隱生出不安,輕嘆一聲:“你們待會兒要格外注意他臉上的神色,一旦現不對勁地方立即叫停,別看他此刻十分清醒,我又怕他舞劍舞著又入了魔。,盡在ap。bsp;“不會吧,我看他眼神清澈神態無異,怎麼有此嚴重?”蕭依雪詫異追問。諸人皆興致高昂,秀色不忍在她們頭上潑冷水,無奈秋遠峰的異象不是兩三天而已,像是今天傍晚時分那長嘯聲便是他心懷鬱結藉此舒展鬱悶情緒。
秀色低眉望向章若初,見她微微點頭示意,寬心道:“依雪,你和晚晴或許不知,最近兩個月來遠峰他練劍不順遇到了瓶頸,行事有些偏激,嚴重時神志不清。”
趙晚晴與蕭依雪聞之不禁噓唏,面露驚訝不安之色;章若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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