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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掌,攛掇藍桂走一趟錘。
藍桂無奈,只得提起鐵錘,在房內耍開來。別說,藍桂雖是個乾癟老頭兒,卻把鐵錘舞得虎虎生風,劈、砸、衝、挑,藍桂的錘法可謂招招索命。午思、天祿都是自幼習武之人,曹童也算個練家子,藍桂錘法的兇猛真讓幾人瞠目結舌。剛開始屋內還有說有笑,不一會兒便只剩下鐵錘舞動的聲音。多小袞也看得入神,手中還跟隨著藍桂的錘法比劃著。
一趟錘舞完,眾人叫好。多小袞道:“老藍,你還真行,你要是生在宋朝,那說書的就不說八大錘了,得算上你,是九大錘!”
藍桂左手拎著錘,右手用袖子揩去臉上的汗珠,雖還是一副順從相,眉眼中卻多少顯露出一許得意,笑道:“大人取笑了。”
多小袞起身從藍桂手裡接過錘,重又掂了掂:“老藍,若不是我親手掂過,我真不信你掄的是一支六十二斤重的鐵錘。練武行裡有句話叫一力降十會,你這一錘要打在腦袋上,還不把腦袋砸扁了?”
藍桂搖頭笑道:“大人抬舉了。奴才沒打過人腦袋,不過練武時一錘打在石頭上,也管保錘到石碎。”
多小袞還要再誇,張春推門進來:“大人,飯菜好了。”
一桌豐盛的菜餚擺在東廂房內。多小袞、藍桂、午思、天祿、曹童、張春圍坐一起,魯格爾仍躺在床上昏睡。眾人累了一天,腹中飢餓,見到這一桌菜再也等不得片刻,紛紛伸筷子要開吃,卻又被多小袞攔住了。眾人不解,看著多小袞。多小袞道:“把那大黑狗拉進來。”午思頓時會意,笑道:“小袞,你可真是猴精!”
多小袞並不搭理午思,對牽狗進來的護軍道:“每個菜都給這狗吃一口,還有酒,也給它喝。它平時喝酒嗎?”
護軍道:“回大人,沒餵過酒。”
多小袞道:“那今兒就給它喝一口試試。”
護軍每個菜都夾了一筷子,匯到一個狗食盆中,又倒了些酒,放在另一個食盆中,擺在黑獒面前。那黑獒卻看都不看食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床上的魯格爾。多小袞覺得有意思,便剋制了對殺虎獒的恐懼,從桌上捏了一塊肉,走到黑獒面前,丟在地上,道:“吃塊肉。” 。 想看書來
第四章:弓箭戰火槍(6)
黑獒看了一眼多小袞,並不理會地上的肉,仍舊盯著魯格爾。
多小袞不覺新奇,仔細打量起這頭黑獒,他發現黑獒的眼邊居然有淚。
“義犬!如此忠義,可以給人當師父!”多小袞不禁感嘆,對牽狗的護軍道,“就讓它留在屋裡吧,你出去,在院中侯命。”
回到桌前,藍桂對多小袞道:“大人,這飯菜不會有問題,我先吃,然後眾位大人再吃。”說罷,藍桂每個菜都吃了一口,又舉起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之後一抹嘴,微笑著看多小袞。
多小袞道:“魯格爾能有你這樣的護軍,能有這樣的義犬,真是福氣。來,大家動筷子!”
斃殺了侵入軍馬場的羅剎人,多小袞一干小兄弟都十分開心,吃得很是痛快。席間,多小袞想到一件事情,便問曹童:“這屋裡地道在哪兒?”曹童一指桌邊的一塊方磚道:“這就是地道口。”多小袞笑道:“我明白了,羅剎人那天晚上偷襲我們,就是因為你坐在地道口睡著了,他們才打不開地道。”曹童臉一紅,眾人大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多小袞把酒杯一收,對藍桂道:“老藍,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
藍桂道:“大人,侵擾馬場的羅剎人不止你們擊斃的那八個。”
午思在一旁問道:“有多少?現在哪裡?”
藍桂道:“大約有十四五人。他們通常住在這西牆小院,但在山中應該還有一個據點。”
聽藍桂這麼一說,天祿、曹童都興奮得很,紛紛道:“表哥,不如我們現在給他們來個突襲。兵貴神速,羅剎老毛子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夜襲他們老巢。”“小袞,咱們在路上還殺了他們兩個人,這麼算,羅剎匪老巢裡不過四五個人。咱們以多打少,突然襲擊,勝算大得很吶!”
多小袞也是一副興奮樣子:“妙絕!可是這一桌菜不吃太可惜了,吃完飯再說,吃飽了掄刀舞槍的也有勁兒。”
藍桂道:“夜襲倒是好計策,就是風險太大。”
多小袞不再直盯著老藍看,而是大口大口地吃著,插空邊咀嚼邊含混地問道:“你認得那老巢嗎?”
藍桂道:“魯大人派我去接觸羅剎人的時候,去過一次。要繞山走十幾裡,現在又是天黑,恐怕不是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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