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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的部族,女人身份卑微毫無地位可言,當然紅玫瑰例外。臺麗娜初嚐到男女**歡愉樂趣況且江少南又是翩翩公子哥,被灌了蜜糖自然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只怕被賣了還樂滋滋幫人數錢。
泰格瞧瞧領一副無所謂模樣,秋遠峰無可奈何之狀,紅玫瑰憂心卻無力的不甘心,怒喝一聲洩心中的不滿憤懣,足狂奔徑自衝出了人群,而江少南與麗娜妹子早已沒了影蹤。
領見狀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展顏吆喝道:“來,來,來,咱們繼續飲酒作樂,不要為了一點小事掃了雅興,來繼續喝。”在領看來麗娜走了,族裡不過是少了一個生兒育女的女人,與獲得一半草原相比,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打擾了歡樂興頭委實不值。
哈扎族人亦不外如是兩族人互相走動,認認臉彼此熟悉一下,不消一會兒敬酒聲朗笑道再度降臨歡樂草場,唯有秀色顰著黛眉,一輪彎月似的秋水明眸籠上一抹自哀自憐的況味。
諸人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兩族青年男女不約而同相邀跳起獨特的牧民舞蹈,一對對年輕男女載歌載舞歡呼雀躍。哈達拉向秋遠峰笑道:“秋客人,你怎麼也不上去與他們一同跳跳?”
秋遠峰看著他們無比歡樂的模樣,擺擺手急忙道:“不行,不行。跳舞我可是一點都不會,看著他們快樂我也覺得是一種美好享受。”
紅玫瑰此時換了件端莊華麗的衣裳,一襲華貴裘皮披上雙肩,潔白高雅,胸前衣襟繡著一朵鮮豔玫瑰,色澤豔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下身雪白連衣百褶裙上綴點點明亮,蓮步走動間褶皺宛如一道道微波漣漪,更添行雲流水自然韻味。
紅玫瑰裝扮的如此豔麗,作為父親的領驚愕愣神,隨即若是所思的瞄了一眼秋遠峰,果見女兒嫋嫋娉婷姍姍行至秋遠峰身前,伸手皓白玉手,清靈動聽的聲音道:“秋兄,能否與我共舞一曲?”言罷雙眸期盼凝視他。
秋遠峰臉上露出難色,一來他不會什麼舞步,二來他隱約覺得紅玫瑰此舉另有深意,婉言拒絕道:“姑娘,我真的不會跳舞,又怕鬧出笑話,姑娘還是另找他人吧。”
領見到女兒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子,且主動邀請哪知卻碰了釘子,於是端上一碗香醇青稞酒,“秋公子,你可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怎能拒絕主人的邀請呢?來,飲下這碗美酒,壯壯膽色,去開懷放鬆享樂。跳舞不會就學嘛,我敢保證沒有會會笑話你的。”
領半推半就地勸,所謂入鄉隨俗秋遠峰也不好掃了眾人雅興,遂起身卸劍交與秀色,“秀色,你若是累了就先去睡,我晚點再回。”
紅玫瑰盛裝舞步熱情邀約,秀色明白她的心意,回想起晌午他們在草原上的一番對話。唉,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接過木劍緊握手中,方覺此劍一沉竟是出奇沉重。秀色呆呆看了半響,別看秋遠峰一身輕功輕靈飄逸,可換作牧民們奇特舞步時真可謂步履蹣跚,腳下錯漏百出,紅玫瑰為此操了不少罪,最後實在看不下去覺得睏倦襲來,頗有睡意遂向哈達拉等人告退。
橫臥在暖融融毛毯上,秀色腦海中仍是思緒萬千,期間為秋遠峰大出風頭由衷喜悅,又對江少南的行為所不齒。
聯想及秋遠峰曾為誤中春·藥一事深究自責而江少南毫無悔意,兩者相較可謂天淵之別。草場上紅玫瑰情意綿綿的模樣,秀色看出她似乎鍾情與他,唉,又是一段情愁。
其中那個伊族部落的少女最為勾起秀色的情思,幾乎可以預見她悲慘淒涼的結局,同樣是卑微的身份,遇見不同的人境遇天差地別。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秀色覺得眼皮沉重將要入睡之時,惺忪睡眼看見帳篷門簾掀起,秋遠峰已然含笑入內,正想起身去迎剛到一半倏地覺只穿一件貼身衽衣褻褲,一雙雪白細膩藕臂裸露在外,心中泛起赧然羞澀的矜持,忙把被褥拉蓋過頭。
秋遠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伸手穿過佳人肋下,緊緊摟住那盈盈一握、膚若凝脂的腰肢,將嘴奏向那引人遐想的誘人芳澤。
秀色半推半就嬌羞避開,怯怯地道:“公子,你,嗯······”櫻唇一個不察被秋遠峰輕鬆擒獲,霎時丁香綻放誘人馨香。秋遠峰得以品嚐佳人甜蜜津液,伸手輕撫秀色紅潤細膩的嬌俏臉龐,柔聲道:“看你神色恍惚,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可是生我的氣了?”
秀色握住他的手,柔聲軟語道:“怎麼會呢,承蒙公子垂青奴婢心懷感激,已經很滿足。”
秋遠峰嘿嘿一笑:“還自稱奴婢,不是警告過你麼,你說是不是該接受懲罰?”“我,我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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