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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已故爹孃之外,唯有五湖散人以及地極,還有章若初之母曾經喚過她幾聲,每一次都令他倍感親恩的溫暖。可是眼前婦人素未謀面,初一見面便喚他為“孩子”如何不叫他吃驚。
對於秋遠峰冷然生硬態度,華風臉上未露慍色,微笑道:“你可是叫秋遠峰?”“正是在下,還未請教?”
“不急,”華風擺擺手略一皺眉道:ap。“難道你爹孃未曾向你提及過我?”
“請恕晚輩失禮,還請前輩道明來意?”秋遠峰依舊冷然。“怎會如此,他們真的未曾提及我?”華風臉上露出失望神色,猶不甘心呢喃追問。
紅玫瑰提醒道:“秋遠峰,我師父乃是你孃的姊姊,難道你娘從未告訴過你麼?”秋遠峰驚疑的目光望向華風,搖頭道:“那是很久的事,我年紀尚有而今記不清楚有無這麼一回事。”
“那麼你爹孃可在屋內,他們見到我自然認出來。”華風眼中露出期盼之色,若是再見面有該當是怎麼樣的心情。
誰知卻聽見秋遠峰黯然回道:“我爹孃早在十四年前去世,五個月前便是他們的忌日。”華風猛然驚心,原先想著如何見面,豈料傳來的訊息卻是悲慘噩耗,失聲道:“甚麼?!他們竟然······”
秋遠峰冷然瞥了她一眼退回到章若初身邊,目無表情,冷冷道:“在我十歲那年,他們帶著我穿越沙漠不料中途遇上颶風,因而喪命,前輩聽完可以走了。”
章若初頗為驚訝,不清楚秋遠峰為何如此對待眼前這位婦人,如此冷淡,這可不像他平素的為人。
趙晚晴與蕭依雪對視一眼,心中同樣有此疑問,然而連秋遠峰都弄不清楚明白,她們更不便開口插話,只好靜觀其變。唯有秀色獨自輕聲哀嘆,神色悽然。
華風定下心神一怔肅容,道:“你不肯認我這個姨娘?還是懷疑我的身份?”秋遠峰怔了怔,心中將“姨娘”二字默唸幾遍,又茫然望向華風,眼前風韻猶存的婦人自稱為姨娘,一下子多出一個不清不楚糾纏關係之人,為之心中煩亂。
秀色見到場面僵住,上前一小步扯了扯章若初衣袖,將她拉到一旁避開諸人低聲道:“章若初,你一定很奇怪為何遠峰的反應大異於平常。”
呃!聽到秀色直呼其名,對於眼前清秀明媚的麗人,章若初一時還無法將她擺到一個恰當的位置。細細追究起來若說誰是秋遠峰位妻子,章若初自當居其位,趙晚晴那時是他尚未過門的未婚妻,然而她自詡為他妻子然而卻被秀色拔了頭籌。
………【第三十七章 血濃於水】………
第三十七章血濃於水
起初是一個服侍人的卑賤丫頭僕役,卻因陰差陽錯成了秋遠峰肯的嬌妻,那份心痛直令章若初至今無法釋懷,然則此時不宜計較名分,她亟欲知道秋遠峰緣何露出奇異之態,問道:“秀色,你可知道其中緣故?”
秀色朝秋遠峰迴眸一眼,面露憂愁,低聲道:“我是大約猜測揣摩出來的,依我半年來與他朝夕相處的瞭解,他心裡所想我知道一些。”
章若初聞言心中一陣不自在,小聲道:“你們心有靈犀那是最好不過,那究竟是何原因?”
秀色低低道:“一個突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婦人自稱為遠峰的姨娘,這事對他來說可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恐怕他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適應彼此的陌生的關係。看情形這位婦人有可能是遠峰的親人,他不知該如何對待這個姨娘。遠峰自小與世隔絕,跟他接觸親密之人除了父母再無其他,已無親戚兄弟。早年不幸,雙親去世,然而在他潛意識裡不想有人替代孃親在他心中的位置。”
章若初覺得更加奇怪,若真如秀色所言,秋遠峰只需恭敬孝敬姨娘便可,也不用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何況知道世間尚有親人存在,那種感覺終歸是美好溫暖,不像她此刻想要憑空多出一位親人亦屬無可奈何。
秀色看出章若初心中不解之惑,悄然道:“遠峰對於與她的朦朧隱晦的關係心生煩惱。若是將她視為孃親一樣,但她終究不是,無法替代,相處之中必有忌諱。如果稍不留神釀成倫亂之類的罪孽,就是無法挽回的過失。二十幾年來,遠峰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對於世俗倫理知之甚少。況且他不想再橫生枝節,今夜之後他都將全部的精力放在劍道的修行以及傳授你們武功上,一些個無謂的煩惱自然越少越好。”
若是秋遠峰將姨娘視為孃親一般親暱無間,那場面一旦生落人口實勢必掀起驚濤駭浪,章若初試想一下便覺得一顆心怦怦直跳,秀色所言極為有理,秋遠峰對於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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