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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差其實是遙遠之至。

但是盤古這種方式卻有缺點。除自然宇宙外的宇宙可都是要進入虛無之淵的，這點恐怕是盤古也不會想到。畢竟只是一個研究員，哪怕研究成果再精，但是外界的資訊卻是比其他人缺少一些的。因此盤古是根本不知道虛無之淵這回事，所以才冒險這麼做了。

這樣做的結果很明顯，盤古被卡在虛無之淵離不開了。

盤古宇宙跟一般宇宙不一樣，宇宙就是盤古。所以他在虛無之淵就是真身顯化，而並非是普通宇宙那種黑色圓球形狀。可是盤古並非是虛無之體，雖然有一層虛無法則實質化的宇宙胎膜保護，但也只是保護罷了。他還只能飄在這片虛無之淵，真是有苦說不出啊。這種丟麵皮的事情，自然不會告訴當初修為極弱的謝非凡了。

盤古自己是沒辦法了，他自己身在虛無之淵，連分身都不能隨便離開虛無之淵，哪有能力進入身在鴻蒙之海的自然宇宙？現在能夠進入謝非凡的宇宙，已經是盤古藉著這次提升機會，拼著損耗元氣才得以成功派出分身。但是這個分身存在時間也有限，一天後就會被鴻蒙法則給完全崩解歸為元氣。

第十章：何來何歸（下）

盤古為了自己成就大道，也不得不求謝非凡了。他是沒有辦法去發展信仰的，當初想借謝非凡之力本是大家都有利的好事。但是謝非凡成就比他更高時，這種事就要變成請求了。畢竟謝非凡憑什麼要無償幫助他？

哪怕盤古也看出謝非凡身上的是虛無氣。但是，盤古也沒有選擇以後一定修煉虛無氣，畢竟他在虛無之淵那個鬼地方停留得都有點心理陰影了。盤古不一定選擇修煉虛元氣，就不一定是謝非凡以後的同道。如果不請求，謝非凡哪可能幫忙？以謝非凡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用第二本尊的虛無法則，破壞掉第一本尊的宇宙契合度。虛無氣是可以破除一切的，連混沌氣都能毀滅，更別說小小的宇宙契合了。

但謝非凡自從知道世間萬物皆有因果，而宇宙天道的因果只是至上的自然天道的分支。之後他就明白一件事，至上的自然天道，是世間根本的規則。規則，只是謝非凡自己下的定義。規則自然要比法則高，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自然天道規則下當然也會有法則，這法則恐怕就是宇宙天道組成的。就好像宇宙天道因為天道不全的關係，所以必須有依靠才可生成。宇宙天道依靠的是眾生的靈魂依託，然後以眾生為本，建立世間萬千因果網。再以因果網為中心，網路所有世間法，一一組成真正的天道。

自然天道，雖是至上的，是二大至高法則所合而生。自然天道規則自然無需依靠便可執行於萬物之間，而自然天道下的法則卻是規則執行演化出來的具體執行的表現形式，規則是可不見而無處不在的，而法則卻可以隱隱摸到邊緣。所以謝非凡身為宇宙天道，卻是摸到了自然天道的法則邊緣。他知道，自然天道法則可是由無數宇宙天道為基礎構架的，再以鴻蒙生靈為棋子演繹諸般氣象。

宇宙天道是小因果，那麼自然天道就是大因果。謝非凡雖然還沒有達到真正的鴻蒙生靈與虛無生靈等級，但是已經領悟了虛無法則，已經是糾纏在自然天道因果之中了。盤古與他，也是一樁因果，是不得不了結的。即使他自己來說，強行破開盤古宇宙的契合度，對於盤古宇宙與他自己都有傷害。畢竟虛無氣是破滅一切的，可沒有真正的溫和性質。使用此法，自然是傷人傷己。因此，幫助盤古就是幫助自己，這是肯定的事情。

雖然盤古不知此事根底也關係著謝非凡，但是盤古畢竟是有著真正大智慧者。他想了想，終於還是透露了一些機密給謝非凡作為報答。

鴻蒙宇宙積累了無數的時間，自然宇宙是不少的。正如盤古過去所言，這些都是由第八第九鴻蒙蛻變層次的傢伙們所分配了。分配就代表著戰爭，但是鴻蒙生靈偏偏就是不可能完全死掉的。打敗了了不起就會被封印，反正各個位面都有所謂的星界，只要投放進去就會一直飄到永遠，幾乎是不生不死的境地。若是神靈還可以靠著信徒的信仰力把自己拉回主物質位面重新復活，而不是神靈的就倒黴了，除非是有人冒險去救，否則就永遠那樣了。

按謝非凡對此的理解，這就是鴻蒙因果積累到一定程度產生的至上量劫，只不過鴻蒙生靈不死不滅所以只是以另種方式表現罷了。被封印放逐至各個自然宇宙的星界，跟死了也差不了多少。

盤古又說起了星界。星界是一個神秘的地方，是每個自然宇宙都會擁有的地方，非自然宇宙也有少數會擁有，人工宇宙那是絕對不會擁有這種地方。死亡宇宙？那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