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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般老虎見了人一定受驚,要麼馬上跑掉,要麼立即過來拼命。那隻老虎能如此冷靜,我看它就是我們獵人說的虎精。不過它為什麼放你回來我就說不清楚了。許是這虎精還在打什麼算盤?”
多小袞突然放聲大笑:“老子真是命大!碰上了虎精還全須全尾地活著,真是天佑小袞!”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三人抬頭一看,一隊騎兵向索倫城奔來。三人剛才光顧說話,發現時這隊騎兵已至近前。多小袞知道,這些人可能是從戍衛地點換防回城的馬甲,這些馬甲多半認識自己,於是趕忙扭過頭,盼望他們快些從身後馳過。
不想馬蹄聲到了近前停住了。多小袞正假裝向松林內張望,冷不防腦後一鞭子抽來,接著是一陣放肆的笑聲:“多小袞!你還裝!幾日不見你可更像孫猴子了,哈哈……”“他假裝沒看見我們,應該再抽兩鞭子!”隨即,腦後又傳來揮舞馬鞭的聲音。
這說話聲多小袞再熟悉不過了。多小袞一扭身,只見一個身材極魁梧的少年,細眉小眼,正手掄馬鞭,向自己抽來。旁邊一個濃眉大眼書生面孔的文弱少年,坐在馬上笑著看熱鬧。多小袞閃身避過了抽來的馬鞭,口中道:“呸!老子在路邊撒個尿還要臉對著你不成?”
這二人都是多小袞在軍中的發小。掄馬鞭那個高大粗壯的叫天祿,天生神力,勇武過人。書生模樣的叫午思,其父焱午在盛京作正白旗參領。午思雖然刀馬功夫一般,卻天生工於心計,又好讀書,頗有些智謀。這一隊馬甲正是午思和天祿二人統領,剛剛巡邊歸來,要回城向城守尉交令,不想在這裡遇到了多小袞、曹童三人。索倫城的馬甲們巡邊一趟有數百里,要走上十天,因此多小袞領命去南溝的事情,午思和天祿並不知道。
多小袞這一回身,馬甲們見他的甲衣血跡斑斑,都很詫異。午思一揮手,讓天祿領馬甲們到前面等候,自己跳下馬,走到多小袞面前:“小袞,你這身血是怎麼……”
多小袞窘然道:“是他媽的狗血!”
午思不理,上下仔細打量著多小袞。行伍中人,對刀槍之傷比較熟悉。午思見多小袞雖然血染甲衣,卻渾身上下不見什麼傷,且精神很好,瞪著一雙閃亮的大眼,面帶猴笑地看著自己。一個血透鎧甲的傷員是做不到這些的。這工夫,天祿安置好眾馬甲後也跑了過來。兩人拉著多小袞的手,低聲問:“小袞,你這是怎麼了?”
多小袞正愁沒個明白人商量一下,午思、天祿這一問,便把實情又細說了一遍。午思聽著,眉頭微皴,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多小袞道:“去見城守尉大人。”
天祿道:“你領兵護衛將軍府的捕快,現在捕快死了,你的兵也沒了,你還怎麼回去向城守尉大人交差?再說,你護衛失職,城守尉能放過你嗎?只怕你去見他容易,他能不能放你回來可就難說了。”
午思道:“天祿說的在理。不過這事兒蹊蹺得很,也不能全怪小袞。魯格爾安排院子的時候,並未對小袞提過有地道的事兒。小袞在院子裡外都設了崗哨,就是換作京城的御林軍給皇上安排宿衛,也只能如此。這事兒還真怪不得小袞。”
第三章:上陣親兄弟(6)
天祿道:“可這番道理到了城守尉那,恐怕他是不會聽的。”
午思道:“小袞,我覺得這魯格爾甚是可疑。”
多小袞道:“魯格爾哥哥為人忠厚,這案子歸根結底他受牽連最大。我進嶺帶的弓刀兵器,還有那匹被掏了肚子的寶馬,都是他送我的。這且不算,正是他的親兵老洪,救了我,也救了張春他們。”
“嘖……”午思皴眉更緊,“可是除了魯格爾,別人害不得你到這麼慘的境地……”
天祿打斷了二人的推理:“甭管魯格爾是好是壞,小袞你現在可怎麼辦?那邊的十名巡邊馬甲可都看見你了。我估摸訊息今日就要傳到索倫城,或許快馬奏報已經到了,城守尉已經差人捉你了。你該怎麼辦?”
多小袞道:“你們回城覆命吧。我跟你們一塊兒去找城守尉,把事情說清楚。”
“你就是找死!”天祿的火兒躥了上來,一把推在多小袞身上。天祿比多小袞高一頭,力氣也大得多,多小袞倒退了四五步才站定。“唉!”午思笑著拉住天祿,“你總是這麼性急!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小袞……”天祿一頓,似是覺得自己聲音太大,怕那邊的馬甲們聽到,又壓低了聲音,對午思吼道:“小袞他媽的這就要掉腦袋了,你倒是不急!你有你阿瑪在盛京作參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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